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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我家王妃狠凶萌,宠爆了古凰儿夏昭 > 第31章 味道很怪,心情很怪
 
一句“不介意帮上一把”,白母脸色大变,跟着转身,朝房间直奔去。

到白纯纯闺房门口,夏昭驻足,一把拉住古凰儿手腕。

“小姐!”完完全全提醒的语气。

“放心,我有分寸。”古凰儿低声,侧头朝夏昭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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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古凰儿一进门就皱了眉,过于浓烈的熏香,混着血腥,让她几欲呕吐。

桌子上的铜盆里是血,白色纱布上是血,地上有血,妆镜台上的剪刀上有血,床榻有血,脸上被裹得像木乃伊的女子身上,面上纱布上全是血……

“确实很惨……”古凰儿开口,声音中满是怜悯。

白母慌张的神情顿时化为悲戚,她狠狠抽泣了一下,拿袖子擦泪:

“可不是嘛……呜呜,古小姐说想看看母夜叉什么模样,纯纯寻不出母夜叉,只能自毁容貌,说要把自己变成母夜叉,供古小姐观看……”

“古小姐又说了,想看如何自戳双目,纯纯便拿剪刀……”白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我赶来及时,夺去剪刀,纯纯怕这会儿已经……呜呜,这孩子怎这样傻?”

“古小姐,我求求你,饶了纯纯这一次吧!她已经……已经……”

白母年轻时走的是迎风摆柳的娇弱风,如今虽徐娘半老,但娇弱气质一点不减当年,她的身子骨一歪,没骨头似的再次朝古凰儿脚下扑去。

古凰儿飞快朝后让一步。

白母扑到地上,膝下恰一滩血迹,染红白裙,看起来更是可怜极了。特别是她年纪不小,却朝年轻姑娘下跪,房间里许多人看着都觉得心酸。

“古小姐!”声音尖且厉,微微颤着,透着绝望。

“嘘!”古凰儿食指放于唇前,满喊责备的看过白母一眼,“伤者需要休息。”

她再次绕过白母,朝白纯纯走去,只见白纯纯脸上全是带血的纱布,一双眼睛氤氲着泪水,正可怜兮兮看看古凰儿。

“白小姐,你这是何苦?”古凰儿声音中全是叹息。

“古姐姐……我知错了。”白纯纯眼睛一眨,眼泪夺眶而出,樱色红唇一张一合,气若游丝,“你原谅我好吗?”

她极力想伸手,想拉古凰儿的手。

“傻瓜!”

古凰儿笑了下,在床沿边坐下,很配合握住白纯纯的手。

“古姐姐,您原谅我了吗?”白纯纯眼睛里闪着不可置信,激动之色溢于言表,“我以后都叫你姐姐,好吗?”

古凰儿再笑,俯下身体,气息落在白纯纯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傻瓜,鸡血和人血味道不同,你弄了满房间的鸡血,也不嫌臭?”

白纯纯瞪大眼睛,之前还转动困难的脑袋,这会儿转动可利索。

“还有,人若流这么多血,这会儿早昏了,哪有你这么红润润的小嘴巴?”她说着在白纯纯嘴唇上点了下。

白纯纯飞快抿嘴。

古凰儿再笑:“既伤在脸上,就这出血量,得伤可见骨才行。既伤可见骨,可就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能好,怕一辈子也好不了了。白小姐真打算一辈子不出去见人?”

白纯纯望着古凰儿的眼睛中全是惊恐。

古凰儿笑,缓缓直起身子,只听外面同传丫鬟的声音高高响起:“太子殿下驾到!庆王殿下驾到!凌王殿下驾到!荣王殿下驾到!”

白纯纯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她明明只遣人请了古凰儿。

“妹妹只管好好养病,往后需要什么,千年野山参也好,冰山雪莲也罢,只要能养好妹妹的伤,姐姐都给你弄来。”

古凰儿依旧坐在床边,吸了吸鼻子,内力往眼眶里一冲就红了,她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太子等人已跨进外间,内间每句话都听得清楚。

“这事是姐姐不好……”古凰儿再吸鼻子,“姐姐没想到妹妹如此单纯刚烈,姐姐不过责备了两句,妹妹居然就要自毁容貌,自戳双目。”

古凰儿叹气:“姐姐保证,往后无论妹妹说什么,姐姐也一定不会怪罪妹妹。乖一点,好好养伤,不要伤害自己。”

太子皱眉更紧,带着另三个皇子,一众御医,以及太师大步走了进来。

满室的血腥,浓厚的熏香,还有血腥中隐隐传来的臭味,每个人都在忍。

“太医,去看看白家小姐的伤。”太子一边吩咐,一边朝古凰儿遥遥伸手,“凰儿,过来!”

古凰儿再次擦了下不存在的眼泪,起身朝太子走去。

她的双眼通红,眼角眉梢唇畔全部耷拉着,早没了昨日的华贵飞扬,整个人蔫蔫的,既委屈又可怜。

跟在太子等人身后进来的夏昭忽的很想笑,他没错过古凰儿进房间之前的嚣张,这会儿只觉反差太大。

“臣女古凰儿见过太子殿下……”

距太子尚有三步距离时,古凰儿福身行礼,她的话没说完,已被太子一把拉起,顺势往怀里一扯。

夏昭笑不出来了。

“你我之间,不必多礼。”太子音色温柔,他顿了一下,安抚一般,“凰儿,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已把今日之事定性:白纯纯无理取闹,古凰儿受到委屈。

跪在地上的白母愤怒转头,目光尚未触及到太子,已被太师狠狠逼回。

古凰儿半个身体在太子怀里。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是喜欢的人,昨儿在御花园“初见”时也曾心跳加快,为何这会儿距离更近,却一点心动也没有?

不但没有,还因为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有些慌。

如坐针毡。

她稍稍离了太子怀抱,目光与后面另一双视线交织在一起,慌乱更多。

完全找不出原因。

“你们不觉得房间里味道怪怪的?”旁边凌王开口。

“怎么说?”太子问。

“鸡血,混着鸡屎。”凌王目光落在白母身上,继而是床上躲闪着不让太医检查的白纯纯,表情很有些微妙,“见过杀鸡放血的人都知道,鸡吃痛的时候,屎尿会一起出来,难免落入血中。”

白母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而且,房间里血渍形状与分布与自杀现场完全不符。”凌王再一记重锤落下,“这些血是后来浇上去的。”

静寂再深几分。

房内明明人不少,却一点声音没发出,就连床上白纯纯,也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

太师脸黑如锅底,死死盯着白母和白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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