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没有霓虹灯，只有站街女。
她看向黑暗路边的那些女人，十几岁到五十几岁的都有。
不过为了一口饱饭而已。
杨曼打断她的话：“能不能别提他了。过几天外公外婆要来耍，你干脆把工作辞了，以后我养你。”
一个月二十天夜班，才勉强能拿三千多。
说完从包里拿出两万块现金给她。
金丽这人就这样，不见兔子不撒鹰。
只喊她别在纺织厂上班了，不如直接拿钱砸来的直接。
金丽一辈子没看过整整两万块现钱摆在面前。
她没拿，而是问杨曼：“你合约都还没签，哪里来的钱？”
杨曼说自己这个月接了淘宝订单，拍一套衣服五十，前几天拍了几百套。
说完，把自己拿微信小号转给自己大号的转账记录给金丽看。
金丽哪里晓得年轻人的花花肠子。
不过看见真的是名叫‘淘宝特约模特代理人’微信号今天转给自己女儿的，也就信了。
还追问，三万多，留一万多干嘛。
杨曼说自己给外公外婆打了一万块，不然两个老人怎么舍得花钱来江城。
“陪外公外婆好好玩玩，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还没享过福。”
夜色下，金丽的眼眶有些湿润。
快二十年前的大学生，很值钱的。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杨康的当。
母女两个晚上搬进新家，刚收拾好，杨曼就接到了谭嘉的电话。
说云总让她明天去万豪酒店等她，主意不要让人看见。
杨曼和妈妈点了外卖吃，这才倒下休息。
生活有些不真实。
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云端。
外公外婆定了五天后来，金丽留言说去厂子办离职。
杨曼想着给她一点钱，开个小超市什么的。
转头想起今天要去万豪。
昨晚上才发现热水器坏了，用开水壶烧了点开水兑冷水洗澡，没能洗头。
杨曼穿着自己的平价衣服出门，直奔万达。
洗了一个一千多的头，又去买了一身自己喜欢的连衣裙。
喝了一杯奶茶，吃了一块蛋糕。
奶茶十五慕斯蛋糕二十五，换做从前，她根本不会去想吃这些东西。
四十块钱，是她和金丽两天的生活费。
李四哥夸她从小就是做模特的料，节食要从小做起。
实际上，她只是不敢买而已。
自由是什么，是在自由的时间自由的支配金钱。
这么一想，和云澈的一点一滴，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了。
她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什么卖身不卖艺。
首先你得有艺，还有人肯买。
她有吗？
她没有。
云澈昨晚上就想喊她来酒店的。
谭嘉说她搬新家了，应该有点忙。
云澈也给自己一点缓冲，适应**之后的第一个夜晚。
杨曼一进房间就被云澈抱了满怀。
“干嘛去了，那么晚才来。”
晚吗？
才六点。
有钱人的晚上不应该很忙的。
各种晚宴酒会，忙着交集应酬。
杨曼自然不可能反驳金主。
他，热情的有些反常了。
又是酣战到半夜。
杨曼带着上次的紧急避孕药，说明书上写着不宜长期服用。
以后，总是要找机会让他戴安全帽的。
身体是自己的，将来结束这种关系后，她应该会找一个人结婚生子吧！
她不想搞出人命。
据说流产是把刚长出手脚都胚胎剪成一节一节。
很残忍。
纵然只是一团血肉，也勉强算是自己的孩子，她不想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云澈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用纯净水送下白色小药片。
少女特有的芬芳带着事后的糜烂气息。
他开始明白那些沉迷在女人肚皮上的朋友为什么不厌其烦的换女人了。
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身体，不同的气味。
他脑子开始迸出自己和其他女人搞事的画面。
似乎，也不错。
杨曼给他开了一个好头。
华国最最有名的鸡店叫天上人间，相对的是白马会所。
反正都是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江城也有天上人间的分会场。
甚至比帝都的行事还好高调些，首都嘛，这种不太正经的东西就算没有违法乱纪也不敢张牙舞爪。
江城就不同了。
大部分都二世祖都聚集在这座仅次于首都的一线城市。
第二晚，杨曼跟李四哥办理了结算，云澈不让她再接野模工作，她是不敢为了几百块阳奉阴违的。
而云澈，去了天上人间。
帝都有名的清冷公子哥儿入花房，惊起了一阵风浪。
妈妈桑让最红的女孩陈馨怡来陪他。
陈馨怡本来是个三线女星，因为得罪了导演太太团，被封杀。
后来被天上人间老总挖来。
想不到她是个人才，不久就打败众多校花，成为头牌。
云澈直接让她亲，他没那些旖旎心思，来就是想试试自己到底对其他女人行不行。
陈馨怡拿出了看家本事，奈何二少的二两肉不给面子，一直没反应。
她都要怀疑这位爷是不是跟传闻一样，是个钙了。
云澈就这么冷冷的看这位大美人努力，最后还是打通了杨曼的电话。
问她在哪里，叫她叫来听。
听着杨曼轻柔的声音，脑子里一直回忆着和她亲密时刻都感觉，记忆带动身体本能。
他把陈馨怡按着，不准她动。
杨曼听出来他在干嘛，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很快那边就好了，云澈挂了电话。
云澈用命令的口吻说：“吃下去。”
陈馨怡敢吐吗？
不敢。
谭嘉在贵宾房等候，这几天都事情已经超出了她长久以来对云总云二少的固有印象。
三观多崩溃几次，也就习惯了。
从此，江城的人不会再传云家二少是个钙了。
陈馨怡吃了一次价值二十万的棒棒糖，没多久就传遍了夜场。
连着几天，云澈都在试着接受自己身体只对杨曼产生反应这件事。
他从天上人间回来后，上网找了很多*****来看，他只有把女人幻想成杨曼的脸，才可以。
云澈内心是崩溃的，他不可能娶杨曼。
和未来的妻子，也只能相敬如宾。
豪门女孩，哪个会吃这种憋屈。
还有孩子，老爷子最在乎子嗣，他大可以通过代孕，人工授精等等现代科学方法造出孩子。
但是，他要怎么解释自己不碰自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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