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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一夜惊喜:总裁娇妻好孕到 > 第三百四十章:明显没死成
 
厉严辞干脆利落地卸了对方的下颚,然后丢给一旁的保镖,语调森冷:“交给孙然,务必给我挖出有用的东西来!”

楚幽急促喘息了一下,冲到厉严辞身边,看到他从右肩到后背心,一道长长的刀痕正在不停地渗血。

“怎么样?”楚幽扶住厉严辞。

厉严辞脸色苍白,原本想说没事,但一见楚幽这样,心头微微一个松动,说出口的话就变了:“疼。”

就这一个字,足够让楚幽丢盔卸甲,要星星不给月亮。

懒得应付那些凑上来不停解释的人,楚幽带着厉严辞径直去了医院。

伤口挺深,包扎的时候楚幽就站在一旁,攥紧男人的手,虽然打了麻药,但针头从皮肉产穿过的感觉实在好不到哪里去,厉严辞偶尔收紧掌心,楚幽也跟着微微颤栗。

“没毒没感染。”医生摘了带血的手套,低声道:“千万不要剧烈地活动,因为一小部分切到了神经上,一定要谨慎。”

楚幽一边点头一边给厉严辞套上衣服,男人偶尔抬抬下巴,顺着她的动作。

“你干嘛推开我?”楚幽给他扣着胸前的扣子,声音听不出喜怒。

厉严辞仔细观察了一下楚幽的脸色,笑了:“我是你丈夫,这个理由够吗?”哪怕他只能动一只手,也不可能让楚幽受委屈。

楚幽心头又甜又涩。

两人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

厉严辞身上的麻药效果还没褪去,刚躺下没两分钟就睡着了,男人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的像釉,十分精致,楚幽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厉严辞,就是因为她,男人身上的疤痕一道接一道。

胸口那片怎么都祛不掉,厉严辞也不在意,但每次坦诚相见的时候,楚幽看着就疼。

厉严辞睡的迷迷糊糊,晚上十一醒了一次,楚幽一直守在床边,见状微微扶起男人,让他枕在自己肩上。

厉严辞嘟囔:“没睡醒。”

“晚上都没吃东西。”楚幽端着热粥过来:“多少吃一些,吃完再睡行不行?”

厉严辞闭着眼睛,楚幽喂他就吃,任由女人折腾也没觉得哪里痛,直到第二天清晨,整个人才缓过劲儿。

但是睁眼没多久就看到纪臣深,这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纪臣深兀自找了个凳子坐下,抬头看向厉严辞,眼中的幸灾乐祸快要溢出,口吻却十分关切而惋惜:“厉总没事吧?”

厉严辞:“……”这就相当没意思了。

“孙然那边怎么说?”楚幽懒得理会他们这些小斗气,正好纪臣深也在,索性一次性讲清楚。

“嘴巴太结实。”厉严辞微微沉下脸:“愣是一个字都没吐。”

“一般这种情况,只能证明他在非常忠心地效忠某个人。”纪臣深接道:“例如孙然或者纪纯,他们如果被抓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所以他们效忠的人是谁?”楚幽看向纪臣深,“现在能说了吧?”

纪臣深顿了几秒,薄唇轻启:“奚影。”又过了半晌,他像是终于找准了措辞,接道:“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楚幽一愣:“什么叫名义上的?”

“我体内流着她的血。”纪臣深淡淡:“可我并不认为我们是母子。”

楚幽一惊:“可纪纯说她跳河自杀了!”

纪臣深无所谓地耸耸肩:“很明显,应该是没死成。”

“你确定?”厉严辞问。

纪臣深颔首:“我确定。”从见到那张跟他五分相似的脸开始,他就知道奚影活着。

“她的调香心术可能在楚幽之上。”纪臣深继续:“所以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要比拼这个。”他冲着厉严辞微微一笑:“毕竟玩套路,我们擅长啊。”

厉严辞:“你是你,我是我,没有我们。”

楚幽帮了纪臣深那么多,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奚影脸上,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厉严辞跟纪臣深这种人,向来是你敢往他身上留一道疤,他就敢活剐了你。

往深一了解,楚幽就笑了,奚影真像是在搞什么不容于世的神秘组织,凡是她的人,脖子上都有一个黑色的笑脸,跟面具一模一样。

这就很好查了,几天下来,纪臣深在暗中弄死不少了脖子上有笑脸面具的人。跟奚影这种人打交道,只要做到够狠,就能占据上风。

“母亲……”奚雾小心翼翼推开书房的门,手里端着咖啡,脸上的纱布还没拆掉:“您消消气。”

奚影背对着奚雾,冷冰冰道:“四天,我们的人一共失联四十七人!纪臣深的胆子真是长到天上去了!”

奚雾微微张嘴,到底没吭声,她想说一旦纪臣深摆脱掉毒跟调香心术的束缚,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那个楚幽,我找时间会会她。”奚影接过咖啡,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楚幽没什么危机感,唯一能让她提高警惕且无可奈何的,只有厉严辞。

男人最近不爱吃药,说是吃完困乏的厉害,但ET早已能自行运转,在伏加国什么事都有孙然处理,又没有需要劳心伤神的地方,困乏一些怎么了?楚幽觉得他纯粹就是作,越大越倒回去了。

“景淮吃药都比你干脆。”楚幽把药递到厉严辞唇边:“快点儿。”

楚幽有一点说对了,厉大总裁就是作,一个小药丸子能怎么样?他就是想让楚幽哄着宠着,且丝毫不觉得丢人。

跟自己媳妇撒娇,那能叫撒娇吗?

“景淮太小,嘴巴尝不出味道。”厉严辞接道,说着避开药抱住楚幽:“我想了想,让人把景淮接过来吧?孩子还是要跟着父母才好,我都好久没见他了。”

听厉严辞这么说,楚幽也压抑不住道:“我也想,但是现在局势紧张,景淮来万一被人针对,会不会很危险?”

“怎么可能?”厉严辞一本正经:“那可是我儿子!”

楚幽:“……他只有两岁。”还有您老身上的伤都没好彻底,还敢说这种话?“吃药!”楚幽瞅准时机,猛地将药丸塞到厉严辞嘴里,又赶紧灌了口水。

“咳咳咳……”厉严辞捂着喉咙,“你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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