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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酷刑:太后心狠

太后带着寒意的眸子,若有若无的扫在我的身上,让我如锋芒在背,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苏婉儿狠狠的耻笑了一声,也跪于太后的面前:“贵嫔妹妹嘴巴越发伶俐,遥想当年,贵嫔妹妹可是宁死不屈,宁愿拔刀相向,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说起当年,柳贵妃用刀刺伤皇上的事,太后的脸色微变,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道:“哀家还没死,你们就开始惦念起凤袍的事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压得让人不敢喘/息。

箫初念蹲在太后的面前,伸手摇晃着太后的腿:“皇祖母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这件事情好好查一查,定然能查出什么!”

太后摸了摸箫初念的小脸:“还是哀家的乖孙,善解人意,遇见事情要查个明白!”

“查!”柳贵妃给太后磕了一个头:“必须得查,私制凤袍乃是重罪,查完之后诛九族都不为过,请太后明鉴!”

苏婉儿言语之中的怨恨越来越深,矛头指向我:“太后,既然这件凤袍是长公主发现的,那就先把长公主收监起来,好好的问一问尚衣坊的所有人!”

柳贵妃一声冷笑,“贵妃姐姐似乎忘了,这件凤袍是初念公主和初见一起发现的,都是太后的孙子,太后您可不能偏向任何人!”

暗叫不好,柳贵妃这是在逼太后,她为了保全我,再逼太后不能只把我一个人作为嫌疑人。她深知要把箫初念和我绑定在一起,只要箫初念没有性命之忧,我便可以安然。

太后闻言,威严的眼眸之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杀意:“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

柳贵妃俯身叩首:“臣妾不敢,臣妾只不过就事论事,初念公主和初见一起发现凤袍,没有理由只有初见一人身后有人,而初念身后无人?”

“太后,臣妾只想安安稳稳伺候太后,不想其他,若是有人眼红臣妾怀有身孕,臣妾可以不要肚子里的孩子,还请太后明鉴!”

“柳絮儿!”太后一声叫唤,斥言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拿肚子里孩子来威胁哀家?谁给你的胆子?”

“臣妾没有!”柳贵妃跪在地上抬起头,泪水爬满了脸颊,倔强的看着太后:“臣妾不该贪图小便宜,害怕夏日热着,信了贵妃姐姐的鬼话,拿冰蚕丝做夏衣!”

“臣妾知道贵妃姐姐的孩子没有了,贵妃姐姐难过伤心,臣妾便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因此连累臣妾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太后您要臣妾怎么抉择?”

太后带着一丝愤然:“好你个柳絮儿,你的意思是哀家在逼你们母女?哀家在冤枉你们母女了?”

太后真的是有意包庇苏婉儿,柳贵妃已经把矛头强行指向苏婉儿,苏婉儿也有这样的动机,太后只字不提苏婉儿,却一心只知道自己愤怒,所以太后到底想除掉谁?

柳贵妃如拂柳一般发抖,声音哽咽:“臣妾不敢,臣妾不好抉择,请太后,替臣妾抉择!”

太后使劲的点了头,站起身来,浑身散发巨大的冷然气息:“既然这件凤袍是初见发现的,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你让哀家给你抉择,那哀家就想知道初见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会不会有人想越俎代庖,不安分的想僭越,来人,把初见给哀家绑了,给她插针,哀家就不信她如此嘴硬,怎么好好的东西别人不发现,被她发现了!”

太后这就是蓄意为之,想要光明正大的伤害我,柳贵妃一把抱住了我,泪水汹涌:“太后您不能这样做,初念公主也发现了,为什么只伤害初见一人?”

太后横眉一竖:“哀家做事需要向你报备吗?来人,把她们给哀家拉开!”

外面的太监应声而来,用力一扯,根本就不顾及柳贵妃怀有身孕,用力的把我和她分开。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柳贵妃,要不是玲珑在身后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铁定会摔在地上,还是肚子着地。

太监把我扣起,直接拖到外面,我挣扎着大喊冤枉,心里突然跟明/镜似的,太后不是要我的命,而是不想让柳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刚刚太监的拉扯,完全暴露了太后的意向。

是什么东西迫使太后不愿意让柳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这是她的孙子,皇上现在根本就没有儿子,有一个男孩,会让江山更加稳固,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被绑在椅子上,鞋袜褪掉,双手被太监捉住拉扯向前。

柳贵妃跌跌撞撞奔出来,我对她摇头,努力的对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在这后宫之中,想要得到稳固的地位,除了品阶就是孩子,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绝对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苏婉儿扶着太后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在她看来,没有让容妃死,能重创柳贵妃,能让我这个眼中钉死,也是她乐意看到的一番景象。

“太后!”柳贵妃不甘心的又叫了一声,箫初念小小的身体横插过来,挡在了太后和柳贵妃中间,脆生生的声音恶毒道:“都说玉不雕不成器,小姐姐在冷宫里长了那么多年,谁知道是什么样的心肠,受什么样的人蛊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贵嫔娘娘你怀有身孕,可千万不要激动,不然的话若是有什么闪失,父皇问责下来,我们又说不清楚了。”

“可不就是呀贵嫔妹妹!”苏婉儿一边细细的揣测着太后的心里,一边带着试探:“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为什么旁人没有发现的东西长公主发现,长公主想做什么,这都是需要查清楚的!”

“更何况证据确凿,凤袍是从长公主手上到太后手上,如果是初念发现怎么可能落到初见长公主手上?所以贵嫔妹妹,有的时候,不要被表面的景象所骗,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

还在不遗余力的抹黑我,在提醒着柳贵妃,不要因为我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丧失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柳贵妃提起裙摆,转身跪在台阶之下,把头磕在台阶上,重重地把额头都磕破了。

在这一瞬间,恍惚场景变化,我的眼帘下出现了母后苦苦哀求皇上的场景,为了我的性命,她是那样的卑微,那样的低下。

那个时候的我,被高烧燃烧的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皇上绝情,苏婉儿箫初念恶毒。

现在的我被紧紧的绑住,痴痴的笑了,笑着看着太后,一口咬定:“皇祖母,不要为难我的母妃,这件凤袍,是我和初念妹妹一起发现的,初念妹妹小,经不起折磨,我是她的姐姐,我理应承受!”

太后眸子冰冷,看我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声音就如太监手中拿的银针一样,散发着寒栗冷芒:“哀家竟然不知道,哀家竟然让你这个小小的公主来教训,好,今日/你要不说这凤袍是哪来的,你又如何得知它在那里,哀家定然不会放过你!给她用刑!”

插针之刑,就是用银针插/进手指盖中,插/进脚趾盖中,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一般人难以忍受,是惩罚宫中宫女,又找不到痕迹的一种私刑。

跟手指长短差不多的银针,被太监拿在手上,慢慢的贴近我的手指,贴近我的脚趾。

我挣扎不得,箫初念嘴角那一抹甜甜的笑,扬得高高的,柳贵妃扭头看我泪眼婆娑,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初见……初见……”

散发着冷芒的银针,被太监扎在我的手上,一点一滴的挤/进来,疼痛从手指蔓延到心间,让我打啰嗦,倔强如斯:“初念妹妹,姐姐替你受过了,你晚上千万不要做噩梦!”

箫初念笑着朝阳明媚:“你哪里替我受过,小姐姐分明就是自己知道私制凤袍的人是谁,不愿说罢了!”

狠狠的咬住嘴唇,不让痛呼声发出来,柳贵妃眼中心疼泛滥,再一次磕头:“太后,您不能如此,这件凤袍到底是哪来的,您心……”

“母妃!”我带着痛意打断了她的话:“女儿不痛,一丁点都不痛!”

太后栽赃陷害,现在再去拆穿太后,那从今以后我们在后宫里就别活了,所以我不能让柳贵妃因为我,去当众指责太后那是一件她的凤袍,而不是一件私制的凤袍!

如履薄冰的后宫,被太后惦念上,绝对是脚踩在刀刃上的事,每一刻都是接近死亡。

柳贵妃挺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往我这里奔,太后开口命令:“拦住柳贵嫔,拦住她!”

宫女太监哄拥而至,我的手上脚上一起被/插上了针,十指连心锥心之痛让我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痛呼出声。

“初见!”柳贵妃被拦截,疼痛让我刺红了双眼,看着拦截她的太监,正握着拳头,要对她的肚子打去,瞳孔紧缩,摇头张嘴恐惧:“不,母妃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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