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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江山似画美人如歌 > 第九十二章 不怕:打北疆王
 
第九十二章不怕:打北疆王

茶烟见我被他拉着走,不要命的过来捶打北南起:“把我家的殿下放下,你这北疆蛮夷野蛮的人!”

北南起随手一甩,把茶烟甩摔在地上,哇吐了一口血,半天爬不起来。

我用力挣脱,声音沉静:“本宫自己会走,不需要你拉!”

北南起狠狠的耻笑了我一声,眼中闪烁着狠戾杀意:“你当孤愿意拉你?别不知廉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北疆王北南起,十年前登基为王,谣传之中,他阴晴不定,手段如蛇蝎可怕。

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是有一股难以让人忽略强势气息,更多的他跟寻常男人一样,知道自己所爱没有嫁给自己,愤慨的想杀人。

转动着被自己废掉的手,平静的看着他充满狠厉的双眼:“本宫不知廉耻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吗?没有准备好,你在这里多耽误一会,你心爱的女子,就离你远一点!”

“你在这里等着。”他说完甩袖而去。

我急忙去查看茶烟,把护心丸塞了两颗放在她的嘴里,茶烟喘过气来双手扣住我的手臂:“殿下,您不能去,颜叙和要是看见您,会杀了您的!”

我安抚着她:“没事,我会死死的扒着北南起,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

“你跟和亲使团继续向北边行驶,记得,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我们对北南起所有的算计,你就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茶烟的眼泪唰一下出来,“殿下,这么危险的事情,您别去了,奴婢替殿下去!”

把她的手从我的手臂上拿下来,“没有人能替得了本宫,本宫正好去把衍生接回来,你好好在这里等着,看看和亲陪嫁中,有没有其他靠不住的人!”

“殿下!”

我在茶烟的呼唤中站起了身,拿起手帕,遮挡住脸,走了出去。

北南起换了一身墨色的劲装,面若冠玉,束发飞扬,手中牵着一匹漆黑的马。

摸了摸衣袖中的公主印章,我向他走去,没有看见马车,眉眼一扬:“你该不会让我跟着你身后跑,你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吧?”

北南起轻蔑一声笑出口:“就你那两条腿,能往哪里跑!”

我眼中回以轻蔑的神色:“我两条腿跑不掉,不像你,在这里死命的算计我!”

北南起脸色瞬间铁青:“牙尖嘴利的东西,孤真是恨不得一刀结果了你,你着实令人讨厌!”

嘴角浮现一抹狠厉:“彼此彼此,北疆王嘴巴也利索的很!”

北南起一拽马缰,翻身上马,我和倒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漆黑的马犹如它的主人一样,对我喷着气,趾高气扬傲慢的很。

“敢不敢上来?”北南起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那匹黑马:“这是千里驹,还是汗血?”

北南起嘴角一翘:“你倒是识货,这是千里驹和汗水的杂交,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听到他的话我没忍住,扑哧的一笑,“你真当本宫生在宫中,不知道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都是马行骗人的买卖技巧?”

真正的千里就一天跑个三四百里已经是极限,马和人一样,都需要休息,更何况看他的样子,是打算一匹马载着我和他去追赶箫初念。

我只要在路上拖一点时间,期待着箫初念能早一点进入南齐境内,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北南起身体略略向前倾,对我伸出手,与生俱来的贵气不经意之间流出,漫不经心的问我:“有胆子上来,试一试日行千里!”

他要带我走,我怎么逃避也不可能,一咬牙齿,伸手借助他的力气,翻身上了马。

还没准备好,北南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臀上,骏马扬起马蹄,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我的身体向后一仰,要不是出手极快抓住他的衣裳,我能直接被掀翻在地。

我的动作引来北南起的嘲笑:“除了牙尖嘴利,你真无一无是处!”

风从耳畔刮过,冷冽至极,我的手环上了他的腰,不留痕迹地掐在他腰间的嫩/肉上,“北疆野蛮人,不懂怜香惜玉,活该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

戳心窝子的话,让北南起身体僵硬,扭过头来对我道:“早晚拔光你的牙,把你扔到军营当军/鸡!”

手上更加不留情,恨不得把他腰间嫩/肉给拧下来,而他只得用力狠狠的抽着马臀,我第一次骑马,颠簸的差点浑身散了架。

一晚上的行程,到了早晨阳光穿透云层,北南起跳下了马。

我在小溪边,吐的昏天暗地,溪水清澈,北南起卷起了袖子,脱掉了鞋袜,跳到了水里,在我捧水漱口的时候,他甩上了一条大鱼。

鱼身上的水,溅了我一脸。

我伸手抹去,用溪水漱了口,还喝了两口,北南起从小溪中走上了岸。

绿葱葱的草地上,他去捡了干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了一只野兔子,被他甩上来的鱼,被他用一根树枝穿透身体,架在火上烤。

活泼乱跳的野兔子,被他用匕首给活剥了,开肠破肚,鲜血流了一草地。

跌坐在草地上,湿帕子搭在额头,清晨的一缕阳光带着照亮万物的光辉。

没了皮的兔子被北南起放在水里清洗了一番,和那条肥美的鱼一起架在火上。

他手中的匕首,小巧玲珑,只有我两个中指长,匕柄上有一颗耀眼的红宝石,阳光之下,红宝石散发出耀眼的红光。

北南起烤着兔子,眼睛瞥着我:“到底是养在深宫里,这就受不了了?”

我把帕子搭在草叶子上,用言语再次戳他心:“北疆王不是养在深宫,连心爱的女子都看不住,又有什么用呢?”

北南起手中的匕首,划在兔子身上,仿佛把那火上烤的兔子当成了我:“有没有用,不劳你费心!闭上你的嘴,不然别怪孤对你不客气!”

鱼已经被他烤焦,我盯着他手中的兔子:“想要本宫闭嘴,就别来招惹本宫!”

他跟我友好,我跟他友好,他想用言语刺激我,那我就不客气的去诛他的心。

两盏茶的功夫,兔子烤好了,北南起根本就没有问我,自顾自的吃起来。

我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夺过他手中的匕首,砍下一只热腾腾的兔子腿,啃了起来。

没有盐的兔子腿,味道差强人意,忍着带着腥味的不是,一口一口地把兔子吞下肚。

吞掉两个兔子腿,去溪边洗了个手,漱了一个口,侧卧在草地里,把刚刚的帕子盖在脸上。

微风吹过野草,沙沙声响,不经常做梦的我,竟然做起了梦,梦中齐慕宣歇斯底里的质问着我:“箫初见,我对你的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要踩在脚底下?精心设计错嫁,就是为了逃离我?”

“我告诉你,你逃离我,我就杀了你最在意的人,我杀了他!”

衍生被他扼住了脖子,小脸憋的通红,箫初念在旁边犹如一个居高临下的旁观者,嘴角含着笑,深情的看着齐慕宣。

我张嘴制止,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在梦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齐慕宣把衍生给掐死。

“啪!”一声。

脸上的疼痛,让我的双眼蓦然睁开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想都没想到挥手。

手腕一重,北南起抓住我的手,压在草地上,阴深深的说道:“梦魇了,孤瞧你挣扎的可怜相,抽你一巴掌让你醒来,你还想还手!”

他在我的身上,逆着光的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的说道:“放开我!”

瞅着北南起眼底深处隐藏着杀意和残忍,我可不傻乎乎的认为他想解救我出梦魇,我更加倾向于,他想掐死我。

他极其缓慢的松开了我的手,我用手肘撑在地上,慢慢的起身,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随即手覆在了他的脸上。

北南起身体一僵,挥手就要把我的手挥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甩完之后指着他,阴冷地骂道:“你是北疆王,本宫是箫国长公主,没有人敢打本宫,你也一样!”

北南起翻身跃起,把我压在身下,若是之前他的杀意隐藏在眼底,现在双眼之中,完全是杀意和狠戾,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孤杀了你!”

我双眼圆睁,印身上男人愤怒自己的样子,扣住身下的野草,脸憋的通红:“有本事你就杀,本宫若是死了,你永远别想换回箫初念!”

北南起手腕用力,我的脖子生疼,腹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向我袭来。

死亡接近我,当我看见天要变的时候,北南起松开了手,一言不发从我身上起来。

“咳咳!”得到自由的我猛然咳了起来,北南起紧抿着嘴唇,走向他的马匹。

狠狠的呼吸了几下,气喘匀的我,勾了勾唇,帝王将相,英雄豪杰,一旦落入情网,都是万劫不复,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庆幸自己是一个善于豪赌的人,我故意打北南起,就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看看他堂堂的帝王被我一个女子打,会不会像他治理国家一样杀伐果断。

我赌赢了,他传闻中不一样,或许说,他为了箫初念,什么都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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