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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江山似画美人如歌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故意:你可爱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故意:你可爱我

箫初念瞳孔一紧,连忙拉扯北南起:“南起哥哥,这个小太监,是你的王后的贴身太监,你的王后恨不得我死,我不要他为我治脸!”

北南起闻言重新审视衍生,衍生拿着药瓶,坦荡的任他审视,北璟容在一旁淡淡的提醒:“解决方法本王给了,既然不愿,本王就带人回了,衍生,随本王走!”

衍生干脆利落转身,退到北璟容身旁躬身道:“是,王爷!”

心智近妖,他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成/人的灵魂,从容不迫,审时度势比我还要擅长。

箫初念急切的一叫:“容贤王,之前是你身后的那个人给我治脸,现在依旧是他,你让他过来!”

北璟容漆黑冷长的眸子,闪过一抹璀璨生辉:“你若执意,脸上留下疤痕,别怨本王!”

我心头一念起,移了一步:“要不然本宫替你?”

箫初念神色极冷,瞧我比见衍生还要令她害怕,她弯弯的眉眼转动,用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语气,对北璟容道:“你确保我连上半月之后不会留疤痕?”

北璟容看了一眼旁边的北南起:“再拖延下去,本王可不敢保证了!”

北南起认出了衍生,声音幽幽:“容坚王的药是北疆最好的药,他敢保证,初念你不必害怕!”

箫初念这才把心一横,眼中恶毒一闪,衍生嘴角带着一抹笑,上前,之前用的银针,一排放在那里。

衍生点了一根蜡烛,蜡烛放在桌子上,打开药瓶,拿起一根长长尖细散发出寒芒的银针。

箫初念眼中闪过害怕,但是为了她的脸,她不得不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忍着害怕。

北南起像极了一个忠犬,双手紧紧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头靠在他的怀中,长满脓包的那半张脸露出来。

箫初念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是能忍常人不能忍,衍生把银针插/入药瓶之中,拿出来,用棉布再擦拭,放在火上把银针烤红。

红红的银针尖儿,带着火的炙热,贴近箫初念,箫初念看着越靠近自己的银针,眼中闪过的害怕就越深,她不害怕我,却害怕衍生。

银针贴近脸时,箫初念的害怕恐惧一下子让她一把推在衍生身上。

衍生身体一歪,手中的银针,直接扎在了她身上。

“啊!”箫初念一声惨叫,回荡在梧桐宫。

我向前轻笑扶起衍生,北南起急红了眼:“怎么回事儿,一根针都拿不稳?”

微微一愣,笑着反问:“王上,您是不是有眼疾,需要本宫给你找一个大夫瞧瞧眼睛吗?”

北南起双眼一瞪我,我拍了拍衍生身上不存在的灰:“你心爱的女子,自己先动的手,还怪别人拿不住银针,笑话吧?”

扎在箫初念身上的那一根银针,整根没/入她的大腿,她娇弱的连一根银针疼痛都忍受不了:“南起哥哥,快点让他把银针给我拔了,快点,疼死我了!”

整根没/入,哪里那么好拔,得用磁石往上吸。

把衍生拉到一旁,我自己亲自去上,手压在她的手臂上,巧言笑道:“王上,快点命人去拿磁石过来!初念,你忍着点疼,还是本宫亲自来吧!”

从她腰间抽出手帕,二话不说强势的塞到她的嘴里,她双眼瞪的跟蛋一样,难以置信我这么粗鲁的对她。

北南起欲发作,我冷冷的提醒道:“容贤王已经说过了,时间不等人,想让你心爱的女子貌美如花,你现在在边上看着!”

北南起狠话夹杂怒气:“她若有一丁点闪失,孤摘了你的脑袋!”

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抽起银针,插/进药瓶,反转出来,在火上一燎,手一压她的头,把她的头压到北南起怀里,银针对着她脸上的脓包,快狠的扎了进去。

里面的吸颜蛊虫蠕动,银针拔出,蛊虫顺着扎的洞像浓稠的鼻涕一样,流了出来。

见效如此之快,北南起眼神就算再想把我给杀了,现在也选择闭嘴,箫初念痛的咬着手帕。

烧红的一根银针,至少可以挑下五个脓包,我偏让她多疼一会儿,慢悠悠的一个脓包挑一下。

整整用了一个时辰,天色大黑,月上柳梢头,才把她半张脸的脓包挑完。

半张脸流满了浓稠的鼻涕状,北南起还能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当真情爱令人盲目,不可理喻。

宫女端来了水,我洗了洗手,拿着磁石把她腿上的银针吸了出来,摆在银针包里,把银针包一卷,后退屈膝行礼道:“王上,水上阁太过阴寒,本宫今夜就不去了,上清殿您不让本宫去,本宫就自行换一个殿,毕竟本宫才是一国之母,也该让其他的妃嫔朝拜了!”

“你再得寸进尺?”北南起对我永远是甩着脸凶神恶煞,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有目的性的。

大大方方展颜一笑:“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大动肝火,天色不早了,本宫替王上送容贤王出宫了!”

北璟容也不客气,颔首:“有劳殿下了!”

北南起神色变得让人难以懂的古怪,扫过我和北璟容,我心里打起了鼓,他这样的古怪,先前已经有过一次。

夜风徐徐,虫鸣尖叫,衍生不留在皇宫里,我把他们一直送到宫门口,回身之际,一个清秀的宫女,提着灯笼,对我行礼问安:“奴婢且安,参见王后娘娘!”

北璟容临行之前,给我安排的伺候宫女,手微抬:“起身,本宫饿了,待本宫去御膳房吧!”

且安恭敬道:“娘娘请随奴婢来!”说完在前面执灯引着我走在夜晚的北疆皇宫。

路过其他宫殿,问了且安,且安一一回答,她在这宫里呆了将近十年,对这皇宫了如指掌,还说了将军之女长相艳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了然,不可多得的美人,就应该送到北南起床上去。

去御膳房吃饱喝足,月亮已高悬,水上阁下黑池水涌动,哗啦哗啦的就像里面有东西在翻滚。

走在水桥上,倒是有些担忧从黑池里窜出什么东西把我拖下去。

行至水上阁门口,瞧这门户大开的门,偏头想了,临行之前门我是关着的,现下里面烛光摇曳,我扭头看了一下且安,且安神色一肃:“奴婢还没来得及点灯!”

她没来得及过来点灯,那我的房间会是谁?

卷起袖笼,握着匕首,走了进去,一股酒香,扑面而来,眉头深深隆起,往前面走了走,就看见窗户边坐着北南起!

心中诧异,他不时时刻刻黏着箫初念,这才两个时辰没到,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长夜漫漫你来本宫这里做什么?”我忍不住的出口酸讽道:“难道箫初念又抛弃你而去了?”

北南起双眼赤红,像哭过,当然这只是我的错觉,堂堂一国之君,流血也不会流泪。

用脚踢给了我一个酒坛,“过来陪孤喝酒,孤喝高兴了,就把梧桐宫给你住!”

拿了两坛酒就让我陪他喝,也不够费事的,嘴角一勾,噙着一丝冷笑:“那臣妾可就先谢谢王上了,酒太少,臣妾让人再去拿一点,王上稍等片刻!”

箫初念还真的走了,齐慕宣下手可真够快的,知道我不跟他走,他也不浪费自己的棋子!

走到门外,对且安低声道:“刚刚你说将军的女儿长相艳丽,去给本宫拿十坛上好的妃子笑,一个时辰过后,让将军的女儿,莹妃娘娘过来水上阁,就说王上宣她侍寝!”

且安得到我的吩咐,二话没说,迅速的离开了水上阁,若是他曾经对我好,对我客客气气的,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他来找我喝酒,我至少舍命陪君子。

现在我只有一个目的,把他灌醉了,让他做一些后悔终身的事情。

掀掉酒坛的盖子,闷了一口酒,拉着板凳坐在他的对面,“王上这是怎么了?跟臣妾说说,臣妾替你分忧分忧?”

北南起苦涩的笑出口,手搭在我的肩头,微微一拉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向前倾,他突然把头搭在我的肩头,不大一会儿,一股湿意透过我肩头的布料,烫着我的肌肤。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未到伤心时。

北南起两个时辰前抱着美人,两个时辰后,搭在我这个瞧着特不顺眼的女人肩头,哭泣,这真让我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我扬起酒坛,对着嘴又来了一口,满口辛辣之味,声音悠然带着一抹诱哄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能跟臣妾说一说吗?”

北南起声音嘶哑极了:“你想笑就笑吧,孤恕你无罪!”

我并没有憋住笑,我现在的算计还没达成,笑为之过早了些。

“本宫没有什么好笑的,北南起你真的爱她爱得那么深?没她活不下去?”

北南起眼泪汹涌,无声无息,他的声音除了沙哑听不出任何他在我肩头正在哭泣:“孤可以为她不要江山,只求一世一双人,她却因为齐慕宣一句话,也不在乎脸好不好,就和他连夜走了!”

天道好轮回,果真虐别人的人,终究要被人虐。

手慢慢的抬起,轻轻的拍在他的背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幅度越来越深,冷笑的意味越来越大:“留不住就算了,你是北疆的王,要什么女子没有,本宫替你找相似的女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北南起一把扔掉手中的酒坛,双手暮然之间紧紧的搂住我,带着急切,把我当成一根浮木:“箫初见,孤若爱你,你可爱孤,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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