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季小楠不是第一回听，但还是听进去了。她带过的艺人不少，都是一路光脚踩钉子，为自己铺出一条血路，即便这样也会有一部分止步。
“善恶在己，毁誉由人。”
悠悠众口不好堵，在这一行，沾泥小花和无暇玉璧在旁人眼里没什么区别。
出现在公司的天赋小孩，季小楠见过太多，那些位置被一代又一代新人替代的前者，相比之下骆瑶更幸运。
数据、地位、奖杯、金曲提名、年度歌手等。
年年人才辈出。
被记住，有些难度。
被认可，难如登天。
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骆瑶下意识将酒塞进抽屉，季小楠随手将空罐子扔进垃圾桶，走去开门。
瞧见那人，眉间轻皱，丝毫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你来干嘛？”
“你还真是有事笑脸相迎，无事火药桶。”
骆瑶打着哈欠，抬眼瞧着，季小楠没好气的将张渔关在门外，随后敲门声又响起。
“您还真拿这当您自个家了是嘛！”
“季小楠!开门！”
“大经纪人！”
“小楠姐姐，姐姐！姐姐开门呀！”
开门瞧他一脸笑意靠过来，季小楠环抱双臂，质问道：“说吧！什么风又把你刮过来了，该不会又是替某些人打探消息吧！”
张渔：“他又没付我钱！”
骆瑶没心思听听两人拌嘴，瞧着这时间某人也该到浅陌了，也不知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他拆了没。要是他在，看到张渔这幅模样，也会调侃上两句吧！
也不知怎的，每次想起江皎，骆瑶总会回想起小时候的事。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都还历历在目。
“又走神了！”
季小楠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份文件，正翻看着：“这都多久了，你欠的那两首歌得交了。”
“两首？”骆瑶细细回想，依稀记得是……
“时间太久了，翻倍，就当利息了。”嘴上说着，手上动作倒没停过，“还有四个月后的访谈节目，时间空出来。刚刚付博杨找到了，说是查了手机定位，去了山城。E姐觉得他被人绑架了，定了最近的飞那的航班，估计是去救人……”
骆瑶瞧着天花板，自打在办公室静了会，反倒多了些想不通的点。
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恐吓。
没有价值的恐吓，倒像是……激怒。
又或是，为转移视线故意为之。
“季小楠，我想……”
“庭审现场不能去，这些我会和俞懿沟通，有律师在。”季小楠依旧翻着手里的文件，挑了积分放在办公桌那摞文件上。
骆瑶瞥了眼，是份代言合同，不知是谁的，也懒得翻开。
“哦。”骆瑶敷衍着。
“至于你的担忧。放心，你专业不差，长相加分。粉丝战争言论引战这些都很正常。等江皎这阵风头过去，给你接几部综艺节目，拉近距离感会好很多，之后在拍……”
“小楠姐……”
她转过头来，眼神凝重：“时间有问题吗？交一份你的时间表给我，有事提前报备……”
“我是说，我想去见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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