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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祁艳萌程净帆 > 第394章 被泼了一杯酒
 
任斯裕就这样接连两三个晚上一下班就来喝酒,有时连程浄帆找他都不见他人影。

而祁艳萌自从那天跟程浄帆亲密之后就显得跟他的话比较多,很多时候都是她主动找话说,而老男人心里自然是欣喜的,两人再也不会过于沉默,很多的沟通的解决了一些他们偶尔的矛盾,不过两人的性格都是一样的沉稳,两人之间几乎是没什么矛盾,这也让祁艳萌的情绪渐渐的比之前要好,他看得出来。

清晨的别墅里,祁艳萌一早就来程浄帆的卧室打扫卧室,她来到卧室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她轻轻推开门,就见到程浄帆竟然不在房间里,以往的这个时候他还在休息,而今天是他难得在家休息的一天,他竟然也不好好的多休息,她还想着现在再也不要要求他和她出去逛街了,逛街于他这老男人来说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何况逛街可是很累的,结果他自己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忙什么了。

她来到窗边,看着那窗台上的一株仙人掌,手中拿着的喷水壶给它稍微浇淋了一点水,把喷水壶放到书桌上,她走到床的旁边整理床铺,拿起床上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装,她把它们放到一边准备拿去洗,继而来叠好被子。

刚叠好豆腐块就听到程浄帆的声音,他突然从后头抱着她,她扭头一看,只见今天的他穿得很休闲,穿着精致的粉紫色衬衣,没有打上领带,袖口被随意慵懒的卷上,钻石袖扣在清晨这明媚的光下熠熠生辉,他板着她的身子让她转过来面对他,“怎么一早不见我就想我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淡紫色盒子,盒子上打着蝴蝶结,他把盒子塞到她的手上,“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她看向这淡紫色的盒子,盒子上面有个金色百合花图案,她拉开蝴蝶结,打开一看竟然是条银项链,他嗫喏着厚唇,“阿萌,以前我都没送过礼物给你,应该是没有送过的,也不会追女孩子,不好送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奢华的东西,我猜想你应该是喜欢银项链而不喜欢金的,价格很适中,不是奢华的东西。”

她轻轻的甜蜜一笑,拿起项链给他,见他木讷的愣着,“木头,给我戴上啊,下次不要送首饰了,与其送首饰给我还不如送朵花给我,比起首饰我还是更喜欢鲜花,插在花瓶上都能给我一天的好心情,而首饰只是偶尔戴一下而已,我是不是很浪费啊,我是那种逛街都不怎么看首饰的,宁可买一束昂贵的鲜花回来。”

“嗯,没问题,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总不能强迫你更喜欢首饰,你现在这样还未嫁进我家就这么替我省钱,嗯,以后应该是个很持家的贤妻良母。”他拿起项链转到她身后给她轻轻的戴上。

她握着项链,感觉到指尖上一片冰冷,轻轻的莞尔一笑,他带她到镜子前来看,一看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你以后穿裙子也不会显得那么的单调了,对了,之前要上宴会戴的那条项链你就这样把它收好没戴过了?”

“我想着那毕竟不是你送我的东西,就把它放好了,何况我不是说了么我很少戴首饰的,你挑选的这款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她转过头,脑瓜伏靠在他的心口上,感受着他的怦怦然的心跳,心里顿然一阵安然平静。

他低眸,温和的抚着她的发顶,“怎么了?”

“没有,就是太累了,靠一下就好了。”她就是感觉很累,没来由的累。

程浄帆在想也许是因为最近的睡眠还不够足的原因,毕竟病痛的折磨有时让她一夜都无法睡好,他虽然不是医生不是特别了解她的病情,可是有的病真的会折磨让人一晚上都处于撕裂的痛之中无法睡好。

这样的她让他更是心疼不已,他期待着她的病痛能早日消除掉,能让她早日少一点病魔折磨,这样她也不会感觉到这么疲惫。

“累了就好好躺在床上,怎么还那么一大早就来我房间这里,还是那么要强,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轻轻一刮她的鼻尖,宠溺的伸手要一捏她的鼻子,她躲闪到一边,带着不好气的目光。

“我只是晚上没有睡好而已,我现在要是还去多睡一点时间,晚上就根本没法入睡了,不行不行,我得早点事做,这样晚上太累了就可能入睡没那么困难。”她没有告诉他昨晚她身上的痛痛了很长时间,只是告诉刘医生,不敢告诉这老男人,生怕他过于担心了。

程浄帆轻轻的一搂她的腰,她的双手轻抵在他的胸膛,凝看着他充满微笑的脸庞,他低眸轻轻的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着她嘴里的甜美气息,“唔,唔。”

突然他把她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亲吻越来越热烈,他温柔的停下看着她的水眸,她无奈的看向那打开着的房门,“程浄帆这门都没关停下来好不好,这万一女佣进来了看到多不好。”

他无语的笑笑,“有你替我收拾房间她们还敢进来,吃了豹子胆?”

她伸手环着他的脖颈,他温和的吻上她的脖颈,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灼热的气息在她面前越来越热烈,他闭着眼睛轻轻的在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留下痕迹,“阿萌,阿萌。”

“唔。”她轻声的回应一声。

两人正在温存时,突然一阵铃声响了。

她无奈的张开眼眸,有些想笑,“手机响了还不接。”

他一捏她的下巴,“你今天吃了豹子胆了。”却还是无奈的拿着手机到窗边接听。

祁艳萌在一边细听才知道程浄帆都联系不上任斯裕,不知任斯裕每天下班都去了哪里,她蓦然想到一个地方,或许他在那里。

深夜的酒吧里面一阵阵的音乐声加上喧闹声,舞池上是扭动着身躯的美女在表演着。

在角落里,有两个美女分别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其中一个美女摘下一颗葡萄送到任斯裕的嘴边,“任少,这葡萄甜得很,来尝一口吧。”

两个女人不停的给他倒酒,而他竟然也是一点也不拒绝,一个女人提着挎包匆匆来到这里,看着任斯裕那满脸狼狈的模样,深深的皱着眉头,再看看他的下巴有些胡茬,竟是显得他更加的狼狈。

她上前狠狠的夺过他手里的酒,坐在他对面,两个女人先是一愣,再看看任斯裕,他并未说什么,只是蓦然抬头看向面前坐着的人,一看竟然是祁艳萌。

“祁艳萌,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没,没什么好说的。”他站起来,有点站不稳,那两个陪酒的女人连忙站起来扶着她。

女人先是一怔,继而无奈的低眸,任斯裕竟然跑到酒吧来买醉,还醉得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她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般狼狈的竟然是他。

女人正要说什么,突然一杯酒狠狠的泼到了她的脸上,有个陪酒的女人恶狠狠的看向这女人,带着嗤笑的目光静静的打量一下她,嘴里还发出不屑而讽刺的“啧啧啧”的言语,“神经病啊打扰任少喝酒,他喝酒关你什么事,不要来这里扰了任少兴致,这真是不要脸,穿得那么寒酸,长得还那么瘦,还想得到任少的喜欢,还想麻雀变凤凰,就你这土包子。”

祁艳萌抿着唇,脸上是一片冷凝的神色,任斯裕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猛猛的喝上一杯,她想阻止都没来得及阻止。

那个陪酒的女人蓦然变了神色,“滚开,土包子,不要来打扰我们,神经病,穿成这样也想勾引男人。”

“够了,闭嘴!”蓦然任斯裕那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这声音突然非常的高,都惹来其他经过的人的目光,“滚!”

两个陪酒的女人一愣,尤其是那个刚刚还强势不已的女人立刻畏畏缩缩的看着他的面色,甚至都很怕他了,只是她突然抓着任斯裕的手臂撒娇,“任少,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祁艳萌黯然的低眸,涩然的转身,她不想吵架,懒得去理,她可不想在这里泼妇骂街惹来一堆的围观者,任斯裕一手把撒娇的女人推倒在地面上,拉起祁艳萌的手就走。

祁艳萌怔忡的看着他这么霸道的模样,想甩开他的手,“任斯裕,你放开我,干什么!”

她的手腕被他拽红了,走了好几步都没放手,她看向周围的一堆的目光盯着她,“你放手,这里那么多人,我可不想和你扯上半点绯闻,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的报纸上挂着我深夜来酒吧找你的爆炸新闻,放手!”

他突然停下脚步,放开她的手,冷冷的看向她,“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她无奈的扶额,他这一身的酒味可真是难闻,“你要喝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三天都这样,天天这样喝小心酒精中毒啊你。”

他那冰冷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与你无关,没事的话就走吧,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这里很乱的。”

“我记得锦落跟我提过十一店的事,她说我们在那里就像家人一样相处,这样也与我无关么?”

他上前冷冷的轻笑,嘴角邪魅的勾起,“你现在已经不是香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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