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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80章第八十章 故技重施
 
苏瓷鹤看着逐渐变得很有兴趣的群众,恨恨地推开苏兰心,恨不得一把手朝她的脸上扇去,奈何此时不能动手,便咬牙质问:“你在做什么!”

没想这一低头就看到苏兰心满手的鲜血,以颜色来看绝对是新鲜的。

“你做了什么!”眼睛一瞪,苏瓷鹤往她刚刚跑出来的地方看去,一边拉着她的肩头,紧着声音,“想让我帮忙还不快说!”

苏家的人犯了错,苏家都错,且今日来此都不是小角色,苏兰心怕成这样保不定是杀了什么人,她可不想被拖下水!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苏兰心抽着鼻子只使劲儿地摇着头,更是胡乱地拿着袖子擦着自己的双手,泪眼朦胧地模样像是被吓惨了,摇头哭道:“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是、是曹太爷家的公子!”跑进去看了个大概的公子跑出来急急喊道。

而这时候已经有宫人去禀报了太后,不巧太后正要休息,故而由正要离开的乔贵妃过来主持大局。

乔贵妃来时,太医已经先去帮曹太爷家的公子查看身子。

众位来赴宴的公子小姐跪了一地。

“先起来吧。”乔贵妃在宫人搬来的椅上坐下,目光严肃地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然后问:“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本宫?”

众位姑娘大多都不擅长于处理这项事情,故而只胆颤的看向苏瓷鹤的方位。

苏瓷鹤皱眉,极大的不满,心想:这关我什么事,明明苏兰心是主角!

乔贵妃已经跟着目光看了过去,疑惑地问:“苏小姐知道?”

“禀娘娘,我不知道。”不能保持沉默的苏瓷鹤选择撇清,下一刻打算要推出苏兰心,“我刚刚是听到——”

“妹妹你怎么能张口就胡言呢!”而这时,苏兰心猛地抬头喝断她的话,目中如是被背叛似的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指责她,“你对曹公子做了那等的事情为何不敢承认,难不成又想着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不成?”

此时的苏兰心面上不见半分刚刚那害怕紧张的模样,倒是多了些的笃定和绝望,“我念着你是我的妹妹一再忍让你,不成想你竟是越发的过分,如今这样的事情还想着不承认,那你这回还是想要说是我的不是?”

声声掷地质问她的姑娘那模样当真是真情流露,完全就是一个可以拿奖的演技派,要不是因为先前听到她那些恐慌的话语苏瓷鹤险些都要怀疑自己真的是做过了那样不可磨灭的事情。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乔贵妃或许是听出了些门道,描的极好的长眉缓缓压拢,看向近乎是哭的上次不接下气的苏兰心,柔声道:“先别哭了,说的仔细些才是正事。”

这乔贵妃是来看戏的吧?苏瓷鹤抿了抿唇。

“贵妃娘娘是不打算问我而是直接问这个第三者的口头言语?”苏瓷鹤对此先表示了好奇,然后单纯地问出自己的疑问,“她口中犯了错事的主角是我,难道贵妃娘娘不该问我她说的是否属实?”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怕,淡定到可怕。

周围的姑娘们早已噤声低头,到了此时也不得不抬起头看向她,再感叹一句:真是胆大,居然敢这样和贵妃娘娘说话。

“无论是不是你做的,这事情终归是由你姐姐先说出来的。”乔诗芸端庄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走到乔贵妃面前时微微福身低头,再看向苏瓷鹤,“不管怎样都应该听完你姐姐的话再问问是不是那么回事,我倒是不知你为何如此着急地想要撇清关系,我想其中也不一定就是清白的吧?若当真清白的话怎么会害怕别人的话?”

哦,原来又是两个人的一场戏。难为她先前还以为她这好姐姐当真是遇到了困难的事情想要帮忙解决,如今看来,她又是倒霉催的着了这道。

苏瓷鹤索性低下头,还轻轻地晃荡着自己的腿,静待接下来的戏码。

苏兰心听完乔诗芸的话后吸了吸鼻子,又用帕子抹了把眼泪,哽咽着继续道:“我刚刚不过是凑巧路过她就把我抓着进去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这手便就是帮曹公子捂血而染上的,请娘娘明鉴。”

苏兰心说着,委委屈屈的跪下,再伸出自己还残存着血迹的双手。

乔贵妃意味深长地看向乔诗芸,“不知道曹公子此时伤势如何了?”

“曹公子被利器所伤,经的宫人寻找,此为那利器。”乔诗芸说话的时候有宫人端正地用盘子将利器呈了上来。

一支染了大半血迹的簪子,金色的,带着流苏。

正是苏瓷鹤丢了正在寻找的那支。

她恍然大悟地看向跪在自己身旁的苏兰心,忍不住启唇笑着。

她就说苏兰心怎么这么肯定呢,原来是捡了她的簪子啊,难怪刚刚在桌子底下找不到。

“这簪子名贵非常,本宫曾经只在太后的首饰里见到过。”乔贵妃说着看向苏瓷鹤。

而这一眼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簪子是苏瓷鹤的,毕竟他们这些人里能受到太后喜欢的就只有苏瓷鹤了,这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如此,这场事情的主角是谁也明显了。

苏瓷鹤却是更加想笑,没她事的时候都说她被太后喜欢是虚幻的是拿来骗人用的,如今这杀人凶手的武器放在面前就说她是被太后喜爱的那个人一定是她的。

倒是没有人再怀疑太后对她的喜欢是假的了。

这世界果然玄妙的很。

“苏小姐可还要什么要解释的吗?”乔贵妃面上已无笑意,只余下认真、谨慎、严肃,乃至于所有显示女子威严的词。

苏瓷鹤挺直胸膛,点点头,“有的。”

众人心头又是一惊,想着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若是有人在这种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之下必定会当即下跪认错,得到的惩罚兴许能少上一些。

这个姑娘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两个字?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这事情是我做的,那不知是何时做的?”苏瓷鹤平静地看着地上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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