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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116章第一百一十六章 本王大不了你多少
 
这话比起往常稍微温柔了不少,至少听不到寒冷的味道,大概是心情不错?

苏瓷鹤听话地退回去,站在一边,歪着头看向他,好奇的问:“殿下是想和我说些什么?”

腰腹处的伤口泡了好长时间的水,在他这时候已经很能感知到痛意,他强忍着,还张开双手搭在浴盆外,潇洒如是泡澡一般地悠闲靠在身后。

他抬眸,迎向姑娘那双充满好奇的眸子,“你为什么会在此处。”

“哦,是你的那个护卫说是——”苏瓷鹤很自然的以为他说的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张口就要回答,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断,“本王是问,你为何会来临介城。”

这个问题,他从见到她的那一日就想问,但那时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又加之有事情要忙也就不问,可现在有时间关心这个了。

苏瓷鹤淡定地转了一圈眼珠子,选择如实相告,“宣王殿下拖我来采血莲,说是我办好了会给我奖赏。”

“本王给你的少了?”对方皱眉,不满地问。

苏瓷鹤却想问,你给什么了?不过是两盒果糖罢了,都不及百两吧?

战世渊收回手在水中轻轻地扫了扫,话音极淡,“什么血莲不过是说出来诓人的东西,世上没有那样神奇的东西,便就算是有也不是你能看得到的。”

这话是在贬低她吧?苏瓷鹤情不自禁地白了一眼,瘪瘪嘴应下,“是,殿下说的是,我这种人能有什么好东西可看?统不过是最最卑微的一个人而已。”

她误会了他的意思。战世渊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解释,而是道:“既是明白就该识相点,一个姑娘从京中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一点本事也无装的什么能耐?若不是本王,昨日你就死了。”

虽然很不喜欢他说的话,偏偏这话说的没有半点错处。

苏瓷鹤心里苦,高高地撅着嘴,无趣地坐在一旁凳子上,委屈地很,“殿下不喜欢我直说就是了,日后最好也少见我,整日拿着这些话来贬低我做什么。”

“你。”战世渊被她这个不可理喻的理解能力气着了,一气着力道就大,力道一大就拉了伤口,顿时那浴水不要命似的进入,伤口立时疼的过分,发红的面色在这时候又白了一片。

“快起来快起来!”苏瓷鹤眼尖的注意到这个情况,忙也顾不得其他的走上前去拽着他的手臂帮忙扶着。

她知道那伤口泡水不好,所以第一时间就寻思着去找人把他捞出来,哪知道这个人这么多话还喜欢装潇洒,在浴盆里泡着水也不知道好好坐着偏要靠着!装的什么大佬!

哗啦几声战世渊出了这浴盆苏瓷鹤抽出手去拿了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身上的水,至于裤子她没好意思动,只让他脱了盖着被子或者喜欢穿着湿裤子也可继续。

作为一向高冷的殿下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姑娘面前脱裤子?当然是直接盖着。

苏瓷鹤对这也不多说,毕竟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她不好参与别人的喜欢,专心地上手帮他拆了纱布。

他曾受过很多伤,疼痛这般东西早已不入骨髓,便就算是卸了一条腿也不过是一声闷哼,但此时,在这个姑娘面前似乎是个例外。

他深知,她本身也是个特殊的存在。

面对鲜血伤口宛若寻常东西,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惧怕犹豫,面对他时那张小巧的脸蛋上装载着诸多的平静淡然,仿佛他与那些受了伤的人没什么两样。

自己怎么会与旁人不同呢?他是端王,是陛下亲弟,是所有人都敬仰的存在,但这个姑娘怎么就不会真正的怕他呢?反而还每每在他面前正经的扯着谎、扯着不着调的话。

是她太过大胆,还是自己与她当真是旁人无异。

他心思繁杂,微微低头间看到那只白嫩的手,白皙的手背上有一道清晰的划横,呈现出血红色的,刚刚伤了不久。

“疼吗?”鬼使神差般,他问了这么一句。

苏瓷鹤一愣,没听明白地看过去,他在这时已经望向旁处,淡然解释,“不过是瞧着你昨日受的伤多了些。”

苏瓷鹤重新低下头,看到自己手背上的伤口时轻轻一笑,道:“多谢殿下关心,皮外之伤罢了,不打紧,也不疼。”

利落地拿了配好的膏药涂在伤口上,苏瓷鹤动作快速地取了纱布缠上。

因为伤口位于腰腹方位,这缠纱布又不能太过宽松,是以,身子在这时候贴近了些。

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如此近的接触战世渊有些受惊般地往后一仰,还差点就要伸手去打。

苏瓷鹤面不改色继续贴近,不忘嘲笑,“殿下都是二十几岁的老男人了,不会还怕一个小姑娘吧?”

苏瓷鹤今年不过十五六,对方却已有二十好几,年纪相差不小,在她看来,说是老男人其实也没差。

纵然长得一副好样貌,但年龄还是摆在这儿的。

“胡说什么!”这话在耳朵里转了几转之后战世渊听得不欢愉了,“本王大你不了多久,何来的老男人之说?如此胡言乱语,担心本王罚你!”

这好似有些恼羞成怒了。苏瓷鹤狐疑地斜睨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记得殿下府上好似还没有正妃呢,难不成殿下都是喜欢晚婚的?”

说起这事,她反倒是想起了什么,不客气地说:“就好比凌王殿下也是在这时候才要娶正妃呢,以及偶尔从旁人口中听到的旁人的殿下也都是没有娶正妃的。”

真要细细去说的话,似乎只有一个不露面的大殿下有那么一个正妃,其他的是真的没娶啊!

“怎么,你一个小姑娘竟是开始想这等事情了?”半搭在身后的床架上,战世渊视线凌厉地打量着这个模样发髻都糟糕的人,话里带出几分凉薄。

“是啊。”这姑娘却是毫无害臊,完全没有旁的那些闺中小姐的羞赧和窘迫,脸红都占不上半分,并且还大大方方地看向他,“我要是不想着这件事情,当初太后娘娘提起赐婚一事我便就会直接拒绝了哪里还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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