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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245章闹事的来了
 
大概是小半个时辰后,褚于修的脸上布满了漫出来的汗渍,连那个因为躺了太久而显得不够健壮的身上都出现了奇异的纹络,像是有人拿着有颜色的笔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圈圈的地图似的。

赛神医仿佛是早就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淡定的拿着一把匕首走到浴池里,他未有急着动手,而是对苏瓷鹤吩咐,“若是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不用顾忌,一脚踩下去。”

然后看向张槐庸,“你先出去。”

“什么?”张槐庸跟着褚于修将近一辈子的时间,如今这情况近乎是最紧急的时候他当然是不愿的,褚于修在这时道:“你先下去。”

纵然心尖百般不愿,听到他的话张槐庸也只能选择接受。

谁的命令都能形同虚设唯独王上的不能。

等张槐庸彻底离开后苏瓷鹤蹲在岸边好奇地问赛神医,“为何让他离开?他若是能帮忙踩一脚必定是事半功倍的。”

这话说的似乎是可爱的过分,赛神医笑了一声,道:“你知言多必失,难道不知人多必失?若是弄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好东西,多人在此,你以为如何?他对王上忠心耿耿,也不适宜留在此处。”

褚于修在这时看向苏瓷鹤,道:“他确实不好留在此地。”

他大概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该怎么处理,所以他能给出最好的答案。苏瓷鹤是这般想着,也是这般信着,只是苦于这两人都忙着要处理他身体里的事情故而都没有搭理她,她只能认真地去看赛神医的动作。

褚于修一直都是个健壮的人,即使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仍然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关于最初的一些痕迹,皮肤大抵是因为一直在病床上躺着的缘故而变得白净。

因为白净所以在他身上还在显现出来的纹络就变得尤为清楚,一道道的纹络看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引着似的。

苏瓷鹤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双目不敢挪动的紧张看着。

只见赛神医拿着刀,就着那纹络轻轻割下,登时褐色的血迹喷涌了出来。

而外面,亦是有事。

后宫当中的一个妃子宫中的宫女慌里慌张的跑来,冲破侍卫的阻拦一下子跪倒在张槐庸的面前,着急地喊道:“我家娘娘要生产了还请大人让王上过去看上一眼吧!娘娘一直叫着王上呢!”

这种时候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张槐庸一脸肃然,低声喝道:“你家娘娘生产叫御医去了就可,找我做什么!”

宫女大哭着道:“大人过去可以帮忙主持公道啊,那御医被路娘娘拦着不放啊,我家娘娘可是为陛下立过功的,还请大人快些过去吧,王上不来大人要来啊!”

“我现在走不得,你自去叫旁人去!”张槐庸心里担心着褚于修,自然是半步不敢挪动,何况一个娘娘哪里比得上王上重要!

但这宫女死了心一般的求着他,还抱着他的腿,哭的那叫一个夸张,“大人就去看看吧求求你了大人,你若不去娘娘没有人在场怕是会被欺负死的啊!大人也知道我们娘娘一向乖巧懂事,其他娘娘可早已是看我家娘娘不爽了啊!”

张槐庸气得一提脚踹开宫女,怒声喝道:“现下这种时候你叫我去看你家娘娘你家娘娘倒是好大的面子,你若是不知道我是谁就去外面问问我是谁,别在在我的面前碍了我的眼!”

宫女被这一脚踹的往后倒去,眼泪咕咕的哭着可怜,哀嚎般地道:“求求您了,您去就看看我们家娘娘吧,我们娘娘太可怜了……”

就在这时,外面快步走来一个男人,身子笔挺,长相硬朗,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褚于修的模样,他急急的看着张槐庸问:“父王可在里面?身子如今如何了?”

张槐庸一看到他立马低下头颅,叫一声,“大王子。”又好奇地问:“王子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如何能不回来?”褚山那张好看的面容里颇显出几分急色,“我几日之前就听得父王身子越发不舒服,这便就一路着急地赶了回来,不知道父王此时身子还好,是否有什么地方难受了?”

面对大王子张槐庸收了几分的恼怒,恭敬行礼道:“大王子不用担心,赛神医如今已在里面,相信神医必定会好好处理王上的身子,还请大王子先去自己的宫殿好好休息,这么长的时日赶回来怕是已经累坏了。”

宫女还在一边哭着没走,褚山看了一眼,又继续看向张槐庸,道:“我既然回来了那我就要先去看一眼父王,我若是不看你叫我如何放得下心来。”

一见他就要朝里面冲去,张槐庸连忙张开双手拦着道:“不可,王上此时正在接受神医的诊治,王子若是进去必定是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还请王上在外多等上一些时间,且王子私自回来,王上或许还有诸多事情要过问,请王子先去备着吧。”

褚山脸色冰冷地往后退去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话音微沉,“你是在拦着本王不让本王见父王?”

“不敢。”这帽子扣的有些大了,张槐庸低下头去,行着礼不卑不亢地道:“实在是此时不宜进去,王上此时不能被打扰,还请王子能体谅一二。等王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小的必定是会第一时间和王上提起王子。”

褚山眼睛一眯,周身冷冽气势瞬放,质问:“你是在怀疑本王有别的想法是嘛?你是觉得本王这么辛苦奔波回来只为了你一句提起本王是嘛?”

张槐庸一惊,低头道:“不是,小的不——”

“混账!”褚山突然一声暴喝,紧随着一掌拍在张槐庸的脸上,怒气冲冲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敢这样与本王说话,你不过是我父王的一条狗,竟是敢拦着本王,本王看你是早就想死了!”

褚山说着又是一脚踹去,哼出一声甩了衣摆就要朝里面走去,嘴里大声道:“父王!儿臣回来看你了!”

张槐庸忍着疼楚爬上去抱住褚山的腿脚,尽力拉着,艰难地道:“不可,王子此时不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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