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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333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我记得。”苏瓷鹤想抬手挠挠脑袋,奈何这手一抬就痛只能勉强搭在桌上,忍着头上的痒意,眉头半皱地道:“你先前说殿下的毒症由来已久,到此时应该已有十几年,这么长的时间都算是相安无事,怕是现在就是完全的爆发吧?”

厉苍斛微侧着头,并不明白为何要说这话。

“按道理来说,一般的毒是不可能会存在这么久的,便就算是你先前开的方子并不能直接除了这病症大概也不会像我先前说的那般夸张。”苏瓷鹤思绪着闭上眼,话音有些浅,“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且这毒还是逐日增强的。”

厉苍斛听得越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苏瓷鹤也不敢确信,对那方面的事情她了解的并不多,只是那次无意间的了解到了一些,所以不确定地问厉苍斛,“你以为这……会不会是蛊毒?”

“蛊毒?”厉苍斛诧异,“蛊为蛊,毒为毒,何为蛊毒?”

“就是将二者结合!”苏瓷鹤听不下地拔高了声音,“这不就是字面的意思很好理解的吗!”

很快又专注回来,说出自己的理由,“一般的毒不可能在身体里潜藏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你每次的压制总会有些弱了。我先前那般说纯粹是为了呛你而已,现在细细一想,怕当真是蛊毒。”

加了蛊的毒生命力自然是比一般的毒药顽强,而且还能隐藏毒性,让人在一般情况之下察觉不到就说明这毒是绝对不轻松的。

苏瓷鹤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前似乎也见过他毒发时候的场面,但是后来再看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的身体里有何不同,这其间她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是否看错了。

此时看来,应该是藏起来所以她诊不出来。

“若是蛊毒。”厉苍斛想了一遭倒是有些信了,他当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纵然想了也没有查出所以然来所以也就不觉得是了。

不着痕迹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他问:“你以为,会是什么样的蛊毒?”

我哪知道啊?我纯靠猜的啊!苏瓷鹤不客气地白了厉苍斛一眼,又看了看自己不能动弹的双手,她都这么一副可怜模样了,哪里还能搞清楚是什么蛊毒?这种玩意都要切身实地的仔细去观察才可以。

想着,苏瓷鹤再次叹了口气。

忽然,脑海里划过了什么东西,她激动吩咐,“取他指尖的血。”

厉苍斛虽不解,但还是照做,她接着吩咐,“找水蛭、黄豆……还有蟋蟀。”

这回厉苍斛不做了,“为何?你总要说个缘由。”

苏瓷鹤道:“我们不过是在猜测他是不是中了蛊毒但还不确认所以需要用这些东西来确认,待确认好了,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

厉苍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将东西找了回来。

苏瓷鹤吩咐他将那些东西一并倒入杯中,然后盖上一层薄薄的盐层。

“这到底为何?”这是从未接触过的法子,厉苍斛一时看的莫名,也想要了解一下其中真理。

苏瓷鹤专注于那茶杯,一边慢悠悠地解释道:“我其实也不大懂其中原理,只是前些时日我在南靖国处的一本关于蛊毒的书籍当中看到过,说是能用这样的法子能简单测出中蛊之人的类型。”

听到这话厉苍斛大抵是有些懂了,目光狐疑的扫向苏瓷鹤,“你去了南靖国?”

苏瓷鹤不习惯辩解,唯有应下,“是,我去了南靖。”而且这也没什么好辩解的,这就是事实。

看她一副坦然的模样,厉苍斛便不问了,指着杯子,“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苏瓷鹤想了想自己当时看到的内容,“应该很快,好像是一个时辰就能知道结果。”

等待途中苏瓷鹤去吃了早饭,由一个乖巧的丫鬟给她喂饭,又重新帮她的双手上了药。

也是这时,苏瓷鹤才知道自己的双手到底是变成了什么模样,一片的红肿还有些裂开的惨状,血迹不知从何处迸出又仿佛是哪里都能迸出,光是看着都觉得疼的不行。

她不由摇头,心疼自己顺带感慨自己居然这么能忍,这要是放在一般的姑娘身上,大概早就疼的昏过去了吧?

现在的她也本该是个好好养伤的时候她莫名就坐在这里替别人治病,作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当真是不容易啊。

刚刚包扎好伤口,苏瓷鹤就看到程建从外面探出了头,她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朝外走去。

程建禀道:“厉大夫让属下叫您过去,说快有结果了。”

还以为能有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事。苏瓷鹤翻了个白眼,“我还能不知道?属实是不必要这样催我。”

程建听着看了眼她的双手,心知她这手伤也不是个小事,忙认错道:“是属下错了,但属下也实在是担心殿下,属下——”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这样不好。”眼见着程建就要来一通解释长话,苏瓷鹤连忙打断道。

程建是个顶忠心的下属,苏瓷鹤能从这么些不算多的时间和事件里看的出来,所以她也没想着要程建如何如何,只说了自己今晚想吃的东西就加快脚步的赶往了厉苍斛那处。

此时厉苍斛正专注于那个渐渐有了画面的茶杯,表情里不仅有惊诧还有一丝的惧意,仿佛他所看到的东西是极为骇人的。

苏瓷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在看到结果时这心头不免也落了一拍。

厉苍斛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茶杯里原本有一小把的黄豆一只小蟋蟀还有一只并不肥满的水蛭和战世渊的几滴血迹。

而此时黄豆变了色,水蛭断成了两截,余下的液体当中混杂着许多别色的液体,没有全身的蟋蟀早已是奄奄一息,就好像是泡在下水道里似的,味道难闻。

苏瓷鹤看着这个画面,眉头渐渐隆起一块如是一座小山坡似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斟酌许久才道:“说明,确实是蛊毒,还是个双生蛊毒。”

“什么双生?”厉苍斛没听懂这个陌生的词,求解的看向苏瓷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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