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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花冬九蓝茉莉 > 第18章 火焰貂
 
孟七众人,为了报复花冬九和抢回天福集的老大名头,跟着他上了大黄山准备司机偷袭他,这一次他们有了尘道长一起,不用再担心他的怪力,所以信心十足。可恨的是,这小子上山十多天,天天待在观里面不出道观一步。最近虽然去北山,但却和了通道长一起。

这了通道长道法了得,了尘一眼就看出了深浅,他可不敢乱动,再说,为了花冬九这样的人得罪一个同道中人可不值当。

这天,孟七突然回来说机会来,观里的了通和其它道士都已下山,就算那小王八蛋今天不去北山,也可以直接进观去把他给揍了。

进观揍人,就等于和天福观过不去,了尘才不干这事,他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墨顾问明白他什么意思,打发孟七去继续监视,看看他有没有出观再说。

不一会儿,孟七回来报,天从人愿,那小子独自出观往北山去了。

众人大喜,跟了这么多天,终于有机会了,当下收拾家伙,尾随而去。

……

花冬九和那看观的小道士没什么好聊的,了通他们下了山,一个人待在观里可无聊了,独自在观里读了一会儿经,觉得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去深木坳寻幽探秘挖些草药。

他背起竹篓,拿上药锄和那小道士打了招呼便往北山而去。

北山距天福观有几里地,北山的山谷,最有名而又最危险诡异的便是深木坳。

深木坳在北山谷的封神台后面,就是了通道上那年差点丢命的地方。其实他差点丢命的地方只是刚入坳不远,若深入了,怕是已没了了通道长这号人了,因为如果深坳中,他的呻吟声,断不可能传到给在封神台休息的龙婆听到,龙婆是不会进深木坳的。

封神台其实就是进谷两里后,山体转弯处的一块突出的山体平台,由于悬空挂在山上一般,四面云雾缭绕。这名字,据说是上山建观的第一代道士改的,也不知多少年月了,不过但凡进此谷的人,都知道,到了此处,便不再可深入,否则,大多有去无回。

据记录,越过此平台进入到山谷尽头,也就是深木坳最深处而又得回来的,就是天福观的第一代观主,道法超群的天福道长。后来,战争年代,有人上山进谷躲避战乱,无论是误入的百姓,还是追赶而来的倭寇伪军,均无一生还。到了新世纪,政府的地质和林业矿产等部门也曾组织过进行科研探测,但过了封神台后,便发生了许多不能解释的事,为了安全便不再深入,在封神台后几十米的地方折返。

花冬九胆大如包天,往日和了通道长进谷,就屡次说要进深木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搞的如此神秘。了通虽然也猜想那火焰貂就在坳子里面,但他对上次差点丧命的事,心有余悸,所以并不允许他放肆。

现在机会来了,他决定今天进坳子里面看看有什么玩儿,居然让这个深木坳成了大黄山的禁地。花冬九一路飞奔,以蔓藤树木为凭借,荡跳腾挪上窜下跳的,一会儿便跑完两里多路,到了封神台这儿。

他决定在封神台上休息一会儿再继,竹篓里他带了些煎饼和一壶水,还有一把锋利的镰刀。大概也只有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敢带这么一点儿东西就敢进深木坳的,真是无知无畏。

撕了半只煎饼吃掉,又吃了几口水,紧了紧鞋带,寻了个看上去挺好落脚的地方,花冬九开始向深木坳挺进。

不过,他刚跨出封神台,却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一只他从来没见过的动物。

头有点像狐,可嘴并没有狐长,耳朵却有很像猫,身长如豹,匀圆健壮,四肢不长不短,不大不小,和身体配合的和谐协调,而上看上去就十分有力量,脚上利爪如钩,让人一看就知道它肯定善于攀爬飞奔,如果不看尾巴,倒是有点像树熊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比树熊聪明百倍,但加上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却又很像一只松鼠,可是松鼠有这么大的么?这玩儿像一只小狗般大呢。

最让花冬九惊奇的是,这东西的一身皮毛,除了肚子上有一条从下巴延伸到后肢,巴掌宽的白毛外,其它地竟然是红色的,非常的红。身上的毛紧贴身躯,那经色就如用红色颜料画上去的一样,没有一丝杂色,不细看,还以为它的皮就是红色的,而那大尾巴,却是毛发蓬松,竖起来迎风飘动的时候,由于一支燃烧正旺的火炬一般。

花冬九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却又叫不出名字来的动物。那玩儿全身赤红,嘴和鼻子却是黑的,嘴角有几根长长的黑须,好像猫儿的一样,眼也是黑的,眼珠子黑的发亮。

让人更为惊讶的是,这玩儿的眼,竟然有点儿像人类的,眼皮,眼睫毛,眼珠竟然和人的有五六分相似。那东西坐在离花冬九不远处的一株大树的横枝上,眼睛定定的注视着花冬九。

他和这东西对望了一眼,它的眼神十分的锐利,似一支箭,可以穿透人心。他的心头突然有一种感觉,这家伙是来阻止他进坳子,他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他进去的话将会有危险。

花冬九心念转了几转,心想这是只大松鼠想干什么呢,竟然不怕人,还用眼神警告老子。他收回眼光,侧头想一下,妈的,这家伙挺漂亮的,倒是想办法把它给抓住拿回去养倒是不错。

可这家伙看样子就机灵得很,如何才能抓得到它呢。花冬九又抬头看一眼那只他叫的大松鼠,但这一眼却差点把他给吓的摔倒,树上哪有什么红毛大松鼠啊,上面分明坐着一个穿红色披风的女孩子嘛。

花冬九吓后背发凉,擦了一下眼睛再看,舒了一口气,树上坐的还是那只大松鼠,哪来红衣小孩。

难道刚才自己眼花了?不可能光天白日的出现幻觉吧。他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清醒得很,不可能有幻觉。树上的那大松鼠也摇了摇头,眼神尽是鄙视嘲讽。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玩儿摇头的动作,眼中的神态,跟一个人完全一样,他心头再次大震,这莫非是山里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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