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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闫志洋巫媛媛 > 第48章 信使来访
 
“瞧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好像不认识似的。”孙皓嘿嘿的笑道,然后冲着我怒了努嘴。

我勉强的笑了笑,“有两个月没见了吧!”

“恩,是啊!你还在家里待着?”孙月彩微笑着说,可是她的笑容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那么单纯。

孙月彩带我们来的酒店应该是S市最豪华的,不过我这身半运动半休闲的衣服好像和这里的气质格格不入。服务生领着我们到了一个包间,一张大桌子上只有我们三个。吃饭的时候气氛一直很压抑,虽然我自负是创造气氛的行家里手,不过面对着孙月彩我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来。

“洋洋,你也该出来做些事情了,一毕业就窝在家里总有一天会待傻的!”孙皓一边卷着烤鸭,一边说道。

“呵呵,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不喜欢看别人眼色过日子。”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你可以去你爸的公司帮忙啊!”孙月彩依然保持着她那标志性的微笑。

“别逗了,我爸可没有那个胆量,再说了到那里就不光是看眼色了,还要低声下气的。我爸的脾气出了名的坏!”从小到大我什么也不怕,最怕的就是我爸给我做思想工作,一做就是几个小时,而且没有一句话会重复的。

几分钟之后,那些虫子一片一片的落在客厅里,最后所有的虫子终于全部掉了下来,可是房顶上却留下来一片难看的淡红色的污渍。

送走孙皓他们,孙月彩欣然的留下帮我打扫房间。想想我自己确实也是能力有限于是便留下她和我一起处理这些可恶的虫子。

“洋洋?”孙月彩累的满头大汗递给我一厅可乐说道,“你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还没有,我还想玩两年!”其实这也是我的真实想法,不过遇见巫媛媛我的想法有些动摇了而已。

孙月彩这人很懂得察言观色,很容易便看出我的不悦,于是放下手中的可乐舒了一口气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的房间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有点像特赦令,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我送你!”

“记得明天过来上班啊!”临走前孙月彩不忘叮嘱我说道。

“好的!”

回到房间我坐在沙发上,一个问题忽然冲进了我的脑海,这个贼究竟想偷什么呢?钱,信用卡纹丝没动,爷爷的手札也在,这个人究竟在屋子里寻找什么呢?

我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目光正好落在房顶上那片淡红色的污渍上,那些甲虫是怎么进来的呢?这里是十五楼啊,开着窗子一般连蚊子都没有。

忽然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我连忙又看了看放地上的那篇淡红色的污渍,那些虫子排列的形状分明就是盒盖上所记录的某个怪异的字符啊。不过盒子现在在巫媛媛的手上,但是这个字符我在那些树皮上也曾见过,于是我又跑回卧室,可是我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些树皮的下落。

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些贼的目标是什么了,他们应该是为那些写着古怪字符的树皮而来的,可是谁会知道那些树皮在我的手上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巫媛媛打来的:“猪,你今天过的怎么样?”

“还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家里被盗的事情告诉巫媛媛,一来是怕她担心,二来也是不想让她知道那些树皮已经被盗了。

“今天忙了一天,不过还好,本姑娘进了十佳。”巫媛媛傻笑着说道。

“那真的应该庆祝一下啊!”我说的有气无力的。

“猪,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巫媛媛很关切的问道。

“没有,就是困了!”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理由来敷衍这个鬼丫头了。

“猪,宝宝和你打招呼呢!”我总是感觉这个鬼丫头身上的力气是永远也用不完的,“对了,我在飞机上想了想,以后一三五,你要叫我妈妈,然后二四六我叫你爸爸!”

我晕,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花招都能想得出来啊?

“凭什么?”这丫头几天不打居然有上房揭瓦的态势。

“就这么定了,今天是周六,呵呵,爸爸好!来宝宝,快点叫爸爸!”她说的倒是蛮顺口的,可是我听着却感觉一万个别扭。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丫头警觉的问道,“谁啊?现在都几点了还来找你?”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沙发上做起来,缓缓的向门口走去,透过幽深的猫眼前面的楼道里居然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谁啊?”巫媛媛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给她答复。

“没人,什么也没有!”我说着又坐回到沙发上,鬼丫头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给我讲述她今天参赛的趣事了,可是我已经困得没有精神再听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媛媛的电话已经挂断了,客厅里缭绕着恼人的门铃声,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究竟是谁在这么晚还在按我的门铃啊?

我气呼呼的走到门口,把眼睛凑在猫眼前往外一望,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楼道里居然歪歪斜斜的倒着四五个纸娃娃,此时他们正咧着嘴对着我冷笑。我忙不迭的向后退,难不成刚刚按门铃的就是他们吗?

这几天见了太多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多少有些见惯不怪了,可是我的心还是承受不了这一惊一乍的感觉。我镇定了下,然后又凑在猫眼前,这次不会错了,楼道里确实摆放着四五个纸娃娃,正在咧着大嘴笑,可是我却感到阵阵的恶寒。

正在这时猫眼似乎被一层黑布蒙上了,眼前乌黑一片,当那块黑布缓缓揭去之后猫眼的猫眼中竟然出现了一颗有着两个黑眼仁的眼睛。

我怀疑我一定是眼花了,可是揉了揉眼睛,那人居然还在。管他到底是人是鬼反正都要面对的,我索性打开了门。门外居然出现了一个拄着拐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外套,他看见我倒是不吃惊,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您找哪位?”我没好气的问道,毕竟这个男人来的太突然了,而且是在夜间两点多。

“就是找你!”男人底气很足,说完话之后直接往屋子里走,我立刻拦了上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拉住了他的胳膊想问个究竟。

那人扭过头望着我说,“信使!”说完之后接着往里走,走到客厅中间他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然后轻轻的往前一送。

“这是给我的?”我有些迟疑的伸出手去接那封信。

“废话,不是给你的还会是给你旁边的那个女人的?”他这句话让我身体猛然一颤,什么啊?我身边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女人?

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吓唬你的,看你这几天一定是被吓坏了,不过我估计你读这封信的时候会更害怕。”他不禁阴森森的笑了笑。

“这是谁给我的信啊?”我接过信,这封信已经皱巴巴的了,信封上的字歪歪斜斜的看不清楚。

“你打开就知道了,是你的一个老朋友了!”他说着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站了起来,“我得走了,下面还有几家的信要送。”他说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等他离开房间之后我连忙锁上了房门,靠在门上不停地喘息着,刚才那个人真是奇怪,我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那封信,这张纸的质地居然和手札所用的纸是一摸一样的。我连忙拿起信坐在沙发上。

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人皮纸,上面用怪异的符号圈圈点点的写了很多内容,但是我根本看不懂,只是我隐隐的觉得这张纸上的字符似乎与树皮上的字符一样。

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可是现在的我却丝毫没有半点睡意,回到书房我又窝在床上读起那本爷爷的手札。

翻过前面的几封信后面的内容基本上就是闫世德记录的一些日志类的东西。

离上次收到兄长的信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曾经派过三批人到京城中去打探兄长的消息可是到现在为止却没有一批人回来,我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刚刚接受这个任务开始便一直蔓延着。

雅致现在除了料理我的起居之外就是一直对着那个刻着神秘符号的盒盖发呆,雅惠现在每天都在训练那只剥皮鼠,我越来越发现这只老鼠的可爱之处了,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这只老鼠似乎都能听懂。

自从雅致和雅惠出现之后,怪事好像也伴随着少了很多,可是就当我们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军营中的士兵忽然离奇失踪。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询问过与失踪士兵住在同一营帐中的士兵,他们说夜里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第二天早晨起来人就早已经不见了。到今天早晨为止总共已经失踪了十几个士兵,各种猜测和妄语又在军中开始扩散了。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雅致,可没想到的是她对这件事也是一筹莫展。我已经下令增加夜间巡逻的人,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继续发生下去了,这只部队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第一篇日志很简单,却一下子吊起了我全部的兴趣,不知道我的祖先又在那个地方遇见了什么离奇的事情。我连忙翻开了祖先的第二篇日记,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在几天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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