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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皇上自重:本宫要翻墙婉溪韦皓 > 第十四章 暗室里的女人
 
夜风起,吹得那树影儿温柔乱摇。

“扑”的一声喷笑,月光下,忍不住的泪珠迸溅。

刹那间,一声呼喝,皇宫侍卫齐齐出手,夹杂着一篷飞针,如飞蝗般直射而至。

房顶上,一缕猫样般的身子疾射而起,又迫于迎面飞来的蚂蝗飞针,硬生生一个扭腰,间或带着丝狼狈与忍耐华丽丽的摔倒在地。

‘嗵’的一声响,龇牙又咧嘴,不是站不住,是笑歪了脚。

“抓刺客!”

一阵混乱,刀剑出鞘。

房中两人,顿时安静。

韦皓冷哼一声,拍拍屁股起了身,满怀的兴致转眼即逝。

偶尔有暗隐的骚动袭上心头,又被生生的压下。

伸手拍拍她的脸:“门外有客来访。你乖乖给朕行等着,一会回来”

漆黑双眸隐了寒,穿了衣服,闪身出了房门。

婉溪身子软在地上,眼里有泪光隐现。

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的!

这一次是她好远,那下一次呢?

翻身起来,理好身上的衣服,咬了唇,悄悄的跑到门后,看着门外的火把耀眼,刀剑无情。

猛一咬牙,她突然推开门,微胖的身影趁乱跑出,还竟是忙里偷闲,冲着那刺客咧嘴一笑。

“哈哈哈!”

刺客抬眼,顿时又一阵泪花狂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什么,小奶娘啊,那毛毛虫好玩么?”

左躲右闪于刀光剑影中,沈浪轻松招呼,游刃有余。实在不能想,是真的不能想。

一想那红头头的毛毛虫,‘咻’的出击,又‘崩’的缩回,沈美男顿时又笑得面部僵硬,久久生疼。

“喂!还不走?”

婉溪满脸黑线的缩缩脖,又吐吐舌,再看韦皓一副铁青的脸色,婉溪一声怪叫,冲着那刺客便逃过去。

笑成这样,怕笑不死你啊!

“哈哈哈!好!”

看那韦皓一张俊脸瞬间变成了铁青色,沈浪忍俊不禁,双手一抱拳,努力措词:“皇上,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毛毛虫都能挂身上,果然真龙威!”

话音未落,双足点地,悠然便飘起。

躲开那刀光剑景,飞向天外,突的,又折了回来,长臂微伸,提了那捣乱搞怪的小奶娘,破空而去。

廊下,一片静寂。

没人敢抬头,没人敢说话,‘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不是他们没尽力,实在这刺客神鬼莫测。

从始至终,可怜的皇帝没说半个字。

被人当面撞破,又出言嘲弄,更是连同这好玩的小奶娘都一并丢了去,这脸,是真的挂不住了。

怒怒的一挥手,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没用的东西们,全给老子下了圈交配猪猡去!

……

顿时,一切,安静了。

“出来!”

敛了苦笑,敛了红脸,韦皓瞬间换了脸色。

冷冽的狠戾挂在唇角,龙威陡生。

眼前一花,又一晃,淡淡的人影现了出来,单膝跪下。

“花玉容,可知何人?”

花玉容恭敬以答:“属下不知!”

“你那一手飞花落叶针,发的不错!”

韦皓淡漠,赞扬。

花玉容不语,将头更低了些。

那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他不是对手。

韦皓一声冷哼,明显震怒。

“没用的东西!告诉影,挖地三尺,把那刺客给朕揪出来!还有,小奶娘那里,你给朕盯紧了点,朔月的那位,如有情况,随时来报!”

这一夜,鸡飞狗跳,没人能安睡。

沈浪带着那小奶娘一飞冲天之后,韦皓虽然生气,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找。只是让自己的心腹,暗中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云楼的那位,怕是已坐不住了吧?

冷冷的勾了唇,笑了。

隐忍多年,真的不容易。

只是,他朔月单单的以为一个小奶娘,便能乱了他的朝纲么?

花玉容悄悄的隐了去,无条件的执行皇令。

韦皓站在原地,略微想了想,便返身转去了上书房。

熟门熟路的打开上书房内的暗室。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灵巧的滑了进去,暗室的门便无声的合上。

暗室里烛光摇曳,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分别。

他走了进去,身后的影子便被长长的拉伸了开来,时时刻刻都在传递着它的阴暗与森冷。

终于走到了底,眼前乍然一亮,连带着被黑暗所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韦皓抿了唇上前,暗室里囚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绝色倾城宛若九天玄女般的美貌女人。

由于环境的缘故,她的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饰物。

淡淡的一袭白衣裹了身子,墨黑的发丝长长的宣泄了开来,一半散在胸前,一半铺在背后,就着黄豆似的烛光,反射出一种迷离的光,让人的视觉,有着片刻的恍惚。

虽然如此,但也足够展现她的美。

听见有人进来,她无动于衷的抬起头。由于常年的不见天日,她的皮肤近乎一种病态的白,似乎一戳便破,又似乎,易碎得让人心疼。

她的脸,没有涂抹着任何的胭脂,只除了那双朱唇,天生的娇艳以外,浑身上下,便再没有半点多余的色泽。

黑白两色,壁垒分明!

看着她的模样,韦皓浅浅的叹了口气,漆黑的眸底便溢满了心疼,又温柔的表情。

“玉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

女人抬起了头,微微的扯了扯唇,算是笑了。

只是这笑,看起来却比哭还要难看。

多少年的囚禁,她已经忘了怎么说话,怎么笑。除了他定时定期的来看看她,给她送点吃的喝的之外,便再也没有人来,也不可能会有人来。

对了,如果不是他叫她玉儿,或者,她也早已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一个人的残暴与冷酷,除了用武力来证明,还能用另外一种办法证明。

囚着你,永无天日的囚着你!

给你吃,给你喝,却永远不会给你阳光,给你自由!

精神上的折磨,也远远比肉体上的来得更残忍!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最先的愤怒,惊慌,不甘,不愿,变成了现在的漠然,麻木。

或者,心已死,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是,她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娘亲想你啊!

苦涩的抿了唇,又低下头。这么多年来,她的孩子,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再没有半点的爱,也没有半点的恨。

或者,爱恨到极致,便是哀莫到心死吧?

“玉儿,你还是不想说么?”

韦皓无奈的摇了头,每次来,总是他说,总是她沉默。

她的沉默总是代表着她的坚决。

如果她不想开口,无论你使什么样的招,她还是不会开口。

她的性子真的很倔的。

有时候他也奇怪,朔月那个小小的弹丸之地,怎么就能够养成这样硬骨头的公主呢?

没错!

她是朔月的公主啊!

不远千里的远嫁而来,是他,对不起她。

唉!

微微的叹口气,转身,离去。

临走时,他扔下了一句话。

“玉儿,你的孩子,长大了!也有能力跟朕玩了。”

玉儿的身体僵了下,晶莹的泪珠瞬间划过那苍白的脸,缓缓的往下流。

娇艳的红唇颤了下,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

韦皓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声音,多少有些恼怒。

但想了想,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玉儿,朕就不信,你能永远的闭嘴不说话!

“轧!”

暗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留下了一室的心酸与泪水。

孩子,你还好吗?

娘想你啊!

女人无声的泪流。

泪水,无声的流,味道,是苦的。

韦皓靠在暗室的门上,微怒的脸上,带着刻骨的心疼。

玉儿,你为什么,非得要逼朕?!

上书房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他精神一震,眸光微厉,又在瞬间隐向了眼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慵懒的笑。

暗室的他与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开了,除了夜风微微的响,半个鬼影也没见。

韦皓愣一下,怪异的笑。

这阵风,很可疑,扭头看了眼身后暗室,轻笑着跨出门。

月黑风高夜,入室行窃时。

不管窃人还是窃物,总是做贼的最喜欢。

悄然的,房顶上一阵叽哩咕噜的说话声。

“哇!你好厉害喔!这样都行?”

微胖的女人双手合什,两眼放光,崇拜得要死!

随手一挥,那门说开就开了,真的好神奇!

“大惊小怪!不是我说你喔,小婉溪,看来你要学的事还多着呢!”

沈浪勾勾唇角,露出三分笑,又曲起食指,轻弹她脑门,尽带三分宠溺,七分亲昵。

婉溪双手抱头,不服的嘟嘴。

“别打我脑袋!会打笨的!”

“不打更笨!”

“臭沈浪!你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再打我,我就去告诉皇上,你就是那刺客?”

“可以啊!不过你一定要说,婉溪是刺客的同伙喔!”

“你我懒得理你!”

婉溪翻个白眼,咬咬牙,再瞪他,“喏,现在皇上走了,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跟他在一起,早晚会把自己气死的。

“不可以!”

沈浪翻个身,双手枕在脑后,观起了天象,悠哉乐哉。

嗯,好扫兴。

今儿个阴天,看不到没有牛郎织女。

“你!”

这混蛋,成心吊她胃口!

婉溪哼哼的嘀咕一句,也努力的翻转了身,脚下却是崩得死紧。

靠!

这房顶又光又滑的,别一不小心掉下去。

真是的,哪里不能待嘛,偏偏的来这里,又高又黑,万一吓得心脏病发怎么办?

话说,这两个人,在一飞冲天的逃走之后,便猫在了房顶上。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与其让那些人追得四处跑,倒不如乖乖的待在这房顶上,看看星星聊聊天,顺便,再窥窥皇上的私生活。

不过,这星星没看着,私生活倒真是让他们给瞅着了。

“喂,你说,那暗室里的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憋啊憋的,实在憋不住了。

婉溪就是一只好奇宝宝,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

“怎么?想下去看看?”沈浪白她一眼,这小妮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奇。皇上的秘密,能随便的让人知道么?

“是喔!可以吗?”这心里啊,心上八下的,像有十七八只猫爪子在挠,半刻没个安宁。

沈浪看在眼底,笑在心底,十分尽职的,泼她一盆凉水:“不可以!”

“你为什么不可以?!”

她拔高的音尖儿又突然压倒。眼里是满满的不甘与不愿。

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总是不可以?那色皇帝都走了好不好!

沈浪笑笑,满嘴的调侃:“为什么可以呢?呵!自己想喔!”

“我想不出来!”

“笨!”

“你才唔!”

话刚出口,嘴上就盖了一只手。

沈浪翻身而过,一边搂紧了她,一边小声的嘱咐:“嘘!别出声!”

不出声?你想搞谋杀啊!

婉溪翻个白眼,倒也听话的安静。

侧耳听听,也没什么动静,这气忽然就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居然敢骗她!

用力的出手,挠着他!

看懂了她的意思,沈浪忍俊不禁,干脆低了脑袋,散发着阵阵热气的唇瓣,便亲密的咬上她的耳朵:“小婉溪,用点力嘛,帮我挠痒,我很喜欢呢。”

咬着,咬着,那心儿便活了,也热了。

这小小奶娘,味道,还不错。

婉溪呜呜的叫,又气又恼。

这混蛋!

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房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浪立时警觉,但压着她的身,却丝毫没有离开。

抬眼看,一个全身蒙黑的人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上书房的门,快速的闪了进去。

又过一会儿,又一个几乎跟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影,悄然的站在了上书房门口,在他的身后,站着一队刀剑出鞘的禁宫侍卫。

这叫什么,螳螂捕蝉吗?

沈浪眯了眼,动了动身子,让那个好奇心超强的小女人也探头来瞧,顺便又贴着她的耳朵,警告一声:“乖!千万别出声喔!要不然,我可是会把你丢下去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婉溪瞪大了眼的看,脑子里便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而且,这黄雀还不止一只呢!

兴奋的看着那队侍卫的身后,悄悄的指给沈浪看:“喏,那里还有个人呢!”

沈浪赞许的看她:“眼力还不错嘛!你看着像谁呢?”

像谁?

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倒是有个大致轮廓,仿佛很是眼熟。

由不得便想起了那个人,“是他?”

那个妖孽男,韦清?

沈浪点头,眼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仿佛吃醋般的捏上了她的胸。

嗯,果然很大,很有料!

“喂!你干什么!”

胸前受袭,婉溪顿时受惊,低声的叫。

原来,也是个色坯子!欺负她不敢乱动,不敢乱叫是不是?!

狠狠的瞪他,眼里能冒出火来:这可是在房顶上呢,你安份点行不行?

沈浪挑起了眉,唇角勾起了三分笑:人家已经很安份了喔!

啊呸!你这叫安份啊?!

婉溪气极,不甘的扭扭身子,硕大的胸部却更加契合的钻进了他的手。

沈浪欢欢喜喜的点头。

很好很好,再用力点!

大手更是轻轻的捏捏,很是享受!

“去死!”

猛后一咬牙,一把扯过他的手,狠狠的——

下嘴!

咬咬咬!我咬死你!

登徒子,欺负我没脾气是么?

狠狠的咬,死死的咬,直到嘴里灌入了咸咸的腥腥的味道,这才蓦然惊觉,慌忙挪开嘴,突然感觉很是不好意思。

“那个,疼不疼?”

期期艾艾的对上他清澈又放纵的视线,刹那间手足无措,像是犯错的是自己。

可是明明是他错在先嘛!

婉溪不甘的嘟起嘴,视线落在他血肉模湖的手腕上,顿觉自豪。

嗯,这个,咬得很严重,很艺术。

瞧那圆圆的红红的一圈牙齿小印,这一般人能咬得出来么?

果然是穿越的小奶娘,天才啊!

沈浪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半晌,将头别过,努力的将手上的痛意压至最低,又深吸口气,慢慢呼出。

璀璨的笑,便挂在了唇角。

“不疼!你咬的当然不会疼!要不,换我来咬你试试?”清澈的眸底带着星星点点的诱惑,像是天使突然变成了恶魔,恶作剧的想要寻些乐子来玩。

又像是恶魔突然变得好心起来,用一只涂满蜂蜜的甜点在诱惑着她——

来,尝尝啊,一定要尝尝,这味道很美味的。

“不不不!我还是不用试了!”

她慌乱的摆着手,一不小心便忘了这是在房顶上。

失去重心的身子骨碌碌的就往下滚。

沈浪眸底一暗,迅即捞起她,又展开身段,几个雀跃便消失在了热闹的暗夜中。

除了韦清,没有一人察觉。

唉,这女人啊,果然是胸大无脑么?

韦清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奶娘被人非礼又非礼,最后又破空而去,这个气啊,这个怒啊,便不打那一处来!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看看面前的上书房,又望望漆黑的夜空,想了想,终是放弃。

凭他的本事,可追不上那人。

“傻丫头,喜欢这里吗?”

林风徐徐的吹,沈浪悠然的问。双手枕脑后,心情很不错。

一夜奔波,又回了他的一亩三分地儿。

用婉溪的话来说,便是重又回到了动物园!

辛辛苦苦一整天,转眼又回到解放前。

“不喜欢!”婉溪想着,那只色虎跑哪儿了?

“这里不好么?”

“好什么呀!差一点,这里便成了我的永眠之地!”找不到色虎不再找,这帐,还是要算滴。

“呵!你在记恨我?”

沈浪坐起,伸手弹她,“傻丫头,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再弹我,你试试!”

婉溪双手抱头,怒了。

“不试了。真的很疼吗?来,我帮你揉。”

沈浪从善如流的改正,猿臂一伸搂过她,那手,自动的环上她的腰。二指并起,蹦蹦的向上跳,“傻丫头,我错了,其实你不小。”

“去你的!往哪儿摸呢,拿来你的狼爪子!”

婉溪黑线。

伸手拍开他,微胖的身子灵活转走。

过一会,又出声:“喂!小浪浪,我肚子饿了,弄点吃的吧?”

沈浪:“……”

抽嘴无语。

“小小小浪浪?”

“对啊!我帮你起的新名字!”

“你嗯,不错!很有水平!”

沈浪违心的夸奖着,实际想吃了她。

“快点嘛!小浪浪,我肚子好饿喔!”

重新将话题导回原地,婉溪可怜巴巴的嘟了嘴,撒娇似的欺上他。

吹气如兰,媚眼微眯,整个一风情万种的绝色小奶娘!

如果,那身材再苗条一些的话,便更无挑剔之处。

沈浪深吸口气,眯了眼,唇角微微向上勾,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傻丫头,哪里饿?”

视线落到她脖口,衣服松了,内里风光无限!

圆圆胖胖俩半球,白嫩嫩的诱人馋。

婉溪,手指着肚子很严肃道:“当然这里饿!你傻呀,变白痴了?连饿都不知道哪里饿?”

伸手拍拍肚子,拍是的他的,“你这里面装稻草?不用吃饭不会饿的?”

肚子咕咕的一直乱叫着,也亏了他能忍得住!

翻他白眼,想抽身,一双铁臂圈过来,她眼前一晕,后背一凉,身子贴了地。

呃!

“你想干啥?”

眨眨眼,再舔舔唇,这男人,貌似要发春?

呵!

“小奶娘,你说想干啥?引火烧身,你懂不懂?”他无声的勾唇,浅浅的笑。

婉溪努力的摇着头:“不懂!”

这个悔啊,肠子都青了!

她是吃撑了啊,闲得没事干,却忽然头脑发热的装娇扮嫩的主动招惹他?

“不懂?爷教你!”

沈浪弯唇。

送上门的小白兔,岂能轻易就放过?

手指微动,解了她胸前衣扣,跳出一对嫩嫩白玉。

“放开我!”

婉溪瞬间黑了脸,努力挣扎着,这次是真慌了。

“不放!”

沈浪眼睛眯起,伸指捅捅,便听她一声吟,瞬间便暗了眸,只留那一点清明留连不去。

“傻丫头,能吃吗?”

他俯唇,喃喃问着她。

这美味的甜点,主动的送上门,他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白吃!

疼她,宠她,一辈子护着她,就是不会爱。

她努力挣着,小脸通红:“喂!你放开我!不带你这么连吃带问的!”

“喔?那就是能吃喽?”

他啧啧嘴,又挑挑眉,貌似这食物味不错。

“吃你个头啦!老娘可是处!哪有奶水给你吃!”

用力推出他,又被他拉住,举至头顶。

于是,她乍泄的春光落在他眼底,顿时欲.望蠢动。

“乖!傻丫头,你再动,我可就忍不住了。”

他低头蹭蹭,轻轻哄着。

她不安动动,又惹得他骚动阵阵。

“不行!必须得忍住!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放手啊!”

她又羞又气,不敢再动,但嘴皮子却是不饶他。

“为什么要放?你饿我也饿,先把我喂饱,好不好?”

他得寸又进尺,分开她双.腿。

呃,这裤裤咋就忘了脱?

“滚!你若敢碰我!我咒你一辈子不举!都说了,老娘以前没做过!你要想吃奶,找个奶妈子去!干嘛要为难我!”

用力合双腿,她急急的叫着。

你个猪锣,生过娃的女人才有奶啊!她这只是假奶好不好?

沈浪不管,直接埋头,先含了她一颗胸,含糊不清的道:“你是处,我也是处啊!不沾便宜不吃亏的,刚刚好。”

扑!

不止吐血,自杀的心都有了。

婉溪脑中,雷声轰轰,忘了挣扎忘了骂他,脑子里兜兜,只剩那一句话。

呜!

老娘好命啊,这日子混的,咋都处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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