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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5章 早晨发生了大新闻?
 
男同事原是她系高年级的同学,她大一他大四毕业那年,那天新生开学时他——杨得志刚好代表学校的学生在接待新生的一分子中,其中的一员就是刁娅娅。

本来过去了那么多年——四年吧!况他们匆匆一见如过眼烟云过去也就过去了的,要不是刁娅娅分在悦喜报馆与杨得志在一起的话,或者他们纵然相见也形同陌路人的。也就他们有缘有幸分到同一悦喜报馆上来,这不?现在起码可解刁娅娅的困境。

刁娅娅一直叫杨得志为学长。

刁娅娅不想沉浸此不幸中一会儿站了起来,对着杨得志高声说:“学长,你今天怎这么清闲,没任务?不出外勤?喽”

她是故意这么说,大家都没任务不忙的,何必挑剔她这个还刚病着并没痊愈而坚固岗位的人呢?这个刘春开尽管之前听到风闻——他有虐待女记者的劣行做好了与他对阵的准备可还是受不了了,她之前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也随着烟消云散了。

“刁娅娅,忙的时候你看不见而已,”杨得志说,“丫的你女孩子命好啊!刚巧碰到没任务。我是早晨6点就被叫起床摸黑出发的。”

“哦——”刁娅娅感到意外的:“早晨发生了大新闻?”

“明天看报吧!”杨得志说。

刁娅娅一听心中又有些歉然,杨得志早晨6点就被叫起床摸黑出发的,那刘春开也不赖吧?一定比杨得志起得更早然后叫醒杨得志接着一起6点钟就跑新闻吧?一定是和肯定是的吧?他总是身先士卒抢着第一时间第一手资料的,固记者们曾给他“铁牛”的绰号。

刁娅娅又对他恨不起只是无法忍受他那态度,干脆与杨得志聊开了:“学长,今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刁娅娅忍不住问。身为记者她实在对自己的后知后觉生气。不过也不是不可原谅的,她这次是生病——对吗?刘春开不忍叫她起来要她好好养病的,不是她不想做好记者份内的工作。

看来这个刘春开“铁嘴豆腐脚”,明明对她有关心的一面可表面却表现得那么决绝的。

“哈哈!”杨得志大笑了起来,笑得很风趣的,“我告诉你——刁娅娅,现在已不流行‘学长’这个名词了,学长,给人道貌岸然长者的感觉,不如‘师兄’来得亲切。你不如就叫我师兄吧!我才如实给你说——”

他慢条斯理说。

刁娅娅被逗得笑了,刚才的那点儿气恼也随着烟消云散了。

“我叫你师兄就是,一个称呼还讲究什么亲切?什么嗲?真受不了——你。”她笑了说。

“受不了我也不行,”杨得志口没遮拦半开玩笑说,“众师兄们已公推我来追你,刁娅娅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呵”

什么?“众师兄公推他来追她”?那怎么可能呢?刁娅娅就知道杨得志一贯喜欢说耍笑的话。

“师兄你说什么呢?”刁娅娅摇了摇头,“别再开玩笑了,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饭可以多吃,有些话是不能乱讲的。”

不然可能涉及到对方的底蕴特别婚姻是不能儿戏的。

“好。”杨得志的玩笑到此适可而止了:“警方发现了一批犯罪团伙,有偷车、盗窃贯犯……是整个浮雕市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桩,你说轰不轰动?”

“哦——这么轰动的消息,阅览报岂不抢先了?你们起早摸黑的苦心岂不白旨了?”刁娅娅故意说。

刁娅娅说着悄悄地望了一眼刘春开他还是那个悠闲跷着二郎腿的姿势摇呀晃的好不自在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杨得志说的那么“忙”还“早晨6点就被叫起床摸黑出发的。”

或者说把刁娅娅当耳边风、空气球风一吹就过了。

“怎能让阅览报抢先?就是我杨得志答应,咱们的刘铁牛也不肯答应啊!”杨得志笑了笑得得意:“我们出了号外。”

一个上午的采访写稿编排印刷居然就出了号外?他们的动作真的神速。刁娅娅在心里暗下把他们赞叹着。

“这么大的新闻就你们几个人去做?”话头一打开好像把刁娅娅的兴趣提起,也是的这叫“学一行爱一行”嘛!

“刘铁牛和我。”杨得志做了一个骄傲的表情道,好像刚打完胜仗回来了一样的。

“你——怎能叫他铁牛?”刁娅娅压低了声音说,“你俩又不是去耕耘。”

“怎叫他——刘铁牛?”杨得志可恶,可是故意那么大声的,“他原来就是铁牛嘛!你去我们的手足伙计那儿中打听一下,谁不这么叫他?”

一刹那间,刁娅娅窘红了脸,简直恨不得找人地洞钻下去,刘春开听见她在谈他,心中一定暗暗得意吧?

“我可不知谁是你们的手足、伙计。”刁娅娅故意打着肿充胖脸接着冷哼了一声,讪讪地走回座位上。

刘春开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他根本就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或者知道也假装不知道自鸣得意的给人造成一种错觉。

刁娅娅不愿意坐在那儿与刘春开大眼瞪小睨的难受,她到架子上取来这二天来自己没来上报的报纸很仔细认真地看了起来。

第一眼刁娅娅就看到了她这两天前未完成的那一段子稿子。前面一半是刁娅娅写的,刁娅娅也认得出来,而后面那一半——

咦!刁娅娅心中浮起了一抹子奇异的情绪,那后面的另一半分明是刘春开续写的,是他的口径的惯用手法写的……他,是他无疑了,刁娅娅看到这儿不知是该感动还是感激?或者感动和感激的成份该有之。

原来他静默无声的帮了她的忙?

刁娅娅再翻了昨天的报纸她很意外的,在她生病的期间她在家里居然也有一段还是刁娅娅的专访文字?是访问外国的一位参议员来浮雕市的。

刁娅娅一看到这儿内心震颤着:自己生病在家休息居然还有专访的文字?哪里来的?

答案当然只有一个;就是刘春开这支大笔手写的。

只是她不知为毛他要这么做?他写都写了为何要署上刁娅娅她的名字呢?呵!她越来越明白了刁娅娅还处在试用期,他怕……可谁人没个三灾六祸生病的时候?

刁娅娅迫不及待地细读那段文字,完全不必怀疑那是属于刘春开的那种手笔虽然后面签的是刁娅娅她的名字。

刁娅娅忽然记起了,那天生病临回家前刘春开曾交给刁娅娅一件工作,说是要先做了的,刁娅娅伸出手要去接那材料时才被刘春开发现她已发烧的。

莫非那天刘春开要刁娅娅做的那件要先办的工作就是访问参议员?刁娅娅咬着唇忍不住的偷偷看刘春开一眼,此刻的他正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杂志在看。

原来——刁娅娅的工作都由刘春开担待的,原来刘春开——无论如何,他是个好上司,真的好上司。

原来记者们叫他“铁牛”是有原因的他也绝对配得起那名字——铁牛。

本来“孺子”是古时对小孩子的称谓。“孺子牛”是《左传》中记载的一个典故:春秋时,齐景公与儿子嬉戏,景公叨着绳子当牛,让儿子牵着走。这个千古传颂的“爱子”故事后来成为人们赞誉的美德。我国历来有师生“亲如父子”的传统美德,老师爱学生就像爱自己的孩子,就像孺子牛一样辛勤地耕耘,为把孺子培养成才心甘情愿地作出奉献、鞠躬尽瘁,不图回报。

虽然刘春开不是老师,刁娅娅也不是学生,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采访主任和记者的关系,却也有一种像“孺子牛”的精神。

放下报纸刁娅娅心中的那抹温热久久不散的,刘春开是个好上司他明明心地善良的又肯帮助别人,可为什么就要装出那讨人厌的尖酸刻薄?难道刘春开不喜欢友谊?不愿意别人对他好?不接受别人的友情吗?

刘春开真是个怪人,不折不扣的怪人……

正在刁娅娅想入非非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那是刘春开桌子上的——刁娅娅桌上没有电话平日里因工作的关系她也用他桌子上那部电话。

“采访组的。”刘春开说。

不知电话里头的人说了什么?刘春开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很特别很奇怪的神情。

“找刁娅娅,男人。”他说着把电话推向她。

“找她还是个男的?”刁娅娅不用猜测就知道是谁了!她一听脸子一红完全没道理可言的。

“刁娅娅——”刁娅娅拿起电话来有些窘,究竟窘什么可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刘春开呢还是电话里头的那个人?

刁娅娅也想到了刚才上班时忘了带手机她的手机放在家里充电的,那她办公室的这个电话号码一定是母亲提供了呢?不然,在刁娅娅的印象中好像并没给他提供这号码的。

“刁娅娅是我——杨琦,打你的手机也没接听,我怕有什么事就直接打到馆子来的。你今天上班了?怎不多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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