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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限时妻约:总裁老婆不好惹安夏慕烨远 > 第245章赴约
 
“你要去吗?”安夏狐疑的问,一双纯净的眼睛里透着明晃晃的厌恶,让顾外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杀人凶手,冯美凝只会污浊慕烨远的眼睛。

但她只是讨厌冯美凝母女,苏夫人毕竟是慕烨远的亲生母亲,要是不去的话,是对长辈的不尊重,所以她并没有阻止慕烨远赴约的打算。

他没有说话,只是随手将手里的卡片丢到了茶几上,“我送你去医院吧。”

揉了揉安夏柔顺的长发,慕烨远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外面的雨刚停,安夏俏皮的将脚放在积水里,圈起涟漪。

医院外的花圃里,纯白的茉莉倾下墨绿中的水珠,聚起又散,安夏疲惫的双眸里泛起一丝笑意。

“我会照顾好外婆的,你先回去吧。”她笑嘻嘻的眨着眼眸,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门合上。慕烨远伸出手,挡在门缝间,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安夏身上,叮嘱她晚上别着凉。

她一一应下,慕烨远才离开了医院,其实她并不喜欢冬天,不喜欢冬天的伤感,这个季节令她倍感孤独。

坐在椅子上,她小心翼翼的把眼睛往顾外婆身上转去,依旧换不回顾外婆的一张慈爱的脸。

“外婆,你一定要醒过来,您答应过我,要来参加安夏的婚礼的,可不准食言。”握着顾外婆的手,她放在脸颊上轻轻的蹭着,希望能够有一些温度。

门轻轻的被人推开,安夏愕然的回头望去,却只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和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顾华小心翼翼的合上门,放下手里的一些补品,轻声问道:“安夏,你外婆,还好吗……”

他之前一直不知她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连安夏的外婆住院,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外婆只是睡着了,还不想醒过来,可能还在和我生气吧,等外婆气消了,就会醒了。”她笑笑,说了声谢谢,他听到安夏忽然惨淡下去的语气,心里有些泛疼。

顾华拉起她,示意安夏跟着他走,出了医院,顾华很是绅士的帮她开门,然后驱车去了附近的一个森林主题公园。

这个森林公园最近才施工完成,有不少小情侣都在这里散步谈天,他带安夏来这里,只是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的模样,想要带她来散散心罢了。

安夏岂能不知道顾华带她出来的目的,嘴角溢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谢谢你。”

两人走在长长的步道上,走一段路,顾华就会很体贴的让她休息一会,坐在椅子上看看夜景。不得不说,这座城市,风土人情冷的像座坟墓,风景却是美得令人心悸。

泻下来的喷泉激起千万点银白色的水花,形成丝棉一般缠绕的水雾,若云若雾,让人眼醉神迷。

“远哥,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赫然的,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安夏透过树木的阻挡,望见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他还是去赴约了吗?她望见的,不是别人,正是慕烨远,此时他的身边,还有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一般的安思琪。

安思琪穿着一身桃粉色的抹胸短裙,将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双手负在身后,围着慕烨远亲昵的说着话。

脚下的粉红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的转起圈,此时的她,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骄傲极了。

慕烨远神情冷漠,并没有注意到步道另一边的安夏和顾华,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随意的应了一声,“嗯。”

两个人渐行渐远,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安思琪银铃一般的笑声,安夏站起身,平静的道:“我们走吧,外婆还需要有人照顾,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顾华的目光一凝,知道安夏是吃醋了,可是没来由的,心中却又一次泛起疼。

按下心里的心烦意乱,顾华执意将她送回了医院里,安夏也不好拒绝,只能任凭顾华把她送回了医院。

“好梦。”把她送到楼下,顾华随意的挥了挥手,便钻进了车里,安夏挥手道别,也不再停留,转身上了二楼。

慕烨远闭着眼睛,靠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冷的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铁,她微微愣神,没想到后者这么晚了,还会出现在医院里。

“你刚刚跟谁出去了?”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他眼皮也不抬的问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甚至有些愠怒。

安夏澄澈的眼眸望着他,刚才安思琪和慕烨远有说有笑的一幕,在她心里,结下了一块又冷又硬的冰。

“一个朋友。”她平静的对上慕烨远冷漠的眼眸,他的眸子如同星辰一般深邃,似乎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沉沦。

“朋友?”他按住安夏的肩膀,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不仅是眼神,语气更是冷漠至极,“什么朋友,我不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可理喻……”她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掰开慕烨远的手,走进了病房里,合上门,安夏似乎用尽了力气,顺着光滑的门板,滑落到地上。

泪水无声的落到地上,聚了又散,慕烨远站在门外,眼中出现了一丝愠怒。他本来并不想给苏夫人面子,可安思琪会跟着冯美凝去华府天地,无疑给他创造了机会。

接近了安思琪,还怕拿不到安卓林的头发么,说实在,那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模样很烦,可为了证明安夏和顾忆柔的清白,他忍了。

可安夏现在是什么样的态度,以为在森林主题公园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她和顾华么?

慕烨远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漆黑的眸子中,有淡淡的光泽涌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夏在冰凉的地板上蹲了一夜,而慕烨远则是坐在门外吹了一夜冷风。

深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轻轻的推开门,门外已经没有了慕烨远的影子,只有他留下的一件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这说明他刚走不久。

想了一夜,她已经释怀了不少,也许只是她想的太多了,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包容对方的一切么,如果做不到,她凭什么说爱这个字。她想和慕烨远解释清楚,可后者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这个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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