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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047准备和离
 
“乖孙女,你的身手太弱了,方才那臭小子向你一掌挥来,要不是我拦着及时,你恐怕就要被他揍了。”老王爷走到秦子沫身边,围着她的四周转了一圈,然后单手扣住了秦子沫的手肘,一寸寸摸其骨,一边摸一边在那里不住的皱眉头。

“咦,还真不是块练武的料。”老王爷摸完秦子沫的骨头之后,不由的下了此言论。

接着老王爷冥思苦想了一下,自顾自说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挽救,只是要你吃得一些苦头才好,你可愿意?”

“爷爷亲自教我,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秦子沫对着老王爷调皮的一笑。

“鬼丫头。”老王爷用手指点了一下秦子沫的鼻尖。呵呵,这丫头今天让他惊喜连连,本来以为今天会是王府被蒙羞的一天,现在看来倒是他捡到宝的一天嘛。这样看那个太子爷来王府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了。咱家的乖孙女,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今天倒是光彩照人的闪瞎了耶律齐那臭小子的一双狗眼。

“爷爷。”秦子沫用手抓着老王爷的胳膊撒娇了一下。

大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公公那亲密劲儿,慈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的便被她掩盖了过去。

“王爷,吉祥。”大夫人向着老王爷行礼。

“嗯。”老王爷对着大夫人和气的点了点头。

自己家儿子那几房妻妾里,也就大夫人出身名门正统懂规矩。至于秦子沫这个孙女儿,在十六岁以前他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可是在十六岁之后,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倒是给了他一个全新的面貌。

从昨夜在落雪院里的一言一行,以及今天在这厅堂里对太子耶律齐的咄咄逼人,他怎么看这个乖孙女怎么就打心眼里喜欢啊。她让他看到了一股子血性,虽然身为一个女儿身,却是有着一股不输于男儿的血性,身为平南王府之人不论男女就该如此。连带的老王爷看待大夫人也有很大的改观,这个儿媳妇可是比儿子那群妾室有气质有涵养多了。特别是自家媳妇的侄女儿,也就是儿子的二夫人,精明的有些过了头,还有那三夫人,就一青楼妓子,不说也罢。

“爷爷,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呀。”秦子沫倒是挺希望自己的身体素质能变强一些的,容芷说她没有练武的天份,所以她掐灭了要当一个女侠的梦梦想,现如今老王爷给她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她也曾想像自己可以成为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种会飞檐走壁,隔空取物笑傲江湖的侠女,要不像是花木兰那种也成。

“好,走,咱们到校练场去。”老王爷听了秦子沫的话后大喜,这京城的生活就是太无聊了,怎比得上当年他此诧风云醒掌百万雄兵的恢宏场面,不过现在有这个孙女在,这往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了。

“娘,我跟爷爷去练武啦。”秦子沫挽着老王爷的胳膊,甜甜地回头对着大夫人笑着挥了一下手。

“嗯,小心些。”大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入了公公的眼。也好,子沫要是能在这王府里找到公公这座大靠山,必定是吃不了亏的。公公这人脾气古怪,极其护短,只要是能入了他的眼,那么子沫就算是在这王府里站住脚了。那些曾经想要害子沫的人也要掂量一下份量,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从子沫今天的表现来看,她有勇有谋,想必在今后也是吃不了亏的,这样看来太子爷来退婚倒也让她省了一件心事。以子沫现在的性格与手段,它日,她必定非是池中物。只是一个女孩子有如此的聪慧与手段,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春兰,走了。”秦子沫与母亲告别之后,侧头看向了一直跟在她身侧的春兰。

“是,大小姐。”春兰应了一声,目不斜视的跟在了秦子沫的身后。

一行三人,由老王爷带队,很快便来到了校练场。

秦子沫看着这块像是学校里大操场那么大的空地不由的连连喊叹。这有钱人家的土地还真是不值钱啊,她家在这京城里占的可都是最繁华的地段儿,这片大空地,估摸着都能造十间大瓦房了。可是硬是被空出来给老王爷弄成了练武的地儿。

看着空地两旁的石头架子,全都插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有长枪、有大刀、有弯刀、有砍刀,有剑,还有她在电视里看到的,像是关云长拿的那种疑似青龙偃月刀。总之,十八样兵器应有尽有。

就在秦子沫期待老王爷会拿什么样的兵器教她用时,他却是走到了兵器架的最未端,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架弯弓来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拿着这个拉满弓,然后脚步分叉,练蹲马步。”老王爷拿了一把拥有一石之力的弯弓让秦子沫先练臂力随便再练腿力。

“啊。”秦子沫小脸一垮,原本她满怀期待的以为老王爷会教她神奇的武功呢,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为毛要给她练这些东西啊?

“丫头,可别小看了这些基本功,你以为大侠都是天生的?他们都是一步步勤学苦练出来的,再说你这丫头根骨不行,也就只能练些外家功夫。”老王爷睿智的目光看着秦子沫,“可别小看这拉满弓外加蹲马步的动作,如果你能坚持一小时不动,爷爷就教你新功夫。”

“真的?”秦子沫眼睛一亮,撒娇道:“爷爷,你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鬼丫头,你先做得到再说吧。”老王爷哈哈一笑,纠正了秦子沫蹲马步的姿势,与拉弓的姿势。

秦子沫也知道武功是不由一簇而就的,需要勤学苦练,更何况容芷说过她是练武的废材,所以拉弓就拉弓,蹲马步就蹲马步吧,她就不信了,她就做不好这些?

可是等她做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些东西不是光想就可以做好的,就比如这拉弓吧,这弓弦的劲道好大,她累死累活的也只能拉开半张弓。而这蹲马步就更让她郁闷了,才十分钟的时间,她的脚就如筛糠一样抖得不停。可是这些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不过因为体力有限,最终她还是只坚持了半个小时,便再也支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不过在她快要倒下之时,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腕给接住了。

“小姐,休息一下吧。”

秦子沫抬头便看到了一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是春兰,是她接住了即将倒地的她,她嫣然的对着她一笑,然后撅了一下嘴说道:“春兰,我是不是很没用,就站了这么一小会儿便支持不住了?”

“没有,小姐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春兰感觉自家的小姐做事实在是太认真了,这女孩子要学什么武功啊?就相夫教子不是很好吗?

“丫头,看来你的体力不行啊,需要好好的锻炼锻炼,不过第一次能做到这样确实已经不错了,今天就练到这里,等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来这里练小半个时辰,直到你能拉满弓儿一站一个时辰为止。好了,现在老头子要出门一趟,你自便吧。”林老将军说完之后,他便背着手儿踱着方步,走出了校练场。

“嗯,知道了爷爷。”秦子沫看着林老将军离开的背影应了一声。

然后她想迈开步子回自己的东院,谁知才刚挪动了一只脚,便腿下一软惊叫了一声身子差一点失去了平衡。这回秦子沫拉住了春兰的衣袖,对着她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失误,失误。”

悲剧的她的腿由于长时间的蹲马步,已经僵硬的不像是属于她的了,好像每挪动一下,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还能走吗?”春兰看着秦子沫的腿,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秦子沫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腿,然后试着挪动了一下,接着对着春兰摇了摇头,说道:“好像走不动了。”

“要不休息一会儿吧。”秦子沫脸上带着笑,向着春兰摆了摆手。

“春兰,要不咱们聊会天吧。你是怎么来王府的?”秦子沫精巧的下巴抵在了春兰的左肩之上,她把脸贴着她的发际,好奇的问着春兰关于她以前的事。

春兰清澈的眸子看向了遥远的前方,她本是一个流浪儿,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五岁那年也是经历过了这样的一个雪夜,照顾他的乞丐奶奶在那场雪夜中冻死了,而她因为身上盖着乞丐***棉衣而活了下来。

平民的生活本就困苦,而乞丐的生活就更不要说了,才五岁小小年纪的她便已经懂得了很多很多。一直照顾她的乞丐奶奶死了,她想给她弄副薄木棺材好好的安葬了她,也算是感激她对他从小的养育之恩。

于是她衔草为环,打算把自己卖了,换取银两好好安葬养育她的乞丐奶奶。可是当时那一年,秋季恰逢干旱,许多平民都养不活自己的子女,更别说是买她这样一个小小年纪不会干活的小乞丐回家。

她在寒风中跪了整整的一天,没吃没喝,可是还是没有人愿意买她,就在她以为自己也要跟着乞丐奶奶一起走的时候。

在他的面前停下了一个漂亮得如天仙般的大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天仙姐姐的声音是她一辈子听过的最美丽动听的声音。

“小花。”一个小乞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当时的她只记得乞丐奶奶是这么叫他的。

“怎么叫这个名字?”天仙姐姐听到他的名字之后轻蹙了一下眉头,她用手中自己从未见到过的漂亮锦帕擦了擦自己冻得有些红的小脸。

在她的身后,有个漂亮的姑姑对着天仙姐姐说道:“穷人家的孩子为了好养活,所以叫的名字也是最最贱的贱名儿,说是这样能活着平安的长大。”

“哦,原来是这样啊?”天仙姐姐应了一声,眼中流露过她从未在别人眼中看过的怜惜。“姑姑,她看着好可怜,我们把她带回家吧?”

“小姐,你身子虚,不能在这里多吹风,小少爷与小小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天仙姐姐身后的姑姑皱眉看了她一眼,却是不赞同天仙姐姐收留于他。

天仙姐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犹豫,当时她知道,如果自己放这个天仙姐姐走的话,那么也许她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天仙姐姐,您行行好买下小花吧。”好不顾自己身上的肮脏,伸出手揪住了天仙姐姐漂亮的衣裳。

“走走走,你这小乞丐,别碰脏了我家小姐的衣裳,就算是卖了你都赔不起我家小姐衣裳上的一朵绣花儿。”天仙姐姐身后唤作姑姑的人走上前,嫌弃的想要拉开她的手。

“天仙姐姐,我求求您了,求求您就买了我吧,我吃得很少的,干活也有力气,就一钱银子,一钱银子就可以了。”她不敢要求的太多,只想一钱银子就把自己卖了,靠着这一钱银子她就可以给乞丐奶奶买几块木板,自己拼凑着钉一下就能给她做个棺材让她入殓了。

“你这小乞丐,想要跟着小姐回去,还想要拿银子?真是不识好歹。”姑姑鄙夷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小乞丐。

“你要银子干嘛?”天仙姐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好奇。

“我,我奶奶死了,没有钱买棺材入殓,所以我就想把自己卖了,买几块木板钉了让奶奶入葬。”五岁的她带着冷得有些颤抖的童音说着自己的想法。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了天仙姐姐的眼睛里闪过了几道水光,她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在她身后的姑姑,“姑姑,我们把她买了吧。”

那本是嫌弃着她的姑姑,在听到了她卖身的动机之后,整张脸也不再板着。她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后,对着天仙姐姐说道:“小姐,这事随你吧。”

“好,那就带回王府吧。”天仙姐姐与姑姑说完之后,蹲下身子用如同美玉的纤手抚摸着她的头,“你以后的名字就叫春兰,你的奶奶我会派人好好的安葬她的,只是以后你一定要努力,不能怕累也不能怕吃苦哦。”

“嗯,春兰以后一定听天仙姐姐的话,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累的。”当时的她哭着跪拜着天仙姐姐。那一刻,整日未见太阳阴云密布的黄昏,终于出现了第一道阳光。

“春兰,你在想什么?。”秦子沫的一声提醒,把春兰飘乎的思绪拉了回来。

“对不起小姐,我走神了。”春兰老实的回答。

“哎,春兰你真没劲呀,来告诉小姐,你是不是思春了?要不然怎么会坐着都会走神呢?要不你给我说说,那个你喜欢的人是谁?我认识吗?瞧把你勾得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秦子沫一连串问出了好多问题。

可是都被春兰躲闪着回避了,实在是她不想要让秦子沫记起往事,她能够默默地呆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

休息了一会儿回到房间,秦子沫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睡觉。下午她还要去会会那个耶律齐,把那百万金票给拿回来。

这百万金票拿回来之后,该怎么花,也是她要下一步想的事。

不能坐吃山空,得想个生财的道,弄去投资了赚钱。

梦里秦子沫梦到了自己坐在了一座金山之上,这座金山全是她的,就在她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她的面前出现了耶律齐那个渣男。他说这金山是他家的,于是两人争吵了起来,就在争得难分难解的时候,突然容芷出现,他把她直接就掳走了,秦子沫伸手想要从金山上抓块金子下来,可是梦就这样醒了。

秦子沫揉了一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围的情况,果然那是梦。金山什么的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她侧头看到春兰正笔直的站在她的床侧。

“现在什么时辰了?”秦子沫从暖和的被子里起来。

“快要到未时了。”春兰看了一下沙漏回道。

“哦,那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吧。”秦子沫起身开始穿衣、梳头。

白玉制成的木梳,流泻的梳在秦子沫如黑缎般的秀发上。春兰站在秦子沫的身后,顺滑的秀发在她的指尖挽成了一个个漂亮的发结,通过铜镜秦子沫发现春兰的手非常灵巧。而且她为她梳的发髻似乎更能突出她的美。

“春兰,没想到你的手这般灵巧。”秦子沫左右侧了下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由衷的称赞春兰的手艺。

“小姐过奖了,只要小姐喜欢就好。”古代有男子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梳发举案齐眉的传说,或许只有那种缠绕在指尖上的三千情丝,丝丝入扣的感觉才是那男子舍弃尊严降低身份为女子梳发的动力。

一切准备就绪,秦子沫带着春兰一起出门。由于衙门就在城南方位,离得王府非常近,大概只隔了几条街的距离,所以秦子沫便没有叫下人准备轿子,而是选择了徒步前行。因为这样走的话可以看到街边的风景。

秦子沫如在亭园漫步般走在了容城的街市上。道路两边沿街开着不少的商铺,让她有种置身步行街的感觉。

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的行人众多。春兰一直走在了靠近秦子沫身侧行人较多的一边,不露痕迹的把她与行人隔开,不管路上行人有多么的密集,在秦子沫的身边总有一个相对宽松的空间,行人遇上她与春兰就好像水中的波纹一般,会自行漾开。

秦子沫来到衙门前的时候,远远的就已经看到耶律齐挺拔的身影,看他那紧蹙的眉头,似乎已经在原地站了很久。

确实,耶律齐吃完午膳一早就来到了衙门门口。里面的衙役一见是太子爷来了,立马就通知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心下一惊,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整了下官服就匆匆迎了出来。

“下官李锦才,叩见太子爷,不知太子爷来此有何贵干?”李锦才有些惶恐的俯首低眉弯着腰。人家当知府县令的哪个不是活的风生水起的?只有他这个在皇城脚下当知府的,这路上随便走来一个人都比他的官衔大,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出了事,你有你的背景,他有他的靠山,就把他这个芝麻绿豆大的知府放在了中间当成了馍中夹的肉馅。他天天坐在这个衙门里,就怕出事。想想他才双十的年华就早升了华发呀。哎,你们说说他当这个知府容易么?

“现在这里没你的事,等下人都到齐了自然会去找你。”耶律齐只要一想起上午他去王府的情景,胸口的血气那是一个翻涌,唇间似乎还留有一丝铁锈的腥味。很好,秦子沫你够狠的,不过以他耶律齐的影响力,他不要的女人,容城里哪个世家子弟再敢娶你?你就等着在家里当一辈子的老姑婆,守着你那百万两黄金过日子吧。他就当用百万黄金买了个金棺材送她睡。原本他对她心里还有一丝的好感,可是全都在王府里被一掌打没了。

这个贱人,太阳都当空照了还不见她的人影,难不成她又反悔了,想出了别的什么妖蛾子点子来了?平时都是别人等他,现在他等别人,心里那个心焦呀,第一次尝到。

“主子,你看那里,她来了。”跟在耶律齐身边的小随从,机灵的看到了远处一个绛紫色的身影,那可不就是自家主子盼着来的人么?

果然,顺着随从指点的方向,耶律齐见到了神情气爽信步而来的秦子沫。这个小贱人倒好,架子挺大的,让他在这里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没等秦子沫走近衙门,他就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面前。

伸手便要扣上秦子沫的手腕,想把她拖进衙门。他们的婚事越早解决越好,他已经一刻也不能忍受了。

可是他的身子还没有接近秦子沫的身边,边上就插进来一条胳膊架开了他伸向秦子沫的手掌。

“你谁啊?”耶律齐看向那条胳膊的主人,那是一个戴着半张白玉面具的俊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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