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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她去哪儿了

“中毒了。”流风在前面边走边和司徒雪说道。

司徒雪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司徒瑜简直该死。”

“姐姐,我怕这毒有些难得解。”流风将春桃放在床上,看着春桃依旧乌黑的脸色微微摇头。

司徒雪点点头:“这毒我未曾见过,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拿到解药的。”

流风叹口气:“但愿有解药吧。”

司徒雪看了流风一眼,突然笑道:“你倒是想得比较仔细。”

“我只是刚才看了他的功夫,实在是太过阴狠了,所以我觉得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准备解药的。”流风回头望着司徒雪说道:“姐姐可要小心她。”

“我明白,放心吧。师兄来了就不会又事了。”司徒雪拍拍司徒雪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

“嗯。”司徒雪和流风一起从春桃的房间走了出来。

一出门,司徒雪就叫来清儿:“你去好好照顾春桃,她要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马上过来找我。”

清儿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目送司徒雪和流风离开后,转身进了厨房。梨白动作也算快,司徒雪和流风并没有等多久,梨白就带着君莲回来了。

君莲一进门就问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春桃中毒了。”司徒雪为君莲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他坐下:“但是服下了解毒丸,不知道能不能解毒。”

“解不解得了我不知道,但是解毒丸能够解上百种毒,我想就算解不了也能抑制吧。”君莲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人在哪儿?我去瞧瞧。”

司徒雪给梨白递了一个眼神,梨白会意,对君莲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公子。”

君莲白了司徒雪一眼,撑起身子站起来,拍拍身上毫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讲道:“师妹倒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

司徒雪对君莲微微一笑:“那是师兄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当我没说。”君莲转身就走,他很想说我不认识她。

流风看了一眼司徒雪又看了一眼君莲,起身准备跟上去,却被司徒雪拉住了:“慌什么?就算这个时候进去也会被赶出来的。”

流风想了想,觉得司徒雪说得很有道理,便又坐了回来。两人等着君莲诊断了再去看看。

君莲走了进去后将梨白留在了房门外,走到春桃身边,看了一眼后,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隆起,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袋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银针。

君莲伸手捻起一根银针扎在春桃的手臂上,手指不停地转动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瞧了瞧:“梨白,端盆热水来。”

梨白站在门口听着君莲的声音后快速进入厨房:“清儿妹妹,你这里有热水吗?”

“有。”清儿指了指正在烧水的小锅:“自己倒一下。”

梨白没有说话,打了一盆热水就往春桃的房间。君莲接过水盆就将梨白赶了出去,继续为春桃整治。

而此刻司徒雪撑着脑袋手上端着一杯茶水不停的摇晃着,流风时不时的看着门口。两人默不作声。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司徒雪和流风同时站起来看着门口,看着擦着汗水走出来的君莲,同时松了口气。

“师兄,春桃如何了?”流风紧张的看着君莲。

君莲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要睡上几个时辰才会醒。”

有君莲这句话,司徒雪等人都松了口气,梨白见君莲走了出来,第一个冲进房间,看着脸上依旧乌黑的春桃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可是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啊。”

“小丫头,你这就不知道了,我是施针治疗的,一次根本就不够。”君莲笑着对司徒雪挑挑眉:“要不要学一学?”

司徒雪还没来得及说话,流风就应道:“我要学这个。”

“你?”君莲指了指流风:“你确定你学得会?”

流风一开始的信心在遇到君莲的的质疑后有些动摇了。

司徒雪没好气地瞪着流风:“既然想学就要坚定些,别一副想去又不敢尝试的样子。”

流风被司徒雪一吼后沉默了。他是想学,可是以往他学的时候总是学不好,流风这是怕自己学而不精。

司徒雪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这件事情随你,我先去准备今晚上的事情了。”

流风看着潇洒离开的司徒雪,又看了一眼君莲,皱了皱眉:“今日是一个多事之秋,改日在学吧。”

“我也随你吧。”君莲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床上的春桃说道:“我今日住此处,梨白,你去收拾一下吧。”

梨白点点头,快速退了出去。一出去就遇见司徒雪。司徒雪冷冷地扫了一眼梨白:“今日我安排清儿去照顾春桃,为何她没去?”

“奴婢不知。”梨白眉头微蹙:“最近清儿似乎不怎么喜欢和我们一起做事情。”

“是吗?”司徒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梨白埋着脑袋点了点头。

司徒雪挥挥手,并没有多说什么,梨白福福身退到了司徒雪身后,许久之后司徒雪才笑道:“也许是这几日心情不好吧,你去将她带过来。”

梨白快速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司徒雪听见这件事情之后为何不生气,而司徒雪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直到梨白将清儿带了进来:“小姐。”

“起来吧。”司徒雪淡淡地从门口收回定定地看着清儿:“最近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没、没有啊。”清儿低着脑袋有些慌乱地说道。

司徒雪轻笑道:“以往你说话可不是这般,不过这样很有意思。”

清儿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司徒雪:“小姐为何这般认为?”

“春桃最近老是受伤,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照顾吗?我还以为你不高兴呢。”司徒雪嘴角微扬:“你说你哪里不高兴?”

清儿慌乱摇着脑袋:“奴婢没用不高兴,只是晕血而已,奴婢怕自己晕血的样子吓到了春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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