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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夫郎曾是美强惨[穿书] > 第55章 【首发晋江】
 
冬日的冷风吹的几人衣衫飘飘, 在长久的静默中,宴清终是没忍住, 轻轻打了个喷嚏。

舟墨见状,伸手搭上门板,很不客气的赶人,“你认错人了。”

黎白的脑回路还在舟墨的前一句话上,她艰难的抵着门,重复了一遍,“你当真没有姐姐?”

舟墨朝她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也不多话, 作势就要关门。

黎白憨归憨,最后一刻却还是回了神, 她侧着身子从门缝中挤进来, 抹了把脸道, “等等, 先等等,我好像有那么点想明白了,你再让我缓一缓。

舟墨将宴清的衣衫拢拢紧,手掌抚上宴清后背轻轻拍了两下, “怎么咳嗽了?让你先去里屋呢。”

宴清不安的瞧了瞧黎白,“没什么事, 八成是被人念的,不是风寒。”

舟墨不信这个说法,抬手揽着宴清往前走,“你一风寒,头个传染的就是我。”

宴清囧了囧脸,也没说话, 他一步三回头,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门口的黎白,直到腰间软肉被人轻轻捏了下。

宴清支吾一声,抬眼瞪了舟墨一下,他抿着唇道,“你干嘛啊。”

“好好走路,”舟墨手臂环着宴清,手掌刚好落在他腰间,明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淡声道,“你已经回头七次了。”

宴清哑然,他拦下舟墨的手,含糊不清的道,“你明知道我是在担心……”

舟墨不禁失笑,低头附在宴清耳边,半真半假的开口道,“没事,大不了被发现了,我们就私奔。”

宴清闻言眸光微亮,先前的烦闷一扫而光,抬腿就往屋里走,模样比之先前轻快了不少,“我去给你泡茶。”

舟墨莞尔,跟在后头进了屋,他的小夫郎总是这么好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舟墨都怕屋外的人上了冻时,才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他们这里而来。

黎白往日相处随意惯了,推开门,很自然而然的坐在舟墨对面,一落座就拿起桌上的茶猛干一口,“我想明白了,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藏着掖着了!”

“不过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瞒我这么久!我以为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黎白气势汹汹的一拍桌板,像往常一样,正准备起身给舟墨肩上来一拳的时候,突然才发现又哪些不对。

舟墨一身蓝衣锦袍加身,白玉簪子未完全簪起的青丝慵懒的垂在一侧,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黎白。

意识到这屋里的两个旁人都是男子后,黎白后知后觉的从桌上跳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那个,抱歉,要不我出去敲个门再进来?”

“免了。”舟墨动作不变,微抬下巴示意她坐下继续。

“啊行,那我继续……”

黎白局促不安的点了点头,拖着凳子往后坐了些距离,离舟墨远了许多,她舔舔嘴唇道,“我也就刚刚才想明白的,还是因为前些日子有人找到我,让我帮忙找人,还给了我画像,那画像我一看就觉得眼熟。”

黎白边说边从怀里拿了宣纸出来,推给舟墨,“你看看,这画上的人,是不是同宴清眉眼十分相似?”

舟墨看着宣纸上的陌生男子,面无表情的抬眼看黎白。

黎白见舟墨没什么反应,于是低头看了眼,忙“嘶”了一声,“拿错了拿错了。”

她复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宣纸,展开铺平在舟墨面前。

这回画像上面的人倒是同宴清多了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眸子,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稍有不同的是,那画上的人格外的端庄大气,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凡,只是这眉宇之间笼罩着些散不去的愁容。

宴清眸中闪过一丝讶然,低头盯着画像上的人出神。

舟墨垂下眼睑,又重新看了下黎白先前递来的那张,两张拼在一块竟只有些细微的差距,他微微蹙眉,“这两幅?”

“这两幅也很像对吧?”黎白给自己倒了些茶,继续道,“不知道找你们做什么,但是这悬赏的金额不少,这般张贴出去兄长怕你们有危险,就做主把这画像上同宴清神似的地方擅自给更改了。”

舟墨这么一看确实,于是他由衷的同黎白道了谢。

见惯了舟墨不近人情的模样,头回看人这么热情黎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摆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不过,是宴清家里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才跑的吗?”

宴清听见这话茫然的抬起头看向黎白,“我家里人?”

黎白指了指画像,“虽然这画师水平不太行,但也没法否认这画上的人是你吧?”

宴清张了张嘴,想否认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已经完全理解了,”黎白煞有其事的分析道,“是宴清的家人不希望宴清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们又感情深厚,所以你就带着他隐姓埋名,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怪不得每回你都男扮女,宴清又每回都纱巾遮面,”黎白越说越像这么回事,她一拍手道,“放心吧,外面张贴的画像全是模仿我哥改过的画的,认不出你们的。”

舟墨:“……”

像是这么一回事,又像是完全在胡扯。

他抬手扶额,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大概吧,谢谢你。”

送走黎白后,宴清还在盯着桌上的画像看,舟墨喊了他声他才回过神。

宴清起身,将桌上的画折起来,一边折一边道,“厨房里还有些粥,我去热热,等会给师傅送一碗过去。”

舟墨将宴清拉到腿上,靠在他肩上道,“不用去,他估计在睡觉,你陪我一会。”

如今画像已经到了这里,那必然寻找宴清的人也差不多来到了城中,他们不知宴清确切长相,想必散出来的画像都是比着已逝的凤君画的,不过也还好是比着凤君的,燕云说过,宴清这长相,更多是随了皇帝。

舟墨挽起嘴角,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宴清察觉到了身后人的情绪,停下动作,偏头看向舟墨,垂眸含笑道,“怎么办,我原竟是个富家子弟,你瞧瞧,这悬赏的黄金,大概只要我回去——”

舟墨听见这话,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危险的看向宴清。

宴清咧着嘴笑,凑过去,在舟墨脸上轻轻印了个吻,心情很好的道,“别担心,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过当凤凰的日子,应当只是单纯长的像了些吧。”

“唔,除了幼时记忆不多,自我记事起,大抵能走路那会,我就在村中了,”宴清托着舟墨的下巴,鼻尖相抵,安慰道,“哪有人找人,隔个十几年才找的,如果这样,就算真是找我的我也不回去了,谁知道是什么龙潭虎穴呢。”

舟墨也不知道该说宴清是太过迟钝还是太过机敏,说他迟钝吧,他父君的画像在面前他都认不出来,但说他不迟钝,却又因为一个寻人的悬赏推出了背后的龙潭虎穴。

舟墨垂下眸子,看着画像道,“若是清儿身份当真高不可攀呢?”

宴清一怔,下意识的因着舟墨的话去想像那场面。

……高、高不可攀是怎么样一种高不可攀呢?

一定很有权很有钱吧!

宴清还没想完,突然吃痛的回了神,他一低头就见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掉了个方向,面对面的坐在舟墨腿上。

因为怀里人的走神,舟墨很不爽的撩开宴清的袖子,用牙齿在那红痣上啃咬着。

自从圆房后,舟墨手臂上的那玩意就消失了,他也意识到这玩意大致是守什么了。

宴清的红痣现如今就像是胎记般,不会再有消下去的可能了,但舟墨反而恶趣味发作,每每在床上时,都特别喜欢照顾到这里。

本身鲜红的在白皙手腕上因这泛红的牙印而显得格外诱惑。

宴清疼的缩了下身子,舟墨立刻就收回了牙齿,一边用舌尖在红痣上打转,一边抬眼看向宴清,眸子晦涩一片。

宴清眼里蒙了层水雾,另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舟墨胸前,“阿墨,你先放开——”

话音未落,宴清突然止了声。

……他不会不明白身下骤然变的滚烫且越来越有抬头架势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光天白日的,门还没锁,宴清轻咬着唇试图站起来,偏生又腿软。

一起一落间……

好像更大了。

舟墨横抱起宴清,将人按在榻上,把身下人的双手抬至头顶,另一只手极为灵巧的带散衣衫。

他俯身贴在宴清耳边,咬着宴清的耳垂道,“糟糠夫,不可弃,这是惩罚。”

宴清被那四处游走的手指也带着起了兴致,挣开了舟墨的禁锢,伸手放下了床幔。

舟墨动作一顿,就见宴清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喘息道,“若我身份真当高不可攀,那必然十里红妆相迎,把阿墨娶回家,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游走于街上,逢人便说,快看,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舟墨瞳仁微缩,因宴清这话而浑身一震,他不可思议的垂眼看向宴清,像是要把人从里到外看个真真切切。

……宴清所求的便只是这吗?

宴清被看的面红耳赤,偏过头盯着垂下来的大红床幔,不敢同人对视,只轻声道,“怎么这般看我,做梦都不让啦。”

舟墨敛下神情,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声道,“就这么想娶我?”

宴清老实答道,“可我实在想不到旁的了。”

舟墨手指向下,沾着乳膏,在宴清的一声闷哼声后,不疾不徐的缓缓笑道,“便是用这处娶我吗?”

宴清身子一僵,耳朵烧的通红,他张嘴欲抗议,但舟墨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俯下身去堵住了宴清的所有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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