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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陛下他又美又受(穿书)温钰舒无畏 > ☆、14
 
“朕在十年前……”温钰细细琢磨舒无畏的话:“就这么嘱咐过将军?”

舒无畏一笑:“是。所以臣一直镇守桐州谨遵圣旨,十年间都未曾再来颖都。”

呼,也就是说他和顺德帝只是少年时曾有交集,之后再没发生什么事呀。

温钰一颗心总算放下来,暗爽自己不用背顺德帝的情感包袱。点了点头,他矜持说道:“将军忠心,朕知道了。将军多次救驾,朕必重赏将军。”

听他这么说,舒无畏唇角一勾,懒洋洋问:“陛下打算赏给臣什么?”

“将军想要什么?”

舒无畏哼的一声笑了。他伸手捏住温钰下颌一挑,反问:“陛下觉得朝廷能给桐州什么?”

温钰一时哑然,随即脸上浮现愠色。他正要开口训斥这个对自己不敬的臣子,屏风外忽有人问。

“陛下?是陛下醒来了吗?”

是百里长蹊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守在屏风外面。随着他的问话屏风拉开,舒无畏拥着温钰暴·露在众人面前——月下轩中已站满卫士侍者,碍于天子颜面才拉上屏风遮挡而已。

看到两人姿态,百里长蹊眼神一跳,随即淡定自若地说:“看来陛下已大好了。”

温钰只得点头:“嗯。”

“有劳舒将军。”国师转向舒无畏:“将军护驾辛苦,既然陛下醒转,也请将军回寓所歇息吧。”

百里长蹊这是下了逐客令。舒无畏一笑,把温钰从自己胸前薅下来,掩好衣襟,下榻施施然向温钰行了个礼:“臣告退。”

他被带到月下轩,武器盔甲自然是除去的。温钰也难得见着他着寝衣的样子。想到自己如八爪鱼一般把舒无畏缠住的模样,温钰有些脸红。再看直到他快走出月下轩了百里长蹊也没叫人给他递上件衣裳,温钰急忙开腔:“舒将军且慢。”

舒无畏回过身来,温钰转头吩咐青鸾:“把朕那件永国进贡的百鸟斓霞孔雀裘赐给舒将军。”

不多时羽裘取来,果真是五彩斑斓、富丽堂皇。舒无畏披衣离去,百里长蹊让所有人退下,这才似笑非笑地转向天子:“陛下对舒将军的恩宠真重得很。”

“桐州举足轻重。”温钰硬起头皮作答:“朕这是为大乾的江山。”

百里长蹊凑近他,盯着他看了许久,才问:“陛下在害怕臣?”

你倒不傻。温钰没搭理他。你是大乾朝最大的权臣,一贯把持朝政不说还动不动打算往皇帝手指上插钉子,不害怕你才有鬼了。

许久没听到天子回答,百里长蹊自嘲地轻笑:“臣没料到,有朝一日陛下与臣能生分到这个地步……阿钰,你过去从不这样对我的。”

温钰一惊抬头,看到百里长蹊眼中饱含泪水。浓重的悲哀从他身上流淌下来,温钰只觉心中一抖,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被打开,似一只锦盒如一扇门。那盒中门后的事曾与百里长蹊有关,但此时已全都空了。

我真的都不记得了。想起陆桓楚说过的百里长蹊与顺德帝的特殊关系,温钰十分惭愧。但他能怎么办呢?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他只能再次低下头沉默。风吹过月下轩檐下的铜铃,叮叮当当,他只觉得这帝王的居所是太空也太冷了。

伸手按住胸口,温钰小声地咳起来。百里长蹊叹口气,过来探一探他的脉搏,再把他揽在怀里。

“自己身子这样不好,还要深夜顶风出去。”百里长蹊叹息般地说着:“这下又得将养好一阵了。其实你有了新宠想护着,差人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我难道还会真拂了你的意?”

新宠……

这两字让温钰一阵恶寒,满脑子都是自己和舒无畏“朕与将军解战袍”的场景。苍天啦,万一今后群臣间开始流传开这个调调,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于是天子连忙解释:“国师误会了。朕与舒将军清清白白,虽然这个,呃,是在龙床上共处了一个夜晚,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百里长蹊哼的一声:“即便发生什么,陛下是君他是臣,要他侍奉一夜,陛下也不会吃亏的。”

这股子直冲脑门的醋劲……

温钰只觉无语:“国师如实在不悦,也陪朕一夜如何?”

百里长蹊笑笑:“臣遵旨。”

他忽的解开袍服,双臂一振,雪白的衣袍蚕蜕般的滑落下来。他的身躯也是雪白的。伸手拔下玉簪,百里长蹊的发水似的流淌。他朝温钰俯下了身来,温钰只觉呼吸一窒。

“国师。”他艰难地舔了舔嘴唇:“朕还病着呢。”

“臣知道,因此臣无论如何不能抗旨。”

温钰:“……”

所以不作死就不会死!

百里长蹊伸过手,干脆利落把温钰寝衣也解开了。温钰满心悲惨地想着要不要大呼救驾,百里长蹊已咻地滑到他的身边。

“唔……”温钰额上渗出了汗。没想到第一神棍的暖笼指数远胜舒无畏哇,这恼人的小妖精!

原来他曾说过的肌肤相亲增补气血一类是真的哇!丰沛的内力嗖嗖从相触碰的肌理灌进来,温钰虽然心里在抗拒,身体仍是不由自主地贴近他。

轻轻一笑,百里长蹊环抱温钰的腰,面颊在他耳后微微蹭了蹭:“臣比起舒无畏如何?”

你,你别这样……

心中在呐喊,身体却八爪鱼似的把新暖笼缠上:“你自然好得多。”

???

为什么,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羞耻的台词!温钰生生被自己雷到了,眼前一黑赶紧放开了百里长蹊。可一脱离他的身上立即冷下来了,他裹紧被子蜷起身子,一时间咳得撕心裂肺。百里长蹊忙搂住他,内息走向沿着皇帝某些特定的经络——这和舒无畏竟似同一路数,不知是谁学的谁。

“陛下若心口如一,减去心头郁垒,也不至于让身子差到这地步。”百里长蹊为他拭着汗,语气心疼极了。

嗯你说的极对,可这破身子这样脆弱敏感实在怪不得我呀……

又咳又喘了好一阵,温钰只觉精疲力竭:“国师,朕实在是累了。”

“臣明白。”百里长蹊点点头,轻轻抚摩他的面颊:“其实臣今天留在这里也是为了解释一桩事:陛下似是对臣有误解,臣在秋涧堂中要拿下舒无畏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百里长蹊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舒无畏与戎羌人,有勾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陛下,贵君臣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乱哇(⊙o⊙)

温钰:滚!这不都是你neng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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