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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强强对决:十年相思终不负白沁素陈安 > 第五章 跟我回祁城
 
女人也不管外面这些变化怎么样了,只是自顾自的从厨房处端出一杯温热的水来,放在男人的眼前,淡淡开口道:

“只有白水。”

而后,又窝在了沙发之前那处,不开一口,也,不再瞧男人一眼。

“跟我,回祁城。”

男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在一起响了起来,然而传至她白沁素的耳朵里,女人只感觉搞笑到了极点。

“跟你?陈安,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代孕妈妈?你陈安的贴身小保姆?”

女人用了十足的气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火气,声音温柔而平缓,听起来,宛如正在同自己丈夫闲话家常的女子一般。

然而白沁素如今却是明白了,也不会在去奢求,她和陈安,今生今世,怕都是做不成这样的夫妻了。

正在她沉思之中,只听见“哈哈”两声肆意的传过来。

男人笑得十分的撒欢,而那笑容,也是白沁素这么多年所不曾见到的。

女人心中不由的一震,看着男人的眼,里面的神色也更是莫名。

此时,只听见陈安缓缓开口道:

“陈太太,你还真是高看自己呢。”

女人听到这话,也是“哈哈”的,大声笑起来。

“也对,也对。陈先生,那里有那么看得起我?敢问陈先生,要我去祁城,干嘛?”

白沁素的声音冷漠而且疏离,男人听着,心中只感觉一阵的不爽。

“够了!”男人猛地抬高了音量,一把扼住女人的喉咙,狠厉道:“阿静去了哪?你把阿静绑到哪里去了!”

“陈先生自己的女人,跑过来问我在哪?不觉得荒唐吗?”

女人说着,脚用力死命一踹,身上的男人吃痛,闷哼!一声,却依旧是没有放开她。

“你撞死阿欣,夺走了她的眼睛,还嫌不够吗?!”

男人的声音狠厉且悲痛,白沁素听在耳里,眼角不由得,落出几滴泪来。

天知道,白沁素此刻,多么宁愿自己依旧是失明的,这样子,她不亏欠任何人。

然而时光却是怎么样也回不到过去了,她睁着眼睛,瞧着身上的男人笑道:

“陈安哥哥,你杀了我吧。这双眼睛,你也从我身上剜走,从今以后,我就不在亏欠你什么了,来生,我们也不再遇见了,好不好?”

“互不亏欠?”

男人口中玩味着这四个字,那张棱角分明线条坚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笑得是更加的决绝,并且,充满讥讽。

“白沁素,不对不对,应该称呼你为陈夫人。”陈安猛然的笑了笑,声音陡然的冰冷下来,道:

“陈夫人,你拿什么,跟我互不亏欠?”

男人那本来扼住白沁素喉咙的手,一下子移到了她的下颚处。

陈安的手本来力气就大,在加上愤怒之下,白沁素只感觉整个下巴都要脱臼了一般。

痛到窒息,可她却就是执拗的,坚决不滴落半滴泪下来。

屋内,死一样的沉寂。

“哈哈哈!”

良久,白沁素从喉咙里发出闷笑的声音,突兀的,伸出一只手放到陈安的脸上,细细摩挲,柔声道:

“陈安哥哥,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一震,而后,也是讥诮一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陈太太,看来你还真是,廉价。”

“也也是哈。”女人开口,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哽咽,“陈安哥哥,很多年前就不在是我的陈安哥哥了,是欣欣的安哥哥,如今,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秦静的安哥哥。”

“你不配,提阿欣的名字!”

男人说着,眼睛里闪着狠厉的光芒,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中又加大了很多,白沁素依然是那副倔强的样子盯着身上暴怒的男人看着,而她心中的火焰,却也是一点一点熄灭殆尽。

“嗯,对,我不配提,她是是高洁钻石,我是风中走沙。”

女人说到这里,顿了好久又接着说道:“可是,陈安哥哥,我也是祁城的大大小姐啊,也是受家族宠宠爱的,你已经已经毁了我的家族,我整个白家,为为司欣陪葬,还不够吗?”

男人听到这里,下意识的一震,扼住女人下颚的手触了电一般,陡然就放开了。而后,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悠悠的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双眼里瞧不见半分的躲闪,风轻云淡道:

“你父母自己行为不端,偷工减料,怨得了旁人吗?”

“偷工减料。”

女人喃喃着这四个字,嘴角勾出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笑容,眼泪猛地就掉了出来。

“白沁素啊白沁素,木已成舟,你还是接受了吧。”

她在心中这般想着,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道:

“陈安,我爱了你十年,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安哥哥,我爱你的代价太重了,我爱不起了,离婚协议书,让阿唐拿来吧,我立马签署。今后,我同你,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你还真是想的简单呢,你不离婚,跑来榕城,你想离婚,就签署协议。白沁素,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心肠吗?”

男人声音低沉且狠厉,让人无法猜出心中所想。

女人瞧着他,正想开口正想讲些什么,突然,只见一个阴影,从楼上冲了下来。

“陈安,你就是一个禽兽!”

男人说着,猛地冲下来,狠狠地撞击在陈安的后背上,眼神怨毒。一张毁于火灾的脸,如今看来更是狰狞。

此时,正满眼不屑的看着白沁素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冲击力弄得不由得踉跄起来,向后退了很多步然后才定住身子,脑中更是感觉懵圈。

在这疑惑中,陈安缓缓的转过头来,从记忆中搜索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可是无论他在脑海中如何翻找,除了“似曾相识”这四个字外,再也寻不到什么东西。

“薄薄叔,你让他,让他走,今后我白沁素同他,阳关道独木桥,再无瓜葛。”

躺卧在沙发里的女人挣扎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的坐起来,声音有气无力,仿佛再多一分的纠缠,都会让她立马昏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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