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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皇上,娘娘又跑了 > 第288章 要么嫁
 
一阵混合双打过后,大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老俩口一不做二不休,给他套上喜服,就塞进了花轿。

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他们风风光光地嫁儿子,反正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后的事情,就靠他自己应对,他们是再也不会管了。

大树下,一位粗布麻衣女子望着花轿队伍渐行渐远,她的眼眸,落下几滴泪。

有路过的人看到她,就过来打招呼,“咦,你不是大山的老婆吗?是回来找他的?可惜呀,可惜你晚来了一步,他已经另觅新欢,现在拜堂成亲去了。”

女人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他说过他只喜欢我,他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

那人冷笑,“傻姑娘,醒醒吧,听说他当时可是霸王硬上弓,只不过,说霸王话的人是他,行霸王事的,却是那个人。”

“你说谎,他不可能不要我!”女子失声痛哭,原本生气回到娘家,准备休息几天再回来,他若是识相,给自己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夫妻之间,哪里不会有吵吵闹闹,床头吵架床尾和,日子嘛,就是这样过的。

只是没想到,这次从娘家回来,却得知他要和别人成亲,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情敌还是一个男人!

大山怎么会喜欢男人?这不是说笑么?肯定是那个臭男人不要脸,故意引诱大山。

不行,她得把丈夫亲手抢回来。

那人应该是琢磨出她的意图,连忙拦住她,“现在还有什么用,他要是不嫁,就得被砍头,你还是认命吧,再找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女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嫁给别人?怀着他的骨头嫁给别人?她不会这么做。

原本是想回来告诉他当爹的好消息,亲口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啊,可是这孩子却要永远地失去他的父亲,真是可怜。

既然生死攸关,那便随他去吧,只是这个孩子,以后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祝他和那个男人,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怀着一颗失落的心,她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永远地离开,再也不会来,既然他选择那个男人而不要他们母子,也就别怪她没给机会。

婚床之上,大山正在熟睡,喝了许多酒,头疼的厉害,好不容易才睡着。

他被抬来的时候就是浑浑噩噩的,拜堂成亲这些俗礼也就免了,直接送去洞房,新郎官则在外面陪客人喝酒。

客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地祝他们婚姻美满?好玩罢了。

而新郎官心里,也是把这当成一件好玩的事,接下来的余生,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报复这个男人,让他知道,做错了事,就该承受十倍的痛苦。

“新郎官,今晚可要好好地洞房花烛啊哈哈,我们还要趴在门外听动静呢!”

这件事成为笑柄,人也成为笑柄。

新郎官是无所谓,反正从悲剧发生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忍受别人的异样的眼光。

可是,这种眼光,他岂能一个人独自享受呢,得找个人分担一下。

而最佳的人选,当然就是罪魁祸首。

“放心吧各位,明天一定让他不能起床。”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玩,他要来真的。

外人听到他这么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新郎官可真是幽默,虽然是新婚燕尔,也要注意节制。”

伤了身体可就得不偿失,好的东西,总得慢慢享用。

其实吧,这件事在外人看来怎么简单地述说清楚呢?说简单倒也简单。

大山为了掩饰自己有龙阳之癖的事实,便娶了一个妻子,婚后对妻子非常好,其实也是掩人耳目的戏码。

再之后,他因为暴脾气和根本就不喜欢女人的原因,把妻子气回娘家,三更半夜,耐不住寂寞,来到新郎官家里,对他做下不轨之事。

新郎官不堪受辱,把大山告到官府,就这样,大山在牢房里坐了牢,可是精彩的地方来了,新郎官突然发现因为那一晚,他爱上了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所以就向县令提出请求,对大山网开一面,只要他肯答应成婚,就还他自由。

县令知法,却也通情理,在这件事上,新郎官是最大的受害者,所以对新郎官提出的要求,他欣然答应,这也是安抚受害人的手段。

“有劳各位挂心,我会注意。”新郎官放下酒杯,“如今天色不早,我该去问候一下他。”

有多话的人打趣:“哟!这么迫不及待?那好,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咱们也不能硬拖着新郎官不让他洞房,新郎官,请吧!”

所有人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他也不客气,就大摇大摆地跨入婚房,并关上房门。

原先说趴在房门外听动静的人,还真就像一只狗一样趴着,张着耳朵听,恨不得连蚊子飞的声音都听到。

新郎官打量着床上的人,生的不怎么样,气质也不怎么样,这张脸倒是让他看着就觉得恶心。

一身喜庆的婚服,与他的流氓本质格格不入。

新郎官用手推了推床上的人,已经睡的如死猪一般,这样也好,更好办事。

他寻来四根绳子,把大山的手脚绑在床柱上,呈大字型张开。

大山也许是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对方手里拿着一根极细的银针,耀武扬威似地看着他。

大山大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门外的人听到,忍不住笑着嘀咕:“还能是干什么,洞房呗,这新娘子,倒是挺害羞。”

新郎官眸底升起寒焰,轻佻的口吻,“你不是挺喜欢折磨别人吗?那我让你尝试一下,被折磨是个什么滋味。”

说罢,手中的针,刺在大山的肚皮上。

房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门外的人甚是不解,“按理说这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这么疼?”

“可能是新郎官太用力了,唉,两个人都还年轻,不懂,只知道图一时之快。”

得,明明是苦情戏,被他们这么一翻译,挺像夫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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