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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宠妃为大:战神王爷是妻奴苏乔秦长淮 > 第194章 拍卖会
 
“弟子们纷纷上前去问,不知师父可上了山顶?为何半年才归?悟真大师听闻已过半载,恍然笑道:‘将至山顶之时,遇一法师,吾与之谈经论理有半日之久。忽的风雪大作,风雪过后,那法师不见踪影,只余此物。’说罢,摊开手心,只见一颗红玉髓耀眼夺目。悟真大师回般阳寺之后,便请人打了这尊玉观音,以玉髓为灵砂。才敬了第一柱香,悟真大师便圆寂了。众弟子将其火化,那火烧了三天三夜,尸身半点不毁。般阳寺主持忽的开悟,请了玉观音来,放在悟真大师手中。还不等点火,一道天雷而下,悟真大师的尸身不知所踪,只余这尊玉观音。”红衣侃侃道来,苏乔听得入了迷。

悟真大师早已圆寂百年之久,苏乔对佛经道理不感兴趣,可幼时常常听苏老夫人念叨,天山这一节,苏乔也听说过。

红衣说完这故事,静了一会儿,似乎在等着各屋中的人商讨,而后方道:“这尊观音,以三万三千两为底,一千为起。”

话音刚落,苏乔便听到一声铃响。

秦长淮解释道:“每次叫价,为一千两银子,若想要叫价的,便扯动那根绳子,窗外悬着的铃,自然会响。”

说着,指了指窗沿上的一根细线。

“这屋子那么多,她哪能分辨,是谁在叫价。”

“每间屋子的铃铛响声,都有着极其细微的不同之处,至于到底是哪处不同,咱们这些外人无从知晓。只有他们才能分辨得清。溪坞馆的规矩,每次加价,都得循着他们定好的金额来。不得随意加价,也不能胡乱扯铃。若是坏了规矩,他们有权不招待你这位客人。”

“架子这样大呢?”苏乔反而觉得有意思,听着铃声,已响了七次,便也试着拉了拉那绳子。

果然听到一声离得极近的脆响,就在耳朵底下似的。

“喜欢?”秦长淮问道。

“祖母应当喜欢。”苏乔道,苏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便爱佛理,听说当初险些求了度牒出家,是因着遇见了苏乔的祖父,一见倾心,方才把这事撂下了。即便如此,也在屋中设了佛堂,早晚诵经。

秦长淮点点头,唤了一声:“月梧。”

月梧便推门而入,门并未关死,留了一道缝隙,这也方便屋外人听吩咐。倘或里面的人要谈什么秘密,便会自里面闩上门,外面的人见了,也就不会随意打扰。

“这尊玉观音,本王要了。”

月梧福了福身子,用门后的长杆,将屋中悬挂的一只木鸟挑了下来,挂在窗口,红衣便笑道:“百折阁的贵人,点了这玉观音。可有贵人要扯铃,或是对台的?”

“挂了这鸟,便是指愿以当前叫价十倍的价格拍了此物。若是要扯铃,便该以此为基数,向上增长,而无论旁人扯多少次铃,咱们都得以多出一次叫价的价格,拿下玉观音。若有人要对台,便是该那红衣女子叫价,以对台的人数为基准。便如这玉观音,若还有一人挂了木鸟,与咱们对台,红衣叫价一次,便赠五千之数。若有两人,便是一万,若有三人,则是两万。直到对台的人觉得拿不住这价格,取了木鸟,待剩下最后一人时,红衣叫价多少,便该出多少的价钱。”

“那咱们,要花着四十一万?”苏乔吃惊道,虽然这尊观音的确价值不菲,却也不至于这样昂贵。

“不一定。”秦长淮道,四十一万,只是个基数罢了。

“那会不会有人恶意扯那铃铛?”苏乔担心地问道,若是有人不想买这玉观音,又故意看热闹耍弄人,把价抬高,又该怎么办?

“这木鸟并非不能取下,相反,我若觉得这价格超出了我的能力,便能将它取下。到时,只叫最后扯铃的人得了这观音。”秦长淮道,溪坞馆既然能做成如此规模,对于各种各样的事件,自然有他的应付之道。

苏乔点点头,竖耳听着。只听外面的铃声,断断续续的,又响了二十一次,才没了声响。

红衣扬声问了三遍,确定再无人叫价之后,才宣布玉观音归了百折阁。

月梧取下木鸟后,递上了纸笔,秦长淮写了几个字,又拿出随身所带的玉印,印下了自己的名字,方才让月梧拿了下去。

“他们拿了凭证,便可去王府支银子了。”

饶是苏乔自幼锦衣玉食,也被这手笔给震撼住了。

当初滁州大旱,数以万计的百姓无米粮可食。圣上拨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前去赈灾。

而这一尊玉观音,竟快赶上六分之一了。

“那镜子,你可喜欢?”秦长淮道,苏乔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下去,才知第二件珍品已经送了上来,是一把镂空雕花的铜镜,花纹复杂精致。

红衣正说着这镜子的故事,苏乔却无心去听:“几十万两的镜子,妾身可用不起。”

秦长淮失笑:“第一件拍品,是开门红,需得拿镇得住场面的,提起大家兴致。最后一件,是压箱底的,给个精彩的结尾。至于中间那些,相对就普通得多。这面镜子,至多便是八万两。你若喜欢,挂了木鸟便是。”

苏乔摇摇头:“比起镜子,我更喜欢那只木鸟,也不知卖不卖的?”

秦长淮看了木鸟一眼,笑道:“你若喜欢,我回去做个更好的给你。”

“便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苏乔双眸一亮,秦长淮自然应承。

随后又送出了七八件珍品,拍出价格最高的一件,也不过二十六万两。苏乔对那些珍品的兴趣不大,反而更喜欢红衣说的故事。

到了最后,红衣终于揭开了那块黑布。

苏乔却惊讶得站了起来。

那黑布底下,是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的,是一个未穿衣裳的女子。

这女子的四肢都锁了铁链,抱膝坐着,显得很是慌张害怕。

“阿淮,她......”苏乔瞪大了眼,连忙去叫秦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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