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半掩着,她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瞪大眼眸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那仿佛是一声一声沉重的宣判,带着死亡的气息。
客厅的门开了,何小漫吓的抱紧身体。
她听到皮鞋重重踩地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忽地,走路声停止下来。
何小漫神经绷紧起来,慢慢看向门缝,看到一双黑色皮鞋正立在门口,停在她面前。
她吓的差点尖叫出来,赶紧伸手捂住嘴巴。
她不要在被关进那间恐怖的屋子里,更不想受到傅宫铭虐待!
可是此刻,她毫无防备之力,只要他轻轻一开门……
“吱”门被轻轻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傅宫铭冷漠的脸和一双凌厉的眼。
何小漫一张脸煞白,眼中充满惊恐。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傅宫铭居高临下看着她,看到她蜷缩在角落里,头发凌乱地贴着额头遮住了大半张脸,头发后面那双充满惊恐的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她浑身都在发抖。
“傅……叔叔……”
何小漫不知道接下来傅宫铭将会如何惩罚自己,只是她能肯定一定比傅辛里更恐怖,傅宫铭就是一个恐怖的人……
她看到傅宫铭高大身躯立在门口,只是一顿,抬脚步走向自己,一双黑眸沉着的吓人。
她吓的缓缓后退,直到背部抵住浴缸,无路可退。
傅宫铭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仰着的脸,在她面前蹲下。
何小漫不敢直视面前带着压迫力的男人,目光闪躲着,吓的浑身发抖。
傅宫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间触碰那一刻,她身体明显一颤。
“你这么怕我?怕我惩罚你?下午在被两个男人强吻感觉可好?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有魅力?怎么样?谁的技术更好?”
缓缓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看着她眼角因为惊恐而流下冰凉眼泪,凉凉泪水滑倒他的指尖上。
他眸色深三分。
他伸手将她凌乱的发掠到一边,看到她苍白的脸,他忽然笑的阴沉。
何小漫惊慌地要推开,手胡乱碰到墙上的喷头开头。
喷头里的水忽地洒下来。
“啊!”何小漫从头湿到尾。
傅宫铭赶紧关掉开关,从一旁抽出一个大毛巾,将何小漫抱住,起身就将她抱了起来,抱到卧室里。
何小漫惊吓到了,她宁愿被水淋死,也不要被他送进卧室。
“放我下来!”她在他身上扑通着。
“给我闭嘴!你想把自己淋感冒装死,也要问我同意不同意!”
果然……他是不会这么好心忍受她感冒……
眼看进了卧室,何小漫看到大床立刻惊吓的脸煞白。
不!那张床是他的噩梦!他不会真的要拿她怎么样吧!
“啊!”傅宫铭发出一声惨叫。
何小漫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仿佛用尽了力气,她要让他明白,她就算再弱小,也会拼劲力气去维护自己。
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下狠手咬他。
傅宫铭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从床上跳下去,拼命后退,缩在房间一角,一双眼眸充满抵抗。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凉水,她冷的浑身发抖。
傅宫铭立刻怒火被挑起,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拎起她,像拎一只小猫一样,大掌捏住她的下巴。
“何小漫!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在这和我装清纯!”
她看到傅宫铭垂下来的手臂上有一圈牙印子,红的发紫。
何小漫不说话,却表情倔强的要死。
傅宫铭被她这种完全抵抗的样子惹怒了!直接将她扔到床上,不容她反抗,身体压下去,压的她快无法喘息。
何小漫还是不说话,直视抵抗地挣扎着,不断用胳膊推着他,虽然根本推不动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着她的下巴,“何小漫!你给我讲话!你想装哑巴,也要得到我的同意!”
何小漫死死咬住牙齿,就是不讲话,目光充满抵抗地看着他。
傅宫铭怒了,低头就朝她吻下去,大手捏住她鼻子。
不一会,何小漫就呼吸困难,脸色变红,挣扎的力气也变小了,最后憋不住,张开嘴,傅宫铭趁机吻下去,再次夺去她的呼吸。
两人力量悬殊地对抗着,何小漫完全不是对手,反而给了傅宫铭更多机会,轻而易举吃尽豆腐。
他的吻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身边的大掌移到她身上,乱动起来。
不论何小漫如何挣扎都逃不过他的钳制,忽然嘴角一痛,何小漫嘴角渗出血渍。
傅宫铭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警告,“我要让你清晰记得这痛,是谁给你的。”
何小漫用手擦着嘴角,手指上染上鲜血,咬破了……
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再次落下来,剧烈不容反抗。
她可以感受到他吻里的愤怒,似乎要全部发泄出来。
可是她心里的委屈和痛楚怎么办?
无处发泄,更无处诉说……跑不了躲不掉,无路可退……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住流下。
傅宫铭察觉到她没反应,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抬头看到她满脸泪痕。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身下毫无反应!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挑战他的耐心和极限。
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跑掉?你装死给谁看!”
何小漫看向他,看到他因为欲满猩红的眼,似乎要将自己吞没,让人颤栗又想逃,“如果我能逃,我一定再也不回来!”
傅宫铭嘲讽,“离开我后,你想逃到哪?傅辛里怀里?还是哪个能够养得起你的男人怀里?”
“你无耻!”何小漫抬手被傅宫铭狠狠抓住。
“我无耻?你水性杨花在外面招蜂引蝶,你反过来说我无耻!何小漫,是你爸爸把你卖给我!把你送到我床上!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配的上做我傅宫铭的女人!”
他刺耳的话,一阵一阵扎在心口,生生的疼。
她的手腕快要断掉,痛的眼泪直流。
“你以为我想做你女人!如果我有选择,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任何关系!”
“你!”傅宫铭看着她清冽的眼神充满坚定,仿佛这辈子恨透了他,宁愿死也不愿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加大,痛的她骨头快碎了,可是她依旧强忍着,倔强地对抗着。
她就这么想摆脱他?这么恨他?
不愿有任何关系?
傅宫铭目光冷冽下来,最后渐渐凝聚成一个冰点,忽地,他笑了。
笑的何小漫毛骨悚然。
傅宫铭抬高她的下巴,附身下来,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唇。
“何小漫,我忘了提醒你,你那靠氧气而活的妈妈,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不小心……”他面部惋惜。
何小漫惨白了脸。
是的,这是她的死穴……
她忽然紧抓他的衣袖,“你说过只要在合约里,你就会保障我妈妈的安全,你答应过我的。”
傅宫铭斜睨附在自己衬衣上的纤细手指,好像所有里的力气都放在自己的臂膀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她立刻浑身颤抖,浓黑的睫毛也随之颤抖。
傅宫铭目光瞬间冷下来,“那就在合约里,好好履行你的职责,掌握好说话分寸,不然哪天我不高兴了,后果我也不能预测。”
一句话,立刻让何小漫毛骨悚然,浑身忍不住颤栗。
“不,求你不要让我妈妈出任何意外,我只有她,我不能失去她……”她恳求地望着他,“我说话会有分寸的……我一定不再犯错误,请你照顾好我妈妈。”
傅宫铭勾起嘴角,眼底有嗜血的笑。
他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何小漫绝望地流下眼泪,双手揽住他,微微上倾身体,吻上他的唇。
他立刻眼底一沉,热烈回应,仿佛等待许久,不得不承认,每次她附在自己身下,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渴望得到她,她的气息,一颦一笑,撞击着他心底柔软新房,要不是她总是一副被强迫的样子,他说不定会要她多少次。
这种感觉,从几年前,他刚从美国回来,就从未停止过。
他感觉到她不住颤抖的身体,甚至连牙齿都在发抖,呼吸虽然越来越热,但是脸越来越烫,烫的不太正常。
他不得已停下里,伸手附上她的额头,发现额头很烫。
她醉眼迷离,呼吸急促,脸颊发红,牙齿忍不住打颤。
“我……冷……”她感觉脑袋昏沉,呼吸发烫,浑身发抖。
傅宫铭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穿着湿衣服,而自己的衣服也湿了。
赶紧其身去拿温度计,他抱起她,解开她的衣扣。
何小漫即使脑袋发烧,仍是坚守自己的阵地。
傅宫铭黑了脸,“我不碰你!”
说完,粗鲁解开她的扣子,不顾她的挣扎。
“不……不……是耳朵……”何小漫断断续续,靠在他的胸膛前。
傅宫铭似乎想起什么,拿起温度计。
“耳……朵……”何小漫口齿不清,用尽力气说着。
傅宫铭这回听懂了,将温度计放进她的耳朵测了一下,发现竟然38度5。
“居然发烧了!”
低头看着缩在怀里不住发抖的何小漫,他放下温度计,赶紧帮忙脱下她的裙子。
何小漫用仅有的力气去挣扎,她迷离的眼睛充满抵抗,可是仍躲不过傅宫铭粗鲁对待。
脱掉她的外衣,傅宫铭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立刻体内血液沸腾起来,刚才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瞬间回升。
何小漫仍有一丝理智,用尽最大力气拨开傅宫铭的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可是她太难受了,手臂也没有了力气。
傅宫铭伸手帮她去扯被子,她用尽力气挣扎,“不要……”
他眼沉了几分,看着她。
她到底多么抗拒自己,病成这副鬼样子,也不让他碰她一下。
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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