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我就爱文学 > 老婆,再逃跑试试何小漫傅宫铭 > 第36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他轻身向前,去拉她的被子,里面的衣服也是湿的,浑身都是冰冷的,这么下去,就算盖着被子也会继续发烧!

何小漫看到他强制过来,立刻用尽力气“啊!啊!”叫喊着。

像个小孩子,带着稚气和撒娇,她就是不让他碰。

傅宫铭立刻觉得脑袋大了,要是她清醒还好说,她病着,他要是用强的,太不是个男人了。

“好好,我不碰你,你别叫了。”

何小漫这才止住叫声,往被子里缩了缩,吸着鼻子。

傅宫铭看着她通红的脸,起身走到门口唤来刘姐。

刘姐帮她换好衣服,给她换上了一身厚一点的睡衣,一向有洁癖的傅宫铭也来不及先洗澡,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何小漫身边。

“傅先生,我下去给小姐煮完姜汤。”

“嗯,去吧。”

傅宫铭坐在床边,看着何小漫重重呼吸,微张着嘴,眉心紧促着,很难受的样子。

他拿着药片,附身抱起她,声音比平时温和许多。

“起来吃药。”

何小漫躺在他胸口,却用头使劲朝他胸膛里蹭了蹭,双手保住他。

傅宫铭黑眸忽地幽深,感受她的气息充斥着周围,特别是腰间那双依赖的手臂。

“乖,先吃药。”他声音又降了几分。

何小漫撒娇地摇头,迷糊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刘姐熬好了姜汤,走进来,看到傅宫铭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片僵持着。

怀里是因为发烧而酣睡的何小漫。

“傅先生,烫熬好了。”

傅宫铭看到刘姐进来,脸上恢复冰冷。

刘姐走上前,“傅先生,我帮你吧。”

傅宫铭从来没有搞不定一个女人,“嗯。”

两个人帮助何小漫吃了药,喝了姜汤,何小漫皱紧眉头,差点吐出来。

“喝下去!”傅宫铭冷冷命令。

发烧的何小漫也很识趣地赶紧咽了下去。

喝完,她就像完成使命地重新依靠在傅宫铭怀里,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里,嘴里喃喃自语,“好……苦……苦……”

傅宫铭背部挺直,低头看着怀里脸蛋红扑扑的何小漫,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睡的很不踏实,因为口中有些苦,她的眉头一直皱着,偶尔嘴角抿起,露出大大的酒窝。

忽地,她睁开眼,眼波流转。

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毫无防备和抗拒,直直地看着他。

他忽然心里一紧,目光微闪,夹杂着一丝复杂气息。

这个小妮子,居然敢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只是一瞬,她又缓缓闭上眼,仿佛刚才是无意识的。

可是,这一瞬,让傅宫铭心居然乱了起来。

有多久……

一直平静的心未乱过。

从多久开始?是他初次从美国回来时候。

还是两年前,她被送到自己床上的时候。

两年前……

忽地,傅宫铭目光冷下来,眼底闪过危险的气息。

两年前,不,却确切说,是他得知那个秘密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平静地对待她,就算他知道她会是傅辛里的妻子,就算他曾经对她有过一丝好感,都化作恨意。

他要折磨她,让她替她的全家赎罪。

何小漫仍旧不知道自己是何等危险地靠在这个男人怀里,她还不怕死地用嘴蹭了蹭他的胸膛,好像找到了一个暖炉,紧紧抱住。

傅宫铭目光一冷,扒开她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眼底迸发冷冷气息。

何小漫缩在被子里,委屈地抱成团,嘴角的鲜红刺着他的眼。

他忽地移开视线,赶紧大步走向外面,他一定是疯了……

本来是要狠狠教训她一顿!

打开门,在风中点燃一颗烟,他必须要让冷风吹醒自己,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折磨她,不惜代价!

闭上眼,他在黑暗里沉默,让自己平静下来。

最近,因为太多事情,他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抑制。

“小……叔……”初中生的何小漫躲在傅辛里身后,窃窃地对他喊了一句称呼。

虽然何家经常来傅家做客,可是他常年在国外读书,对何小漫的印象不多,顶多也就是小时候,她跟着傅辛里屁股后面,扎着丑丑的辫子,用嫩嫩的声音喊着,“傅辛里……傅辛里……”

大学毕业后,保送研究生,他回国,正巧碰到刚上初中的何小漫。

她已经有了一些细微变化,丑丑的辫子变成落肩长发,有了小女孩神态,眼底充满娇羞,笑起来酒窝很大。

他仍能记得,她躲在傅辛里后面,看自己的眼神。

羡慕又娇羞。

那个夏天,他偶尔帮他和傅辛里补课,不过,两个都是很聪明的孩子,一学就会。

私下接触多了,他看到傅辛里总是很保护她,两个人两小无猜。

后来,他去了纽约大学读硕士研究生,后工作三年后,再次回国时,何小漫已经亭亭玉立,及肩的长发长到腰间,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明亮,身材发育很好,完全是一个成熟女孩的样子。

那时,他交往了一个女孩子,已经交往了2年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过她,只记得,她笑起来很像何小漫。

他提着大箱子准备进屋,就听到屋里一阵嬉笑声,刚推开门,迎面一个身影扑过来,紧接着黑色西装被印上两个白色爪子印迹。

罪魁祸首的,正是多年不见的何小漫。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西装上的白色手印,随后红了脸,

莫安迪和蒲圆圆跑过来,看到自己西装上的白色手印,诧异不已。

“你完了……这是我小叔……”

莫安迪一句话,让何小漫惊吓的连连后退,沾着面粉的双手举在空中,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仍能记得,那忽然闯进他视线里的惊慌眼神,那么印象深刻。

有一次夏天,何小漫在傅辛里房间做功课,恰巧他路过,走了进去,她以为是傅辛里,没抬头拉过他,“这道题我不会,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本来他要出去办事,但是停住脚步,被她拉过去,从她身后附身下去,快要将她抱入怀里。

她没抬头,用手指着一个又一个函数,“我看了好久,仍是不会解。”

傅宫铭看着本子上的习题,“很简单。”

她靠在椅子上兴奋地抬头,正好对上他低下来的头,两个人只有一公分,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轻微的呼吸,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忽然脸红了,眼底充满惊慌,“对……对不起小叔,我以为……以为是傅辛里。”

他黑眸看着她,望进她黑黑的瞳孔里,心忽地一紧。

“小叔……能帮我解这道题吗?”她弱弱地问。

“可以。”他移开目光,认真帮她解题。

也就是那次,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咳咳……”屋内一阵急促小声的咳嗽打断傅宫铭。

傅宫铭忽地睁开眼,掐断手里的烟,起身大步走回卧室,看到床上的她立刻眯起眼。

床上的何小漫蹬了被子,头埋进枕头里,不住地咳。

什么怪癖!感冒了居然还蹬被子!

傅宫铭粗鲁拉过她身下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从她头上拿起枕头,放在她头下。

何小漫刚要翻身,被他恶狠狠地瞪了两眼。

睡梦中她也能清晰感觉到威胁,立刻不敢动了,只是小声咳着。

伸手附上她的额头,发现比刚才更烫了。

该死!发烧了还不老实!踢了被子发烧更厉害了!

何小漫一直咳不停,脸蛋越来越红。

傅宫铭真想将她扔出去,好让自己清静清静。

看来,只能把军队里训练的模式对待她!

他拿出平日备着的针头和药,以前发烧感冒不是硬挺,就是自己解决,所以他向来会备一些针头和药,本来以为她吃了退烧药会好一点,没想到更加严重。

动作利落地兑药,针管扎进药里,吸进针管里,他拿着酒精棉走到床前,一把捞起何小漫。

何小漫天旋地转,趴在了傅宫铭腿上。

忽然,屁股上一阵痛,痛的她立刻惊醒,脑袋仍旧昏沉,发现自己趴在傅宫铭腿上,立刻尖叫起来,“你……你要干嘛……你放开我……”

屁股一阵剧痛,她痛低头咬住傅宫铭的手臂,刚才已经有了一圈牙印的手臂,立刻多了一圈牙印。

傅宫铭痛的“咝”了一声,赶紧打完针,抽回胳膊,“你属狗的!再咬我给你扔出去!”

何小漫感觉屁股碰到床,痛的叫起来,“啊!啊!啊!”

傅宫铭弯腰捂住她嘴,“叫什么叫!给我闭嘴!”

何小漫又要咬,傅宫铭立刻收回手,何小漫咬住了被子,痛的小脸皱在一起。

傅宫铭忽然发觉此刻的画面感很有趣,她褪去了平日的见到自己惊恐抵抗样子,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真是有些耍赖和赖皮。

收拾好药箱,傅宫铭看到何小漫又缓缓睡去,这才走进浴室。

一整晚,他几乎在床边照顾何小漫,不时醒来检查她是否蹬被子,是否继续发烧,有时梦里听到她喊渴。

他起身倒水,抱起她,让她找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喝吧。”

她大口大口喝着,喝完嘟囔一句,“谢谢你,辛里。”

傅宫铭立刻黑眸迸发危险气息,眼底有怒火渐渐燃气,眼底仅有的温柔一扫而光。

何小漫!我宁愿你毁在我手里,也不放任你离开!

清晨,阳光照进屋子,洒在大床上。

何小漫感觉浑身酸痛,脑袋发胀,闭眼伸了伸懒腰,她迎着阳光睁开眼。

“头好痛……”

她发现嗓子嘶哑了。

翻了个身,她忽地怔住了!

傅宫铭正靠在床边睡着了,长腿交叠着,闭眼靠在床边。

阳光洒进来,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带着一种天生的拒人千里之感,却又带着一股英气和尊贵。

她的心忽地跳漏一拍。

只是睡梦里,他一直紧促眉。

他……他怎么会这么睡着?

何小漫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两个人激烈对抗着。

下意识朝他的嘴角望去,那是下午的时候,她留下的。

他手臂上清晰的牙齿印,也是她留下的。

“看够了吗?”一声清冷从头顶传来。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