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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爱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20章 近来我们之间有点问题
 
于是,刘春开将计就计不但救出了刁娅娅还为报馆挽回了面子,那“神经婆”也得到了无偿的医治,不论哪方哪面无不皆大欢喜的。

毛头小伙子受高人的指点,如果这般的教他才免除母亲受刑事责任。现在听到刘春开及刁娅娅的一片诚挚觉得也有道理,也就放开了对刁娅娅的纠缠决定信他们一回,配合配合他们。

况能够治疗母亲的病这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她母是启事者不用受法律的制裁还能治好她的病?总之他始终怀着半信半疑的心里,直到后来成为事实,她母的病也被刁娅娅介绍的魏医生医好病了,还寻到悦喜报馆去答谢刁娅娅给悦喜报馆送去一面锦旗,这是后话。

一路上刘春开不看她,黑着一张脸,刁娅娅不作声,她从来没看见刘春开如此过,刘春开总是吊儿郎当,毫不在乎的样子,他总是穿球鞋,走起路来没声没息的,今天——他在发怒,是吗?他发怒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杨琦说得对,“是刘春开改变了她”,她喜欢看到不同侧面的刘春开,包括他现在发怒的这个样子。

刘春开是为她而发怒的?作为她的上司那么负责任的上司却被她当空气球一样放了。若今天没他及时赶到可能会出现大事还可能是人命案的。再说这人有时只是一念之差况那毛头小孩正处在冲动的年龄什么事也有可能发生的。

说来说去刁娅娅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也是急于求成以致于——

从石洞出来回到报馆的门外,刘春开和刁娅娅一直都没有说话,刘春开一如既往的沉默,刁娅娅的心情却夹杂着许多难以形容的复杂。

刁娅娅知道为了她这件破事刘春开一定挨了社长不少的批评,一定受了委屈……而他却只字不提。

刘春开从姚社长的办公室出来后直奔昨天启事的现场拍摄,把此事当成自己的头等大事来抓,期望能得到些蛛丝马迹却无意中救了刁娅娅出石洞,而且刁娅娅绝对相信刘春开不是为了讨好那个年轻人的,他肯无条件地为他们提供帮助,看来有十足的信心证明这不是谣言。

他——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刘主任——我很抱歉。”在进门前,她叫住了他,“我没有想到会惹下这样的麻烦。”

“有人怪你吗?”他皱眉。

他说的那人一定是指他吧?他说他并没怪她,咦!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刁娅娅就算拚生拚死甚至把命贡献出一个字——值!

虽然说得重了点。可不是,刚刚她就经历场生死的劫难,在毫没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就被蒙上脸、塞着口,以为电影里该有的一幕出现在她身上,好在刘春开这急时雨的到来。

刁娅娅永远也不会忘记刘春开所说的话:他们这一采访组是个团体,不论好事坏事他都负责的。他是做到了。做为这一组组员的刁娅娅为有这样得力的上司还感到欣慰,面对这件她不是畏缩不前的,而是要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争取下一场的采访工作做得最好最实际。

总之说方方面面考虑俱全。

“但是,那段稿子是我写的,我该负责。”她说。

“算了——”刘春开不以为意、冷冷地说,“你以为社长肯信你?别傻了,我们这一组是个整体,我说过了,你记住这句话就够了。”

是的!他是说过这句话,正为有他这句话她干起什么事来都来劲。

“但是——你没理由代人受过。”她说。

他望着她半晌,忽然笑了。

“你们的过错我担,你们的功劳我也有担,这原是很公平的一件事啊!”他说,“我刘春开喜欢公平。”

“你——不怪我?”她的鼻子里有了酸意。

“我们今天有独家新闻,你不觉得骄傲?”他问。

骄傲?他也觉得骄傲吗?

……

……

晚上回到家里,刁娅娅觉得特别的疲乏,其实,她今天没做什么工作,只写出两段小小的新闻稿,那种疲倦——也许是从内心发出来的吧?

那段独家新闻无论是对与错总算是结束了。不,不该说结束是刘春开担待的。

刘春开确是个好上司,她再一次这么觉得。

下了公共汽车,慢慢地走回去。

不知为什么?刘春开中午那发怒的神情始终在她的眼前晃,也许不能说是发怒,应该还包括委屈、气愤在内。

是不是——一落席刘春开就认定了她的那段新闻不是造谣的呢?是不是一开始也就对她有信心?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生气,只是发怒,并不完全在气她,对吗?

刘春开对她有信心。

能被刘春开这样的人看好实在是好舒服、好开心的一种感觉,刘春开——他本身就是个不同凡响的人。

刁娅娅一路上回家满脑子都是刘春开……咦!她忽然惊觉巷道上站着一个人,是杨琦——哦!杨琦,一整天来她的脑子中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个人的名字,完全不记得他——这人将来可是她丈夫的。

“杨琦,怎站在这儿?不上楼?”她问。根本忘了早上刚出家门时和他在电话中的那阵子争执。

闷闷的声音,这就是杨琦?“我——等你。”

那是他与她之间的事,他不想外人来打差,虽说她的家人还有母亲关心他就像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的,可“一事一议”,他根本不想混为一谈的。

从根本上说杨琦变了——不是她觉出的,而是他真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不是原来的杨琦——

“等我也可以坐在我家客厅呀!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吓唬人吗?”刁娅娅看了他一眼,径自打开了楼道上的大门。

“我——有些话想跟你谈,在你家不方便的。”杨琦终于说。

从今早他与她的那顿电话对白,才知他与她确存在一些问题、还可能不是小问题,有必要两个人平心静气、好好的谈一谈。

不然,心不往一处使,二个人的距离将会越拉越远,离断线的风筝各奔西东也就不远了。

杨琦最怕的是这个。

杨琦幂幂之间总觉得自己可是从盘古氏开天地以来就追刁娅娅追到现在——不放的,可能他过奈何桥时孟婆忘了给他喝汤,总之有些镜子一闪而过蒙蒙胧胧的,也正因有此前因,他怎容自己那么多心血白费——那怕心上人心里渗透一点点的沙子?咋不紧张?

“哦——”刁娅娅拉开门的手不动了,她停止在门前,人都快虚脱了。今天报馆里发生那么大的事特别她还是绑架了他知道多少呢?刘春开一一帮她挡下,她——

而她觉得自己和杨琦的事在她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事——完全小儿科一个。

“有什么重要的事?这么神秘兮兮的,我妈不能听?”她妈可是把杨琦当亲儿子一要看待的。就是她这亲生的女儿只有过之而没不及呢!这个,杨琦又不是不知道的。

他不语,垂着头思索了半晌。“我们走走,好吗?”

他问。算他求她啰!

“不要太远,我好累,只想休息。”刁娅娅这话一出口,又“呵欠连连”的,真的——她真的很困了。经历了那么动大的事,在她来说应算重大吧?可以说连身上的细胞颤动不己的就说那电视电影里的惊险镜头,除了困了还有另一些东西在里面的,值得她静下心来好好反思反辗。

刁娅娅无可奈何的重新关上大门,随着他朝巷道一边走去。

他们一直往前走,谁也没出声。

“你不是有话要谈吗?”她看了他一眼,终于打破了沉默。

她不喜欢他的这种闷闷的,垂头丧气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天塌下来用双手顶着,就像刘春开一样——咦!怎么又是刘春开?杨琦最近变了,变得多愁善感的样子,那该不是男子所为的。

“是——”刁娅娅,我发觉——近来我们之间有点问题,他搓着双手,“互相的态度不好。”

可不是,他发觉自己一想到刁娅娅——眼前这心肝宝贝的人儿,就要与刘春开那狗杂种联系在一起,不知他太多虑、多疑还是什么的?

“是吗?”她摇摇头,“我不发觉。”

“因为你根本就没时间去感觉。”他说。非常直截了当。

“或是你太敏感了。”她说。

他摇摇头,再摇摇头。

“不,是真的,我任何意见你都有相反的看法,而且不留余地的立刻提出来,就像刚才。”他显得十分的苦恼,“这样很伤感情的。”

他是认真的,对于他们的事——

刁娅娅咬着唇,心中暗暗吃惊,是这样吗?怎么她完全没警觉到?“如果真是这样——我很抱歉,我是无心的。”

她说。算她快言快语,毫不掩饰的。

“无心——不是很好的解释,我们还没结婚就这样,以后——会很可怕的,”他摇摇头,“我们必须查出什么原因的所在,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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